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凌笑着說道:「你小子還真是栽進去了。」
蔡鴻義淡笑:「自己的媳婦,栽進去不是應該的嗎?」
「你以前指揮的風格是速戰速決,快狠准,絕對不會讓對方有反應過來的機會。這次好像溫和了許多,更謹慎了。」
「我是有家室的人,這條命不僅要報效國家,還要為自己的小家保護好。國家可以少我一名戰士,她不能少我這個丈夫。」
旁邊的老大哥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小子,這就對了。以前看你那樣不要命,老哥哥為你捏了一把汗,現在終於有人能治你了。」
「這麼好的媳婦,你要是不珍惜,有的是想珍惜的人。你以後要記住,這條命不僅是你的,還是她的。」
蔡鴻義看着蘇錦煙的方向,鐵漢的臉上浮現出柔和的笑容:「嗯。」
旁邊的幾個男人相互看了一眼,集體打了個冷顫。
鐵漢柔情是好東西,但是出現在蔡鴻義的身上,怎麼感覺令人毛骨悚然?
幾個嫂子在一起聊得最多的就是幾個皮孩子。她們一起討論着怎麼管教皮孩子。蘇錦煙沒有孩子,只當個安靜的聽眾。
「小蘇,你們什麼時候要小孩?」
蘇錦煙:「……」
好像剛才讓她晚幾年要小孩的嫂子就是她。
「順其自然。」 蘇錦煙說道,「有了就要,沒有就再等等,我們不急。」
「你們年輕人身體好,想要的話很快就會有了。」於嫂子說道,「如果不想要的話,就讓你男人做點措施……」
蘇錦煙:「……」
嫂子,其實這種私房話可以私底下說的,男人們那桌離得這麼近,聽得見。
「你快別說了,這小姑娘的臉都快變成紅柿子了。」
幾個嫂子笑個不停。
蔡鴻義走過來,拉着蘇錦煙的手說道:「嫂子,我帶我媳婦過去敬一下酒。」
「行行行,快去吧!」
「這是捨不得我們逗他媳婦了。」
蘇錦煙跟着蔡鴻義去了隔壁那桌。
說是敬酒,她喝的還是茶水的。與男人們喝了一圈後,蔡鴻義拉着她坐下,再親自去把她的碗筷拿了過來。
幾個嫂子又是一陣羨慕。
「真沒想到蔡連長還是個老婆奴。」
「你之前不是還想把妹子介紹給他,怎麼後來沒動靜?」
「別提了。那次我妹子精心打扮了一下,我讓蔡連長過來吃酒,還重點介紹了我妹子,後來問蔡連長對我妹子的印象怎麼樣,他說什麼不記得了,沒什麼印象。我那妹子可是十里八鄉最標緻的姑娘,還是小學老師,為了這件事情還哭了一場,說起這件事情就是氣。」
「我瞧你也沒有埋怨蔡連長,看來還是很大方嘛!」
「現在講究自由戀愛,人家蔡連長看不上,連他親爸媽都沒有資格強迫他,我一個外人有什麼好埋怨的?再說了,瞧瞧現在這個弟妹,我那妹子的確趕不上人家,難怪蔡連長看不上了。」
「聽出來了,這語氣還是有點酸,說不埋怨是假的,在心裏埋怨呢!快快,給她倒杯酒,讓她舒坦舒坦。」
一頓酒吃到十點鐘,蔡鴻義喝得有點多了。
蘇錦煙說道:「今天不能再喝了,要是他喝醉了,我可抬不動他。」
「沒關係。他要是喝醉了,就把他扔在這裏,別扶他,也別抬他, 明天他自己回來。」旁邊的老大哥出主意。
「你這是看不慣人家新婚夫妻恩愛是不是?嫂子這樣收拾你,你就把經驗傳授給弟妹了。」崔凌大笑。
老大哥的愛人沒好氣地說道:「你別教壞新媳婦。就算要教,那也是我們這些當嫂子的教。你一個大老爺們懂什麼?」
蔡鴻義摟着蘇錦煙的肩膀:「他們都是壞人,我們回家,不理他們。」
「臭小子,這是擔心被媳婦扔下,真是不要臉。」
「各位大哥、嫂子,我帶他回去了,謝謝你們的款待,改天我做幾道小菜請你們喝酒。」
「好,到時候我們來幫忙。」
蘇錦煙扶着蔡鴻義回家了。
剛進門,蔡鴻義便抱着蘇錦煙不放。
「我去給你放洗澡水。」
「一起。」
「不行。」
蔡鴻義湊過來想親,被蘇錦煙推開了。
「臭死了。」
蔡鴻義:「……」
蘇錦煙也知道自己的語氣重了點,輕聲哄道:「你先去洗澡,換一身乾淨的衣服。」
蔡鴻義被媳婦嫌棄了,也不糾纏了,老實的進入浴室。
蘇錦煙兌了一碗蜂蜜水在外面等着他出來,等了半天,裏面的水聲停了好一會兒了,人還沒有出來。
她敲了敲浴室的門:「你還好嗎?」
「鴻義……」
蘇錦煙擰開門把,發現裏面沒有反鎖。
她拉開門走進去。
剛進去,蔡鴻義把她抱起來。
「你沒事怎麼不說話?」蘇錦煙瞪着他。
「我等着你自投羅網。」
蔡鴻義抱着她出去。
「我給你兌了蜂蜜水。」
「好,一起喝。」
蔡鴻義把她放上床,拿起放在床頭的碗喝了一大口,對準蘇錦煙的小嘴灌過去。
「簡直就是個流氓,誰教你這樣的?」蘇錦煙被迫喝了一口,又羞又惱,嬌艷如玫瑰花般。
她不知道自己羞惱的模樣更能激發男人的獸性。
「你別這樣看着我。」蘇錦煙遮住他的眼睛。
蔡鴻義的手輕撫着那細嫩的小腿,慢慢地挪動着。
「我還沒洗澡……」
「你是香的。」
「你們的酒氣都沾在我身上了,怎麼可能還是香的?」
「就是很香。」
「你先鬆開我,不行……嗯……」蘇錦煙癱軟下去。「混蛋……誰教你的……手……不要……」
蔡鴻義的眼眸深沉得如化不開的墨。
其中還滲了一點紅。
「你想要孩子嗎?」蔡鴻義問。
蘇錦煙暈暈乎乎的,茫然地看着他:「我……都可以。」
「那我們做……措施嗎?」
額間的汗水順着冷峻的臉頰往下面滑動,順着那強壯的胸肌流淌着,而那麼完美的身材卻留下了各種傷痕。
蘇錦煙輕撫着那些傷痕,喃喃地說道:「不用,我想給你生孩子。」
蔡鴻義的呼吸更重了。
她不知道這句話對一個男人來說是多大的鼓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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