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戰爭年代不論什麼路都不會好走,不管是陸路還是水路,各種不同的勢力都在虎視眈眈的盯着,隨時隨地都會以各種理由收拾我們這些路過的人,而我們只是路過而已……面對這些,只有兩條路,跪下磕頭和拿起武器拼命!我們只會選擇拿起武器拼命!太多的現實都明白,太多的現實在發生後只能去接受,這也是上天的安排,誰也無法改變的現實......
肚子裏的內急讓我伸手摸到枕頭下的手槍和「鐮刀.畢方饕餮戈」,這才睜開眼睛,快速的回想了一下睡覺前的事情,這才起身下床穿上衣服和鞋,伸手將枕頭下的手槍別好這才快速的走出倉房……
「長官!你這一覺可睡美了,睡了一天一夜」礦諾川跟在和身後笑着說;
「什麼?我睡了這麼久?我們的船沒什麼事吧?」我停下腳步轉身問礦諾川;
「沒有!史密斯船長讓羅賓遜機匠長、沃克機匠用什麼電焊機,就是咱們從誰的倉庫里得到的德國貨,把船欄槽焊接好了!真厲害!冒火花的電焊機我還是第一次見,但是段雲鵬隊長不讓大家看,說那火光會傷眼睛的......嫂子李霞卿、武奎元教官、孔大小姐、孔督官(註:孔令俊)、宋大小姐都過來看你了,我和頓珠郎吉、扎努、胡立鐵輪流在你門口等着你醒......」礦諾川在我身後說着走進了二層的餐廳.......
「長官!你真的會法術呀!我們都說你會法術,那天碰到的鬼船,我們在伊斯坦布爾也聽老船員講過,可嚇人了!但是長官你太厲害了,能殺鬼船上的鬼,還用法術治好了三個小姐!長官!教給我們可以不!」廚師王思凡放下一盆土豆燉牛肉和白面饅頭站在一邊給我說;
看着王思凡和走過來的王東儀、王國維、王林和法國船員凱特大廚、蒙利服務員、牧恩船醫我是一臉苦笑,這一刻也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再見到武奎元、孔令儀、宋瓊頤後有多麼尷尬........
還是對着兄弟們笑了笑一面吃一面笑着說:「好!我教你們!現在把槍都發給你們了吧!你們什麼時候能向礦諾川和扎努那麼快、拆槍裝好槍,然後每天在船甲板上和他們一樣練身體!我就讓關五常道長教你們法術,然後我們和日本鬼子拼殺!礦諾川、扎努給他們演示一下」我信口開合的邊說邊吃.....
在礦諾川和扎努演示下,在場的人都張大了嘴,看了一下兩人眼花繚亂的拆裝手槍,我笑了笑繼續吃......
習慣性的用一塊饅頭抹乾淨盆上的油花子,將饅頭放入口中…….。
「阿爸!你真的能睡!睡了一天一夜!呀!鬍子這麼長了!我去叫楊鎮東大哥給你刮鬍子」丫頭站在我面前睜大眼睛看着我說;
看了丫頭金枝身後的兩條大狼狗「黑花和黑雲」伸手摸了摸黑花的頭:「其它狗呢?」;
「其它狗都在關五常大叔的倉房和淡水箱房呢!訓的可聽話了,不咬人!」丫頭金枝笑着對我說;
「嗯!我們去看一下!」.......
貨船的淡水箱在船尾部,上面是一個由鐵板焊接的「大鐵箱子」.......
看着十多條大狗爬在盤腿打坐的關五常、陳俊峰、周槓、巴圖勒周圍抬頭看着我,但是並沒有叫,我笑了笑正準備叫一聲,沒想到關五常已經站了起來看着我笑呵呵的走了過來:「族頭人!這兩小子非要讓我給他教近身博殺術!這不和我一起先練打坐,吐納恆常,還別說這大海深處的「靈運之氣」比大山里濃郁!」;
「好!反正又沒有什麼事,你倆多給兄弟們教一教近身搏殺!上了戰場兄弟們不要吃虧!我也和你們學學!咦!這些狗也不叫,也不跟咱們走?」我笑着對關五常說;
「訓了!這些狗有靈性!聽話!咱們「東鍾谷」里就缺這樣的狗!」關五常手扶着鐵欄看着遠處的海面說.......
看着用棕繩和粗布包着的鐵杆下段雲鵬和努基沙、阿廖沙快速的擊打……
回到房間裏看了一眼收拾整潔的房子,心裏盤算着:「這要多久才能回到上海呀?」......
一陣敲門聲傳來,打開房門,史密斯船長手裏拿着煙斗走了進來……
「Please take a seat with Captain Smith! What''s up?(註:請坐史密斯船長!有什麼事?」)我笑着用英語問?
「Boss! We must replenish the fresh water, coal, and food on board! Italy and France ahead! We will replenish it and then travel to Spain for another seven days to replenish it again. Then we will enter the Pacific Ocean and replenish fresh water, food, and clothing in other countries! But Italy and France are in the hands of the Germans! We(註:老闆!我們必須要補充船上的淡水、煤炭和食物了!前面是意大利和法國!我們補充好,然後再行七天到西班牙再補充一次,然後進太平洋,之後我們在其它國家再補充淡水、食物和衣服!但是意大利和法國在德國人手中!我們......」)史密斯船長看着我一臉的苦瓜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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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mm! Listen to you! We''ll be fine! You should know, right! Let''s go to Italy first! Go to your country again! Your family are all here! You leave them money!(註:嗯!聽你的!我們不會有事的!你應該知道、對吧!我們先去意大利!再去你們的國家!你們的家人都在吧!你們給他們留下錢!」)我笑着對史密斯船長說........
