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靜都要崩潰了,哪裏的物爾美,關鍵是她都不知道哪裏有物爾美。
她下意識地看向霍景延。
霍景延說了一個地址。
安然沒有多想,就說了一句好的,將車子開到那邊路上的物爾美。
陳靜才偷偷地鬆了一口氣。
剩下霍景延和安然兩個人,她就載着霍景延回到了小區。
安然下車,將他扶下車。
霍景延一張臉黑的徹底:「我沒有那麼弱,可以自己走的。」
話剛說完,他下來時,腳底下就不知道踩到了什麼,差點兒沒摔倒。
安然用力去扶着他。
兩個人是站穩了,但是霍景延抬頭時,嘴唇直接對上了她的嘴唇。
四目相對。
兩個人都懵了。
霍景延想要躲開,可是一動,腳底下又沒站穩,他的嘴唇狠狠地落在了她的唇上。
安然也應該躲開的,但是因為她要是躲開,霍景延肯定會摔倒,她還用着力氣去支撐他。
於是,兩個人的嘴唇是緊緊地貼在一起。
這種情況下,肯定要有個人先動,但是霍景延不敢動,他怕自己弄倒了安然。
倒是一張臉,躲開了一些。
「那個我」
霍景延想要解釋一下,可是突然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安然說道:「沒事,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安然攙扶着他:「你小心。」
霍景延什麼時候覺得自己這麼沒用過?還要讓人攙扶。
但是身子真的不是一般的虛弱。
他居然高估了自己的能力。
安然將車子鎖好,依然是扶着他。
霍景延說道:「在平地上就沒事了。」
「你明天再打一針。」
「流感的那一群人已經過去,明天我在診所打就行。」
安然點了點頭。
到了家,已經是中午的時間,他們早上都沒有吃太多,安然把他扶到房間裏坐下,就說道:
「你是不是餓了?我去做飯。」
「我胃口一般,你少做點兒,夠你吃就行。」
「那怎麼行,就因為生病才要多吃一些,等下我做一些你生病能吃的東西。」
霍景延沒說話。
安然就去廚房了。
一邊做着午飯,一邊偷偷地看着霍景延。
想到剛剛那個吻,心中的那種悸動是她之前沒有過的。
像是霍景延這樣長相的人,很難不讓人為他心動。
何況他們住在一起,朝夕相處。
他人要是壞一點兒,她也就反感了。
可是他人偏偏很好,完全符合她對老公的要求。
只可惜,人家不喜歡女人,她只能放棄。
「在看我?」
霍景延突然抬頭,看向她。
「沒有。」
安然像是被發現了心事一般,趕緊收回目光,繼續做飯。
安然都要恨死自己了,她到底什麼情況,盯着人家看什麼?
尷尬死了。
安然聽到有動靜,不免又朝他看了一眼,只見他拿着衣服要去洗,安然主動走過去。
「我幫你吧。」
「沒事,我放到洗衣機里就行。」
霍景延沒有讓她幫忙的意思。
「其實,你平時要是忙的話,衣服要怎麼洗,可以跟我說,我來幫你。」
「沒事,洗個衣服不用費勁。」
安然往前走了一步,但是霍景延還在原地不動,她做再多也都是徒勞,她只能聳聳肩,不說話了。
「你不是還要做飯?去忙吧,不用管我。」
安然也沒跟他客氣,:「如果你有需要,隨時跟我說。」
「好。」
安然剛進廚房,就聽到霍景延的手機響起。
安然有些不放心,一直在門口等着,確定他打完之後,問道:「你該不會要去診所上班吧。」
「不用,吳悠悠能搞定。」
安然做完了午飯,霍景延已經喜好衣服了。
看他走的那麼不方便,安然就主動過去幫他晾曬衣服。
做好這些,兩個人就去吃飯。
霍景延下午是需要睡一覺的,他問她:「你下午有什麼事?」
「我不是去了喬氏集團上班嗎?學歷還是很重要的,我找了人花了錢,報名考大學,你要是沒什麼事,我就去學習。」
「你能有這樣的想法很好,你去學吧,如果我又是就叫你。」
「好。」
安然洗完碗筷準備回房間時,見霍景延房間的門關的死死的,她一臉無奈。
總有一種防着她的感覺。
下午學習完,一看時間都已經是要到晚上吃飯的時間了,她想着霍景延一定是餓了,她就出來給他做飯。
聽到房間打開門的聲音,安然趕緊從廚房裏跑出來,問道:「感覺怎麼樣?」
她的手放在他的額頭上,在霍景延還沒有來得及躲的時候,安然就把手放在自己的額頭上。
「好像退下去了。」
霍景延的目光落在她的唇上。
也不知道是不是燒迷糊了,他看着她的嘴唇自然而然地想到了之前的吻。
軟軟的,q彈的,感覺好像不錯。
安然見他手上拿着衣服,問道:「你要洗澡?」
「嗯,昨天晚上太累沒洗,不太舒服,想洗一下。」
「能行嗎?萬一嚴重了怎麼辦?」
「醫學上講,沖個熱水澡是有助於燒退的,沒事。」
安然不放心,但是又不好說什麼。
霍景延出來時,看到她還沒有吃飯,就問道:「在等我?」
「嗯,你洗完了咱們就吃飯吧。」
「不用等我,你可以先吃。」
「一起吃吧。」
安然把菜又重新熱了一下,飯還是熱的,直接盛出來就行。
吃過飯,兩個人就各自回房間去了。
安然繼續學習。
一直到晚上,安然覺得應該去做晚飯了,剛好看到霍景延出來。
看着他的情況不對,安然問道:「怎麼了?」
「應該是又發燒了。」
安然趕緊來到他的身邊,他的個子有點高,她的胳膊抻了老長才夠到他的額頭。
「的確是發燒了,你看我就說不能沖澡。」安然着急着。
「我們去醫院。」
霍景延仔細想了一下,「去診所就行。」
「不管去哪兒,再去打一針。」
安然將東西收拾好,就帶着他去了醫院。
霍景延看着她着急緊張的模樣,又看到她開着車,突然有一種他好像什麼都不行卻要依靠人的感覺。
他可是霍景延,從小到大,都只有別人依靠他,什麼時候用得着他去依靠別人?
安然感覺到他在看自己,就回頭看他:「怎麼了,有哪兒不舒服嗎?我帶你去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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