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源浩章聊完,秦遠心情愉悅。
他現在明白為什麼反派那麼多話,確實很爽。
到了校門口,秦遠打開後排車門,就見到了花開院幽雪。
她坐得筆直,側面看起來格外凹凸有致。
那雙黑絲美腿微微合攏,高跟鞋的細跟深陷在地毯之中。
「跟蹤你的忍者叫做松永綾野。」
花開院幽雪拿出一張照片遞給他。
秦遠掃了眼。
一位身材妙曼的少女穿着黑色緊身衣蹲伏在樹上。
她戴着三角面罩,遮住了鼻子和嘴,露出了眼睛和半張臉。
這副打扮就很有對魔忍的味道。
「是在東京大學拍的?」
秦遠意外覺得熟悉,不由得問道。
「在一個小時前拍攝的。」
花開院幽雪點了點頭,說道,「但當你出了校門後,她就放棄了追蹤。」
「倒是謹慎。」
秦遠收起照片,說道,「你按照我之前吩咐的去安排。」
「極道沒有什麼價值。」
花開院幽雪面無表情說道,「你玩玩就行。」
秦遠也沒有過多的解釋。
松永幫派最高就是第五階,花開院幽雪看不上他們,實在是正常。
回到椿山莊,秦遠打開門,在房頂亂竄的香取憐立即跳了下來。
她臉色紅紅的,肌膚上粘着香汗,尾巴已經變得歡欣雀躍。
秦遠走上前,攬住她柔軟的腰肢,將她抱起。
「主主人。」
香取憐很自覺地靠在他的身上,小手攥住他的衣服。
秦遠見狀,忍不住作怪。
他懷裏的小黑貓頓時驚呼一聲,但沒有阻止。
秦遠現在終於明白了前世的一句話,貓是液體,而且是溫熱的液體。
花開院幽雪心中暗嘆,旋即挪開視線,說道:「我回一趟花開院。」
處理松永幫派,靠死士很難,需要專業人士處理。
她懶得理會秦遠的行為,轉身去了傳送陣的房間。
香取憐的小臉紅得仿佛是剛煮熟的螃蟹,在冒着熱氣,紅色的眼眸里更是有水霧。
「真是愛哭鬼。」
秦遠放過了香取憐,讓她回房間換衣服,他則是來到了書房。
他推開門,青色的燭火映照着他的全身。
含玉化身於青行燈,坐在椅子上,一雙赤足斜着放置,剛好距離地面三厘米。
她看到秦遠,立即伸展雙臂,露出了偉岸的胸懷。
那精緻的臉蛋有着發自內心的笑容,清純又動人。
秦遠直接坐在了她的大腿上,被她抱住後,雙手開始不老實起來。
他暗自感慨相較於香取憐,還得是含玉更有手感。
肉肉的,妙不可言。
「去吃飯。」
秦遠感覺再玩下去,就會沒完沒了,只是含玉反而有着很明顯的失落。
他見狀,頓時猶豫了起來。
「算了,今天隨你。」
秦遠說完之後,含玉宛如孩子般露出了笑容。
他此時只有心是軟的啊。
秦遠用手機隨手發了一條訊息。
沒過太久,敲門聲響起。
花開院實理端着餐盤走了進來。
她掃了眼,發現只有秦遠一個人。
他坐在書桌後面,不是正襟危坐,而是上身和桌邊貼緊。
總之,很奇怪的坐姿。
「少主。」
花開院實理清理書桌,拿出了碗筷,問道,「需要傳喚女僕們過來嗎?」
「不用。」
秦遠搖了搖頭,說道,「你把飯菜放下就行,我會自己吃。」
「好的。」
花開院實理微微鞠躬,正準備離開,忽然聽到了細微的聲音,是從桌底下發出的。
她停下了腳步,但對上秦遠的目光,頓時明白了原因,她快速關上門消失不見。
「含玉,慢點兒吃。」
秦遠吐出了一口氣,拿出筷子,夾起一塊炸蝦,扔進了嘴裏。
很快,就得到了含玉嗚嗚的回應。
秦遠不禁搖頭。
在這種事情上,他說話也很難起作用。
就在這時,敲門聲再次響起。
「主主人。」
是香取憐。
「進來吧。」
秦遠隨口說道。
門被打開,是換上了連衣裙的香取憐。
裙擺之下,是過膝襪以及小皮靴。
香取憐嗅了嗅,忽然眼睛一亮,下意識看向了桌底。
「你想吃什麼?」
秦遠咀嚼着米飯,問道。
「那那個」
香取憐站在原地,小手來回搓動,尾巴卻很誠實。
「」
秦遠估算了一下時間,說道,「你自己動嘴。」
於是香取憐也消失不見。
秦遠懶得理會兩位式神。
她們是妖怪,少吃一頓,完全沒有任何問題。
他隨手拿起了壽司卷,主料是紫菜、雞蛋皮和金槍魚。
紫菜表面有着類似於倒刺的紋路,不過很軟。
雞蛋皮則顯得十分纖細,宛如寬面,只是依舊很軟。
它們包裹着金槍魚,形成了壽司卷。
在上課之前,秦遠、含玉和香取憐三個人的午餐終於結束。
東京大學。
秦遠進入學校之後,便察覺到了松永綾野的蹤跡。
不是他實力忽然暴漲,而是花開院幽雪給了他一張符咒,讓他輕而易舉識破了忍者的潛伏。
接下來就是演戲。
他走了一段路後,拿出了手機,撥通了花開院實理的電話。
「你安排一下,明天放學後包下新宿的伊丹商場。」
秦遠稍微加大了一點兒音量,保證松永綾野可以聽見。
他做完便收起手機,進入了教室。
至於松永綾野信不信,就是她的事情。
不,源浩章絕對是不會放過這次機會的。
因為他壓根不在乎松永幫派的死活,只要出一口惡氣就行。
這次不成,只要血不濺到源氏的身上,一切都是無所謂的。
源浩章可以咬死不承認。
但秦遠已經在想這次該讓他媽怎麼道歉的事情。
時間流逝。
很快就到了第二天放學。
對於外出,含玉是十分興奮的。
她在網上學了不少知識,打算慢慢試驗。
香取憐不在意什麼穿着打扮,就想跟着秦遠。
為了給松永幫派創造機會,花開院幽雪藏在了暗處。
到了新宿的伊丹商場,秦遠便牽着含玉和香取憐走了上前,只有花開院實理默默跟在他的身後。
大門口,兩排招待員齊刷刷地鞠躬,齊聲喊道:「歡迎尊貴的客人。」
牌面可謂是拉滿。
秦遠已經習慣,倒是不怎麼驚訝,他直接進入了商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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