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辦法枯木第一次去見女性朋友的家長,難免心中有些害羞。
「他還問我你帥不帥呢。」
「為什麼問這些。」枯木對於夢澤母親詢問的問題有些不解,自己女兒帶一個男性朋友來看他不應該先關心這個人的人品怎樣確定是不是個好人,怎麼會先問長什麼樣子。
「我把你跟我做的事都跟我媽媽說啦,她說既然是我自己說的就沒有問題,然後就問你長什麼樣子。」
「奧。」原來是通過夢澤訴說的之前的經歷已經知道了,但枯木還是覺得夢澤的母親有些不小心,萬一自己是裝的呢。
「都下意識拼命去保護別人了怎麼會是裝呢,我怎麼有這麼奇怪的想法。」
枯木馬上拋棄自己疑神疑鬼的心理,對於夢澤的母親還是用絕對陽光的面容去認識吧。
在夢澤的帶領下枯木沒有在停在病房前這一次是乖乖的走了進去。
「還可以啊,小夢的眼光就是不錯啊,一看就是個好人啊。」
夢澤母親的見到的枯木後直白的誇獎讓人分不清是直白的話還是內心有意故意為之。
「怎麼看出來的。」枯木問夢澤的母親。
「看你的眼睛就不一樣。」夢澤母親的將不一樣的答案告訴了枯木,「你的眼睛很柔和,下意識顯示出來的眼神色是不會騙人的。」
感到驚訝的看枯木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臉,對於只靠眼神就能判斷人的婦人明顯有了興趣。
「你現在對我感興趣了吧。」
夢澤的母親再次看穿枯木的心思。
「好准啊,真的能沒有差錯的判斷出對方的性格嗎?」
「當然不能,只是結合我女兒說的一些事情罷了,快坐吧不要站着了,小夢之前還說你會害羞,沒有事的,只要你是個好人我就不會討厭的,小夢能交到朋友我很開心的。」
聽從夢澤母親話枯木很聽話的做到了旁邊,對於眼前的婦人枯木內心絲毫不牴觸,內心無形的執行着對方的命令。
(「不知道夢澤的母親之前是做什麼的,因該是見過很多不同的人,職位應該是需要察言觀色的。」)
同枯木對完話,夢澤的母親再次對夢澤說道,「你呀別不喜歡你爸爸,你有時間了一定要回去看看,答應我好嗎?」
「嗯我知道了媽媽。」
夢澤明顯還不會隱藏自己的情緒,現在夢澤的表情枯木都能看出一百個不願意,更別說夢澤的母親啦。
「你每次都說去,你那次去啦。」夢澤的母親嘆了一口氣,「我也不會逼你,等到你自己釋懷了就會去了吧。」
夢澤的母親將手放到夢澤的頭上撫摸着夢澤的頭很是和藹,看來夢澤的家庭還有什麼矛盾,這一點枯木肯定不好過問。
看着眼前氣氛怪異但還算溫馨的場景枯木也是思考起來夢澤的父親。
(「夢澤確實沒有去找自己父親一起來看自己的母親,剛才的話是叫夢澤回家去看看,夢澤和家裏的關係很不好嗎?發生過什麼?」)
「小木。」
枯木:Σ(っ°Д°;)っ這個親切的稱呼讓枯木沒有第一時間意識到對方是在叫自己。
「我在!」回過神來的枯木馬上回應到。
「你是小夢交到的第一個朋友,她呀為了我有時候什麼都不管,如果以後她腦子暫時不正常做什麼蠢事你一定要阻止她。」
說着夢母的手抓住了枯木的手,一副臨終託付的樣子。
(「這是什麼奇怪的即視感。」)
「不用不用,你說話管用到時候你讓她不要做就行了。」
枯木趕快找話安慰夢母要不然待會對話的內容絕對會像悲傷的情調轉換。
「媽媽你說什麼呢,什麼叫我什麼也不管,媽媽你可是對我最重要的,我難道不能為了你做事嗎?」
「能能能。」夢母連聲應答。
見狀況不妙枯木連忙加入話題,去安慰好夢母。
安慰好夢母后枯木慢慢地拉着夢澤走到了病房外,對夢澤說道,「夢澤你母親感覺有些悲傷呢,無論是安慰你還是和我說話的時候,我都能感覺到一股莫名的悲傷。」
