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爭的世間上,沒有辦法去看出誰是好人,誰是壞人惡人!好人和壞人惡人臉上不會寫着,唯一的看透人的好與壞,善與惡就是逼着壞人露出吃人的獠牙!然後拿起斧頭把壞人的獠牙一個個砸掉,再砍死這些穿着人皮的狼......
「頓珠郎吉、巴圖勒進來把這個女人捆結實!扔到地上!」我轉再對屋外喊,因為此刻我已經聽到兩個人在外屋的說話聲;
「長官!其它屋子裏就發現了兩個小女孩,應該是丫環,我們倆就綁了她們兩個的手」巴圖勒提着尖刀對我說;
「好!把床上的女人捆了嘴堵上」我看着兩個兄弟說完向外面走;
「是!長官!」頓珠郞吉拿着繩子向床邊走......
「長....長官!沒....女人.....沒穿衣服呀……怎麼捆!」頓珠郎吉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知道!你們看着捆牢,嘴巴堵上,不要讓她喊!這個女人很狡猾!捆綁牢」我看着這個木頭結構的中堂屋嘴裏說.......
拉開木暗門,竟然通的是從騾馬店的廚房.....
「長官!隔壁院子裏有三個男人和三個女人......三個男人殺了!三個女人......帶過來了,吳漢雄看着呢,你去看一下」古成幫抬手抹了一下鼻子說;
「為什麼不殺了呢?」我看着古成幫問;
「那個....那個.....女人都是被綁在床上..嘴堵着....而且...沒有穿...穿衣服!所以我們下....下不去手!長官」古成幫看着我紅着臉說;
「好!讓他們穿上衣服帶過來!院子裏沒有活口了吧?」我看着蒙蒙發亮的天問古成幫!
「哦!沒有活口了!但是院子後面發現了一個地窖,挺深的裏面關了不少狗!也不知道為什麼把狗關到地窖里!這些日本特務也不知道怎麼想的」古成幫看着我說;
「哦!帶我去看一下、周槓守着騾馬店!」.......
這個院子和剛才的院子一樣,一陣清晨的寒風吹來,讓我感覺有點想睡覺......
穿過中堂的側門和古成幫走進一個屋子,屋子裏亮着油燈,屋裏什麼都沒有,牆上掛着不少繩子!古成幫手裏拿着手電筒照着地上一個一米多寬的四方的洞口說:「長官!這就是地窖!」......
手電筒的光下看着這個有六七米深的地窖,隨着燈光下面猛的竄出六七隻大狗,隨厲是五六隻小狗兇狠的看着我倆,但是沒有叫,這讓我覺得奇怪.......
仔細看下面猛然間看到地窖洞裏的白骨時,我忽然明白了.........
這應是潛伏在這裏的日本特務殺了人之後,扔屍體進去!讓狗吃了屍體,這些狗就是吃......
「你們不用在馬棚里挖坑埋屍體!把外面的屍體拉進來.....日本特務也不知道在這裏殺了多少人」我轉身對古成幫說;
「明白了!長官!狗日的!他們也有今天的結局!」古成幫咬着牙憤恨的說
就在古成幫轉過身時好象想起了什麼又走了回來:「長官!有個情況!殺這幾個日本潛伏特務時,他們都喝了酒,而且他們的胸部都刺着一個「骷髏和一朵花」有大洋那麼大!」古成幫看着我說;
「我們去看一下」我說着心裏卻在想:「日本特務機關沒有這樣的呀?刺一個「骷髏和一朵花」........
看着地上的三具屍體,血已經不流了,蹲下身看看他們的刺青,心中快速回憶着,但是結果什麼也沒有想到,從沒有聽說過和見過刺「骷髏和一朵櫻花」的日本特務機關.....
「古成幫,你們幾個把所有的屍體拉過來,把他們的衣服扒了!把幾個女的先關到一個屋子裏!讓他們不要喊!告訴頓頓郞吉讓那兩個丫環給咱們做飯......」......
