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古難題。
喬艾米果然是忘恩負義的坑貨。
她今天來就是故意坑自己的。
這個問題,無論怎麼回答,都不會讓所有人滿意。
而且,如果你搪塞說不會游泳的話,對方也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但是,對身為情聖的劉浪來說,不過是小菜一碟。
問題的關鍵不是回答問題,而是轉移矛盾。
沒錯!
轉移矛盾。
劉浪沒有說話,而是轉身去了廚房,直接搬來了一箱子白酒。
將所有的白酒從箱子裏拿出來,全部擺在了桌子上:「回答問題之前,先喝酒。今天,你們要是能夠把我喝趴下了,我就告訴你們答案。」
「當然,就憑你們,就算是你們全部聯手,也不見得是我的對手!」
微微一笑,劉浪已是勝券在握。
這種時候。
劉浪已經成功激起了女人們的好勝心。
無論結果如何,劉浪已經贏了。
如果劉浪把眼前的四女全部喝趴下了,那問題自然就不用回答了。
可如果劉浪不勝酒力,被四女喝趴下了。
問題,更不用回答了。
這就是轉移矛盾的妙處。
「來!今天,不醉不歸!」劉浪當先替四女倒上酒,嘴角已勾起了一抹奸計得逞的笑意。
「你們先喝,我去趟廁所。」蘇妲己站了起來,頗有深意地看了劉浪一眼。
葉未央當先端起酒杯:「喝就喝,誰怕誰!」
只要有人一起頭,那剩下的便不再是問題。
「喝!」
「哼,小饅頭,你能喝我就不能喝了?」唐嬰寧開始打嘴炮。
葉未央氣憤道:「筷子腿,那今天,看誰先把誰喝趴下!」
喬艾米也不服氣:「我也考了品酒師的證,對於喝酒,你們根本不可能是我的對手。」
劉浪還沒正式開喝,三女已經開始較真了。
蘇妲己起身後,進入廁所,將廁所門反鎖。
蹲在馬桶上,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電話很快就接通了。
裏面傳來了一道富有磁性的女聲:「有事?」
「主母,出事了。」蘇妲己沒有隱瞞,將沈叔萬來抓自己的事詳細說了一遍。
電話那頭的人沉吟了好大一會兒才開口道:「我知道了。那個沈叔萬雖然是龍牙的人,但是,他的身份存疑,甚至極有可能跟盤古組織有關係。」
「還有就是,我打聽到消息,地藏手下的老鬼也派人潛入了天州,天州的局勢如今有些複雜。」
「妲己,你自己小心點兒,我會讓無情去幫你,記住一點兒,安全要緊。還有,千機盒如今已經現世,想辦法找到千機盒。」
「千機盒?」蘇妲己一怔:「主母,那個據說藏着盤古組織秘密的盒子?」
「如今並不確定。」
「我知道了。」
蘇妲己掛掉電話,長長出了口氣,再次站了起來,走到鏡子前,望着鏡中的自己。
面容精緻。
但眼底深處卻難掩落寞。
自從得知蘇牧不是自己的親生父親後,蘇妲己心裏就一直跟扎了根刺一般。
但是,這種事,蘇妲己又不想輕易打擾劉浪,只得藏在心底里,慢慢追查。
打開廁所門,聽到餐廳里傳來的嬉笑聲,蘇妲己嘴角又微微上揚。
「臭小子,沒想到你這麼受女人喜歡。」蘇妲己嘀咕了一句,內心莫名又感覺輕鬆了起來:「嘿嘿,那今晚,就讓老姐幫你一把。」
大步走向餐廳,蘇妲己遠遠喊道:「我來了,今晚,我看看誰能喝得過我。」
另一邊。
沈叔萬憤憤離開之後,接到了沈家老爺子的電話。
沈家對於沈默的死極為震驚。
沈家老爺子更是傷心欲絕,聽到消息的時候當場吐了血,現在還躺在病床上。
「爸,沈默的事我親自調查,您就放心吧。」沈叔萬對沈家老爺子信誓旦旦保證道:「無論兇手是誰,我都會讓他後悔殺了沈默的。」
「老三。」沈家老爺子的聲音聽起來有些虛弱:「我知道,但是,有一件事你不要忘了。我雖然頂着香主的名頭,但我這個香主不過是為了掩飾你。當時沈默臨死前曾說過他得到了千機盒,你的目的不但是要追查到殺害沈默的兇手,更要找到千機盒,明白嗎?」
「我明白。」沈叔萬咬着牙道:「但是,如今所有的證據都指向刮骨刀」
「那個女人雖然手段狠辣,但她殺了沈默又有什麼好處?」沈老爺子冷哼一聲:「她就在天州,我有她的電話,你找到她,當面問問情況。」
「好。」
沈叔萬掛掉電話後,很快就收到了沈老爺子發來的短訊。
那是一個號碼。
看了一眼後,沈叔萬對白虎等人道:「你們先回去,我還有點兒事。」
白虎等人下了車後,沈叔萬坐到駕駛室,撥通了刮骨刀的電話:「你在哪裏?」
「你是誰?」
「沈叔萬。」
「沈默的三叔?」
「沒錯!」
「咯咯,找我有事?」
「你在哪裏,我要見你。」
「哼,現在外界是不是傳言我殺了沈默?」刮骨刀沒有鬆口,而是反問道:「我可以負責任的告訴你,我沒殺他!」
「刮骨刀,我要見你!」沈叔萬的聲音愈發低沉:「這次來天州,我不但要調查沈默的死,還有要事要吩咐你。哼,刮骨刀,區區一個千機盒都沒守住,你太讓人失望了。」
「沈叔萬,你什麼意思?」刮骨刀聽出沈叔萬話裏有話。
「我還有另外一個名字,雷煙炮。」
「什麼?」刮骨刀一怔,「你是酒色財氣的氣?」
「告訴我地址。」
「知道了。」刮骨刀連忙答應了下來,將自己藏身的地方告訴了沈叔萬。
半個小時後。
沈叔萬來到了西城一處民房。
沒有敲門。
沈叔萬直接翻牆而入。
還沒進屋,沈叔萬就聽到了裏面傳來了靡靡之音。
有男人討好的聲音:「美女,我喜歡你,我喜歡死你了。」
「咯咯,好啊,那就把你奉獻給我吧。」女人的聲音極為放浪。
果然是刮骨刀。
沈叔萬冷笑一聲,一腳將房門踹開。
屋裏的床上,躺着四個人。
三個男人,一個女人。
全部赤身果體。
只不過,其中兩個男人看起來只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了。
只剩下一個男人還趴在女人的身上辛勤耕耘。
看到沈叔萬進來,那個男人不但沒有停,動作反而愈發激烈。
但也僅僅持續了不到三分鐘,男人打了一個哆嗦,腦袋一歪,重重栽倒在地。
女人將男人嫌棄地推到一邊,披上衣服,走到了沈叔萬面前,饒有興趣打量了沈叔萬兩眼:「沒想到啊,你就是雷煙炮!咯咯,你隱藏得可夠深呢。」
沈叔萬掃了床上那三個奄奄一息的男人一眼,冷哼一聲:「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做這種事?」
女人撥弄了一下自己額前的頭髮:「我被劉浪那個小子打傷了,如果不做這種事,怎麼能儘快恢復?咯咯,雷煙炮,你來找我,要不,就幫我一下?」
邊說着,將手伸向沈叔萬的胸膛。一筆閣 www.pinbig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