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媽別過來 第十五回最色鄉村教師

    陳支書的女兒出嫁，我應邀去廚房幫忙。

    廚房裏一片繁忙景象。切菜的舉輕若重呼呼呼菜刀舞個不停。炒菜的舉重若輕鍋里冒油頭上冒汗忙得不亦樂乎。正所謂柴米油鹽醬醋茶，鍋碗瓢盆滿屋香。加上洗菜的，打雜的，吆五喝六，熱鬧非凡。

    「劉老師，你也來啦。」一個切菜的女人抬起頭來打招呼。仔細一看，原來是熊二娃他媽胖嫂。這女人長的人高馬大，膀闊腰圓，說話風風火火，做事乾脆利落。我點點頭：「是啊，說是幫忙，可我還不知道幹啥呢？」

    「是嗎，我們正缺一個做蒸籠的。要不你做蒸籠吧。」胖嫂拿出菜單給我看。做蒸籠的主要負責喜沙肉，梅菜扣肉，粉蒸羊肉，粉蒸肥腸，也有人叫作『四小扣』。

    畢竟也在飯店幹過幾天，蒸籠就蒸籠吧。我拿出四小扣的各種原料。該切的切，該煮的煮，該碼味的碼味，該油炸的油炸。

    忙活了一陣子。粉蒸羊肉，粉蒸肥腸，梅菜扣肉都準備的差不多了。還剩下一個比較麻煩的：喜沙肉。

    這喜沙肉也算是西南地區的特色地方小吃。耙軟甜糯，肥而不膩，入口化渣，老少皆宜。具體做法是用綠豆或者黃豆磨成粉末。鍋燒熱放入粉末不停地翻炒。至發熱發燙時加入大量白糖，繼續不停地翻炒。至白糖全部融化時加入豬油繼續翻炒均勻，撈出備用。然後用上好的五花三層肉切成一大塊一大塊的。用噴槍將帶皮部分烤成焦黃色。放入水裏清洗乾淨，入鍋煮熟撈出。帶皮的一面搽干水分，抹上酒，然後再抹上葡萄糖。放入油鍋炸，至皮緊肉酥時撈出改刀。

    切五花肉可是一個技術活。要切連刀，兩片相連，大小一致，厚薄均勻，刀口要深，連而不斷。這不，胖嫂切了好幾片都沒有找到感覺。急得胸前的兩隻小白兔撲騰撲騰的跳個不停。弄得我小腹發熱，褲襠發漲，心跳加速，清水直流。吞了吞口水，我過去幫她。「這樣子切，」我看廚房裏的人都各忙各的，大膽的把左手按在了胖嫂的白胖左手上，右手順勢捏住了她拿刀的右手，「輕輕的一刀下去，再輕輕的一刀，用力要穩，落刀要准」。胖嫂的胖臉紅紅的，扭頭看看四周，見沒人注意，也就默認了我的行為。

    我雖然兩隻手都抓着胖嫂的兩隻手，但我的注意力卻是在我的右手倒拐子上。因為後面有兩團軟綿綿，熱乎乎的東東。我的手拐子在那兩團軟肉上又頂又壓，還不停的繞着肉半球畫圓。。。

    這邊廚房裏忙得熱火朝天。那邊的樂對也開始表演了。這會兒正在說的是鄉村脫口秀。一個女人嗲聲嗲氣的聲音傳了過來「。。。我的名字叫張開縫，我老公的名字叫劉進洞。。。歡迎用你的機－機摳我的b－b。我的b－b號碼是15151515。。。要哦，要我，要我要哦。。。」

    耳朵里傳來的是**浪語，手上感覺到的是軟玉溫香。雖然我在教胖嫂，其實我切的肉也是厚的成了皇帝他媽——太后，薄的成了公主內褲——超薄。有的切得太淺，有的切成兩半。總之是心不在刀，肉不成形。

    時間不多，享受了一陣我就趕緊去找豆瓣醬。做粉蒸羊肉和粉蒸肥腸可離不開這玩意兒。我把鍋里放油燒熱，放入豆瓣醬翻炒，同時放入姜蒜米，胡椒粉等。至香氣瀰漫時撈起備用。

    炒好豆瓣醬。那邊胖嫂的五花肉也切好了，正在往肉夾層里裝餡料。異性相吸，我不由自主走了過去。

    老話說，男胖陰短，女胖陰深。看着胖嫂肥碩的屁股，想像着那『三千尺』深的『桃花潭水』，我的下面又開始鼓脹起來。

    「胖嫂，二娃沒來？」我站在胖嫂背後，鼓鼓的襠部頂住了胖嫂肥碩的大屁股，兩隻手按住了她渾圓的肩頭。胖嫂渾身一顫，退開兩步，瞪了我一眼，「在家呢，吃飯時才來」。「哦」，我討了個沒趣。難道真的是『嘻嘻哈哈，不敢動她』。

    我裝作若無其事，站在胖嫂旁邊裝喜沙餡。心裏暗自沉思，哼，你男人長期在外打工，你難道不想。要麼已經有了相好，要麼是跟我裝。

    這時候樂隊又是一個節目。一個老頭扛着二胡自拉自唱：「一摸妹妹的頭，青絲黑黝黝。兩根紅繩紮成辮，相約黃昏後。。。」我知道他唱的是『十三摸』，這首歌從頭往下摸，從腳往上摸，逐漸向中間靠攏。最後一摸才是全身最滑，最嫩的銷魂窟。這首曲子幾近失傳，也不知他從何處得來。只是琴聲淒涼，嗓音沙啞，把好好的一曲春宮小調唱成了秦腔大鼓般的惆悵。

    「喂，那老頭唱的啥呀？」我裝着不懂，身子湊過去小聲問胖嫂。「你會不懂」，胖嫂暗暗地踩了我一腳，痛得我呲牙咧嘴，「你們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我痛的要命，嘴裏還在打哈哈，「哦，原來你也不知道。」

    包好喜沙肉，我就趕緊去找磚頭磊灶。按照鍋的大小，我磊了約九十公分高的一個簡易灶。最底層鋪了厚厚的一層干木材。又抱來一筐蜂窩煤。將蜂窩煤一層一層的往上碼。當然，最底層蜂窩煤間隔着放了四個正燃着的蜂窩煤作引子。一共碼了三層約四十個蜂窩煤。然後架上大鍋，加少量水，放上大鐵皮蒸籠。將裝好的各種小扣一個一個，一層一層的放了進去。

    等我裝好一切，水已經開始冒熱氣了。我趕緊找來兩張一次性桌布蒙在大鐵桶上面防止跑汽。一切就緒，看看表，九點一刻。蒸兩個來鍾，到十一點半吃中飯剛剛好。

    這時知客師過來叫大家過去吃早飯。於是人們一窩蜂的從我旁邊跑了過去。

    胖嫂慢吞吞的走在最後。走到我旁邊停下了，「劉老師，電視上不是在評鄉村教師嗎？」我愕然點頭，不知她葫蘆里賣的什麼藥。胖嫂湊近來小聲的說「我也給你評一個」，靠得太近，我們的嘴唇差點就碰在一起。

    那倒也是。自從我來到寡婦村教書，熊二娃讀書人認真了，也不打架惹事了。胖嫂人前人後沒少表揚我。我裝作無所謂的等待下文。

    「我給你評一個——最色鄉村教師」，胖嫂順手在我的襠部掏了一把接着說「晚上等我電話」，咯咯咯的嬌笑着跑了。

    我既驚又喜，望着那兩片肥碩的屁股晃晃悠悠的遠去，不覺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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