和史密斯船長一起走出倉房,我向「杜佳平和張波」所在的倉房走去!
牛民道敲門後,門開了看着張波手裏的手槍笑了笑:「好!電台在這裏!應該這樣!你們不要相信任何人,不要說我們在同一條船上!」!
「知道!長官!這裏只有牛民道和馬三寶住在對面,任何人都沒有來過」杜佳平坐在電台前笑着對我說同時將手槍放在桌上!
「我給你們那德國人的電碼本拿出來,譯電:親愛的漢娜、幫我們聯繫意大利方面,我們的船需要?充淡水和食物!」我看着杜佳平說完電文,然後看着杜佳平熟練的翻譯成代碼數後交給了張波.......
「再給上海方面發報,讓王亮和王智華去找「艾達」告訴艾達我們的船在「特里斯特」港口?充食物!協調一下意大利的官方!同時詢問是否聯繫到「李厚朴」!加緊聯繫!」.......
手裏拿着橄欖核手串走出了倉房......
「李厚朴」是日本鬼子「大阪師旅團」軍需物資處的,但是這個日本鬼子也知道我們是什麼人,但是他卻是個財迷官迷,從上海開始的合作到現在,金條和美元讓他完成了以少佐升至大佐,此人和日本海軍部的軍需物資主官「平原五郎」大佐關係非常好,聽李項村和王亮給我說過,這個日本海軍部的軍需物資主官「平原五郎」大佐是一個日本貴族的旁條,也是愛金條和美元!目前「李厚朴」所在的「大阪師族團」住守菲律賓、印尼、泰國的港口城市,這可能就是我們回上海的「通行證」.......
盤算總是向好處去想,但是冷靜下來也是要向最壞處去想,日本鬼子的海軍和空軍已經封鎖了印度洋的空中和海洋,這是卡羅琳和美國特工賴特提供的情況,而我卻從不和重慶方面聯繫,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重慶方面的情報方面已經爛成了「篩子」,我不敢相信他們!日本的特務機關已經滲透到了什麼程度只有老天爺知道!習慣告訴我:「連自己都不知道下一站到哪裏,才是最安全的」........
坐在倉房裏一面喝茶一邊盤算!伸手從木箱裏拿出來一本,然後拿出從唐人街帶的筆墨紙,看着書名「邏輯學」作者是「黑格爾」,不知不覺的看了進去,只到敲門聲傳來,我才從閱讀中回過神,身邊出現了一個女人、武奎元!
這是我無法面對的女人!放下看着武奎元,武奎元眼睛水汪汪的看着我......
就在我站起來後,武奎元猛的抱住我,然後溫柔的小聲說:「終於做了你的女人!我不管你有多少紅顏知己和老婆!我現在也是你的老婆,我要給你生孩子!」......
突如其來的變化讓我把想好的話忘記了!
但是還是緊緊的抱着武奎元:「我不能看着你去死!我必須救你,那怕用我的命去換,我也願意!奎元!」.......
胸口的衣服濕了,這個被子彈打傷都沒有滴眼淚的女人哭泣了........
「大媽!你在阿爸房子沒!」丫頭的的叫聲傳來.......
武元奎被丫頭金枝叫去打針了喝藥了!剛準備去拿書門再次被敲響......
看着站在門口的孔令儀,這一此我的老臉紅了,是尷尬也是面對的無語;「讓我進去坐下和你說!好嗎」?我笑了笑點了點頭.....
「修斌!謝謝你救了我!我什麼都知道!」孔令儀看着我停頓了一下接着又是一個自我解嘲的一笑:「我嫁給了一個美國華人,是富翁!他非常英俊,也有才華!但是現在我們離婚了!因為他不是男人,他是一個「相公」(註:同性戀)......我今天來只是給你說一下我心裏的苦悶!我想要個孩子,他給不了我!所以我把苦悶今天告訴你!你不會不再和我說話吧!我現在喜歡你身上的那股男人味!」!
「不會!我、我、我」我說了幾個我,但是下面說什麼?我也是不知道了......
孔令儀慢慢走到我面前伸手抱住我,然後在我嘴唇上親了一下,轉身走向門口........
看着門關上,我卻是一片混亂和茫然,慢慢坐下,這一刻已經沒有心思看書了,只是想着孔令儀說話的意思是不是原諒我了……
面對的總是要面對,走去倉房向船前面走去,「修斌!等我一下!我和你一起去甲板透透氣」宋瓊頤的話從背後傳來!
這一聲讓我的心再次一咯噔!
和宋瓊頤坐在海風吹起的甲板台上,看着劉駱駝牽着一匹半大的里馬在甲板上走來走去,我笑了笑心裏不由的佩服這個「郵差」出身的劉駱駝愛騾馬.......
「修斌!我們、不過我知道只有這樣才能救我!我喜歡你!現在可能愛上你了!萬一我在有了你的孩子,我就給你生下來!好不好!」宋瓊頤看着我小聲說;
「啊!那就生下來!」這一刻我真的機??的回了一句!
我的這話讓宋瓊頤臉紅成了蘋果低頭時「嗯」的一聲......
海風吹過,我和宋瓊頤看着夕陽下的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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