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青山道長的話後,張宇晨和潘玲等人都是沮喪着一張臉。
看我的眼神,就好像我中了慢性.毒藥似的。
可我看着左手掌心的黑蓮印,不僅沒感覺到沮喪甚至還有一些大膽的想法。
黑蓮和尚可以使用咒印,那我是不是也能使用?
黑蓮和尚能用那黑色金剛杵,我現在有了黑蓮咒印在身,我是不是也能使用黑色金剛杵了?
如果是這樣,那可就厲害了。
黑色金剛杵的威力我是見識過了,類似精神幻境的打擊。
拿着這玩意就往別人腦袋上戳,就算戳不死,給對方搞出一個精神類的邪異打擊,是不是也是好事?
我記得師父以前說過一句話;術無好壞,人分善惡。
再好的術在壞人身上,他也只會害人。
再惡毒的術,用在壞人的身上也是好術。
想到這裏,我嘴角勾起了一絲微笑。
潘玲帶着哽咽的開口道:
「姜大哥對不起,讓你受傷不說,還讓你中了邪咒印,現在還不知道該如何祛除。」
見潘玲這般,我急忙擺了擺手:
「潘玲別傷心,青山前輩不是說,這咒印自帶力量嗎?
我在想,我是不是能夠反客為主,和那些黑和尚一樣將這咒印轉為己用?
還有那黑色的金剛杵,我現在有咒印在身,是不是也能用那黑色金剛杵了?」
眾人聽我這麼一說。
青山道長、師父、毛敬、張宇晨、潘玲幾人全都是一愣,瞪大了眼睛看着我,臉上還帶着一絲絲驚訝。
別人要是被下了這種邪咒印,可能都快哭了。
我倒好,這是想要反客為主,以力借力。
師父最先反應過來:
「好小子,你是真敢想啊?
你還想用黑和尚的咒印。
不過按照青山兄所說,好像也沒毛病?
就怕這咒印,會反噬心智……」
說完,師父也看向了青山道長。
其餘人也都看向了青山道長。
青山道長只是遲疑少許後,開口道:
「根據貧道了解,凡是黑和尚的特殊邪器,的確都是擁有黑蓮咒印的黑和尚才可以使用。
如今小姜黑蓮咒印在身,的確達到了使用這些邪器的標準。
但是,邪器之所以叫邪器。
是因為催動這些邪法器,就得用到特殊的氣。
比如佛家的貪嗔痴恨四毒,這也是為何黑和尚無惡不作,且修煉需要用吞噬人魂。
只有不斷補充咒印的能量,才有邪氣使用這些邪器。
至於是否反噬心智,貧道也不知曉。」
此言一出,我和師父都愣住了。
我心頭更是一陣狂喜,差點就沒繃住,就笑了出來。
這尼瑪不就是我這種命格的專屬咒印?
我天生四厄命格,自帶四厄氣。
需要積福積德,斬鬼殺妖,積陰德奪陰壽,不斷去平衡自身四厄氣。
這也是為何,我這種命格的人,很難活過二十歲的原因。
我之前就是因為自身四厄氣太旺,招陰招鬼。
四厄氣不斷在體內累積,導致陽火極弱,鬼祟纏身,差點死掉。
而且隨着我的道行越強,四厄氣也會越強。
只是我現在積福積德多,吸取到的「真炁」多,自身又開始修行,這才壓制住了體內的四厄氣。
但這四股氣在我身體內,始終是一顆定時炸彈。
剛才黑色金剛杵在我掌心烙印下了咒印,就是引動了體內的四厄氣,差點讓我筋脈破裂身亡。
現在,竟有使用四厄氣的咒印落在我身上,還買一送一,落下一黑色金剛杵,這不就是給我專屬定製的?
塞公失馬焉知非福。
我突然感覺,有種血賺的感覺,感覺身體都不疼了。
剛才還虛弱的我,一時間有種神清氣爽,撿了大便宜的感覺。
什麼黑蓮咒印,邪異法器,我現在看着怎麼都那麼順眼了。
「姜哥,你別怕,我們一定找到辦法,幫你消除咒印。」
張宇晨憂鬱的看着我開口道。
但我急忙擺手道:
「不用,我感覺挺好的。
而且等我掌握了這個咒印,還可以借力打力。」
「啊?姜大哥,你想做邪修,吃人魂修煉邪氣啊?」
潘玲也驚訝出聲。
我沒回答,而是直接望向了師父,對着他使了個眼色。
師父是知道我底細的,加上他是老江湖。
聽我這麼說,肯定能猜出我的想法。
他當即清了清嗓子:
「嗯,嗯嗯。是這樣,我們這一脈,修的術和正統有點不一樣。
因為出至陰脈,所以我們修行時,體內都會多一縷惡氣。
現如今,卻能契合這個印。
可以做到聚邪氣為己用,以自身惡氣為源使用這個黑蓮咒印。
如果這黑蓮咒印沒有別的效果,的確能夠為己所用……」
師父話音剛落,我也微微點頭:
「所以啊!這咒印在我身上,可能還是因禍得福。
潘玲你也別太傷心了,我不僅沒事兒,還賺了一個可以為自己所用的咒印在身。」
張宇晨和潘玲一聽這話,瞬間露出驚訝和激動之色。
「臥槽,姜哥那你以後豈不是更猛了?」
我笑了笑,沒說話。
我也是這麼認為的,這咒印極陰極寒,剛才那種咒印的陰寒力量,我已經感受到了。
若真能夠掌握,為我所用,自身實力的確會大漲一截。
但除了張宇晨和潘玲外,毛敬和青山道長卻是沒說一句,表情依舊很平靜。
其實這種藉口,搪塞一下張宇晨和潘玲可以。
搪塞毛敬這種心思細膩,青山道長這種見多識廣的道門前輩,可能還是不夠。
但二人聽完我和師父的話後,也並沒多問更沒反駁。
他們可能不知道其中原因,也不能第一時間判斷師父說的話是不是真假。
但對剛才師父說的藉口,肯定是抱有懷疑的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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