惡魔原罪發揮作用,任傑又控制不住心情在騷動~
打死他也沒想到,惡魔之樹還有把靈氣轉換成魔氣的功效,只不過前提是消耗情緒迷霧。
現在的任傑,看到路人都想上去打劫,看到妹子都想上去掀裙子啊喂。
而這時,遠處一個抱着書包,穿着短裙的學生妹子卻遠遠的瞥了任傑一眼。
然後低着頭快步走着,一個不小心直接撞在了任傑身上,腳步踉蹌,向後跌坐在了地。 ??
一臉慌亂的連忙道歉:
(??﹏??)「對…對不起,實在對不起,我太着急了,沒注意到你,撞疼了麼?我…我…」
說着說着,學生妹子的臉就紅了起來,有些害怕的看了任傑一眼,並朝他伸出了手,示意他拉自己起來。
然而任傑並未伸手,而是額頭青筋暴跳。
(?°?д°?)「你瞎啊?腦袋上長倆眼睛是用來出氣的啊?不用就捐了,說對不起有用的話,要警察幹什麼?」
「說!哪個學校的?叫什麼名字?三圍多少?短褲什麼顏色?」
學生妹子:(?Д?;)???
這都什麼鬼畜問題?你才應該被警察抓的吧?
正常來說,碰到我這麼美麗大方的學生妹,他這個年紀的小伙子,怎麼可能把持的住?
哪兒有上來就一通臭罵的?
學生妹尷尬的收回手,連忙爬起。
「抱…抱歉,下次注意,您…您怎麼才能原諒我呢?」
說完可憐兮兮的看向任傑。
任傑不耐煩道:
(︶益︶〃)?「得了得了,又不是什麼大事,把裙子給我掀起來看下作為賠償,你就
可以走了。」
學生妹先是懵了一下,隨即臉不正常的潮紅起來,眼底滿是興奮,可很快就隱藏了下去,滿眼羞澀道:
「啊?你…你真的想看麼?可這…這裏人太多了,要…要不你跟我去個沒人的地方?」
任傑咽了口唾沫,現在的妹子都這麼開放的咩?真給看啊?
不行不行,自己要是真去了,以現在自己的狀態,指不定干出什麼喪心病狂的事兒來呢。
「不去,怕你嘎我腰子,不給看就算了,那你總得賠我點錢吧?」
學生妹心裏破口大罵,我就撞了你一下,還得賠錢?這貨職業碰瓷的麼?
你給老娘等着,要不是人多…
只見學生妹慌張的從兜里掏出5塊錢外加一個棒棒糖。
「這…這個行麼?」
任傑一把抓過揣兜里,扭頭就走,學生妹看着任傑離去的背影,額頭青筋暴跳,抓着書包便混入了人群…
……
人群中,一個拎着公文包的帥氣西裝男隨意的走着,眸光時不時瞥向學生妹~
「夜隊~剛才那小子夠勇啊?只是被撞了下,就勒索了人家五塊錢?嘖嘖嘖~」
「他要是知道這學生妹的真實身份,怕不是得嚇尿…」
街角的咖啡店,一身穿職業裝,包臀裙,下身黑絲襪,高跟鞋的職場精英女正端着杯熱氣騰騰的咖啡,帶着茶色墨鏡,眼角餘光同樣落在學生妹的身上。
她留着一頭黑長直,直
達腰際,身材爆炸,有容乃大,臉蛋兒精緻,光是坐在這裏,就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小葉,專心點兒,別跟丟了,逮到她一次可不容易,別讓她出了我的感應範圍。」
「陳嫿一切的行動都是有目的地,不會無緣無故的撞人,那少年可能就是她這次的目標。」
「雲筱,老吳,你們跟着那少年,有備無患。」
人群中,一個扎着馬尾,學生模樣的元氣少女點頭。
「收到,夜月姐姐~」
隨即悄無聲息的往任傑的方向跟去,而一個身穿背心,留着寸頭,身材雄壯,在街上發着傳單的健身教練也跟雲筱一起悄悄跟了上去。
而就在這時,通訊器起傳來葉淮焦急的聲音:「夜隊,跟丟了!」
夜月磨牙,茶色墨鏡下,如紅寶石般猩紅的眸子亮起:
「嘖~找!她走不遠。」
…
一處小巷裏,那個撞了任傑的學生妹走了進來,隨意將書包丟進垃圾桶。
身上皮膚竟隨着衣服一起開始融化變形,轉眼功夫,就變成了身材精瘦,皮膚黝黑的農民工形象。
身高,衣服也都跟着變化起來。
「呵~鎮魔司的狗鼻子倒是蠻靈的,不過想逮到我?你們還早了一百年呢,我陳嫿千幻魔女的名號是白叫的?」
只見一隻全身雪白的小貂從陳嫿的懷裏爬了出來,嚶嚶嚶的叫個不停…
陳嫿的神情顯得異常激動,這次可撿到寶了。
當即聯繫起了上線。
刀哥:「事情辦的怎
麼樣了?那股氣息,確定是新覺醒的魔契者麼?接觸過了沒?能否拉進來成為同伴?作為咱們魔爪組織的棋子使用?」
陳嫿嘿嘿直笑:「那小魔崽子的氣息,盜寶貂閉着眼睛都聞的到,接觸倒是接觸過了…就是…」
一想起這個,陳嫿就來氣。
「就是怎麼?」
陳嫿興奮道:「這不重要,你還記得當初塔羅牌組織下發的絕密任務麼?篩查所有新覺醒的魔契者?尋找讓盜寶貂有反應的人?」
刀哥無語:「那任務不是已經發佈快十年了麼?各組織的人手早就放棄了,撲克跟小丑團的人還曾因為錯報信息,受到了塔羅牌的審判。」
陳嫿急道:「不一樣!這次不一樣,盜寶貂是真的有反應了,那小子絕對是。」
盜寶貂都是由塔羅牌下發給各組織,經受過統一訓練的,用以尋找魔契者,發展下線。
雖說有出錯的時候,但這麼強烈的反應,一定不會錯!
刀哥語氣一沉:「你是說那小子就是塔羅牌一直要找的人?」
「肯定!」
這下刀哥也不淡定了:「先別上報,萬一出錯,對咱們就是滅頂之災,把那小子控制在手裏再說。」
「你先拖住,沒把握別輕舉妄動,最近鎮魔司查得嚴,我想辦法脫身,你也小心點,若是真的,那可就發達了。」
匆匆交代兩句,兩人就斷了聯繫,陳嫿則是強壓激動的情緒,摸了摸盜寶貂的腦袋。
「臭小子,你休想逃出我的掌心。」
而此刻,任傑已經快憋瘋了,再不想辦法,自己就真要開始變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