夢澤早就能感覺出來她也知道母親為何會這般悲傷,可這件事夢澤現在還不想和枯木說,至少現在不行。
見夢澤半開口半不開口的樣子枯木知道夢澤不想要開口便不再準備問下去。
「行吧。」
枯木正準備說一些安慰的話給夢澤便接到了一個緊急電話。
「什麼!」讓人感到麻煩的事還是來了。
夢澤看出事態的緊急,讓枯木趕快回話。
「仇振元死啦。」
「沒錯,枯木你已經做得夠多了接下來的事就不要再想了。」
放下手中的電話,枯木沒有表現多少驚訝鎮定自若,對於意外這件事枯木內心早有預料,只是即便知道了對方靈魂的怪異之處卻還是沒有防住。
「調查廳還是沒有看好嗎?」
「是什麼恐怖的事情?」夢澤雖然看到枯木沒有沮喪,但也不容樂觀。
「一個犯人,之前我曾經找你詢問過一個問題,那個就是關於他的。」
枯木的話讓夢澤回憶了起來當時的事,那時自己的身旁還有月中秋。
「原來是那件事,很嚴重?」
枯木搖搖頭,「已經不能用嚴重來判斷了,是直接死去了,但是我的老師曾給我說過那個犯人他們會嚴加看管,自殺都是做不到的。」
「自殺做不到?」
聽完枯木的話夢澤知道的這件事情的可怕之處,有一個人神不知鬼不覺的輕鬆幹掉了在調查廳關押的犯人。
「你為什麼看起來不着急啊?」
如果這件事關係到夢澤,那夢澤絕對要緊張的茶不思飯不想,直到有個答案為止。
「因為已經有人開到過我啦,這件事超出了我的能力範圍,之前去問那個神秘老人也是為了這件事,希望儘自己最後一點力量,現在是完全沒有辦法了,所以着急也沒有用。」
夢澤看出來現在枯木的態度算是佛了。
接着一個枯木極其熟悉的身影掠過了枯木的身旁。
枯木之所以會記得這麼清晰是因為對方就是在光明殿堂活動中坑害枯木的人邱少鴻。
「這傢伙來醫院做什麼。」
枯木認為不能這麼輕易放都放走,屬於是將仇振元死亡這件事的無奈情緒放到了邱少鴻身上。
「我來看看你來做什麼。」
枯木給夢澤比了一個沉默的手勢隨後讓夢澤回去照顧她自己的母親,自己準備跟上對方看看邱少鴻要做什麼,因為第一印象的存在,枯木潛意識中覺得邱少鴻不準備做好事。
尾隨一路的枯木發現邱少鴻最終走進了一間複查病情的房間。
「這傢伙受了傷,誰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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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生我?」
「你的傷真是奇怪為什麼總能傷到一處地方,明明馬上就要好了,多注意自己身體啊。」
聽了醫生的話邱少鴻也想要注意身體,可自己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
「怎麼辦,爸媽我真是沒用。」
見邱少鴻沒有任何前兆的哭出來醫生連連安慰邱少鴻。
「好了好了,我知道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你要是心疼他們就趕快好起來,知道沒。」
「是。」邱少鴻還是難掩自己的悲傷,他痛苦的是自己沒有辦法守住父母的遺物。
「哎,看來我也就這個樣子了。」
一想到自己的弱小邱少鴻內心倍感無力,那個被堅強大壩止住的淚水又不自覺的流了下來。
在門外能聽到微弱的抽泣聲還是斷斷續續的,枯木摸不着頭腦。
「他是來看病的,總不會是我打的吧,有那麼嚴重嗎還要複查,是我當時下手太重了?可我那時也不能控制自己啊。」內心自我懷疑下手太重的枯木嘗試自己說服自己。一筆閣 www.pinbig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