走進這個屋子裏,點亮油燈仔細看了看這個屋子裏的擺設,拉開抽屜看了看.....
伸手敲着木頭牆壁,什麼也沒有發現,走進套間拉開大木櫃看了看伸手敲了敲後面的木板,然後用力推開大木櫃,什麼也沒有發現!皺着眉頭仔細看着屋子裏,床下什麼也沒有......
向出走的那一刻發現牆邊靠着木梯,順着小梯向上看,心裏不由的罵着:「狗日的,這麼賊!藏在上面!」.....
放好木梯拔出駁殼槍慢慢爬了上去......
天已經亮了,小窗口的光亮讓我看清了這個小「閣樓」里的情況,木板很乾淨,牆壁上貼着一個「日本太陽旗」,下面是一個刀架,上面有三把長短不一的日本刀,旗的旁邊是一張地圖,側面是一個木桌,電台!照相機,一個小皮盒、耳機下放着紙筆,手電筒,桌下是一個手搖發電機......
手裏拿着照相機看着地上的一排扒光衣服的屍體!心裏回憶着照相機怎麼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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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成幫!拿着這個燈」我笑着對古成幫說......
對着每一個屍體的臉和胸口的刺青「骷髏和一朵櫻花」一頓亂照......
一共三十七具屍體!心裏不由得想:「是我們六個膽大,也是這些日本特務喝了酒……反正是我們命硬」.......
一具具扒光的日本特務屍體扔進了這個上小下大的地窖里,聽着狗的撕咬聲傳來,還是皺了皺眉頭……
「長官!這樣是不是.....」吳漢雄扔進一具屍體看着我說;
「是不是很殘忍!吳漢雄!那你想一下,日本特務為什麼挖這個地窖?地窖里養狗!他們殺了多少我們的同袍?已經......這叫睚眥必報!對這些畜生就要用讓他們永世不得超生的手段!以後你就知道這些日本畜生有多麼壞!」我看着吳漢雄說.......
三十七具屍體竟然沒有填滿地窖,這讓我有點驚訝,下面有多大.......
「我們所有的人換上他們的衣服!然後打開騾馬店的門,然後打聽一下我們現在在哪裏?距離成都有多遠?然後聯繫劉春華、王智華、楚晉堂他們派一些兄弟過來!」我看着幾個兄弟說;
「長官!不用打聽!去問那倆個做飯的丫環!頓珠郎吉看着她們倆呢」巴圖勒笑呵呵的對我說;
「好!都去找衣服換上,洗乾淨手和臉!武器不要離身!」一邊穿過暗門一邊對身後的幾個兄弟說;暗門是在馬棚邊放雜物的小屋子裏,這不得不說這些潛伏的日本特務狡猾……
看着兩個做飯的丫頭手背上和胳膊上密密麻麻被「煙頭」燙傷的疤痕,心裏一陣難過,看兩個丫頭也就十五六歲的樣子!「你們倆個不用害怕,我們是好人!不會傷害你倆!你們倆個的家在哪裏!一會你們就回家去!找你們父母!」我盡力讓自己臉上保持笑容的說;
兩個丫頭緊張的停下手低下頭不敢看我,但是我卻看到兩個丫頭在發抖!
停頓了一下看着頓珠郎吉:「頓珠郎吉你問她倆,現在咱們在什麼地方」.......
「長官!我問了!她們倆怎麼問也不說!」頓珠郎吉一臉無奈的對我說!
「哦!不會是啞巴女吧」我看着兩個丫頭皺了皺眉頭說!
「好了!不要害怕!不問你倆了!」我笑着對兩個丫頭說;就在我轉身的那一刻,忽然一個丫頭沖了過來一把拉住我的胳膊:「啊吧!啊吧」......
看着這個丫頭滿臉的淚水,我的心一陣難過.....
「丫頭!不要害怕!你是不是不能說話!不要害怕,有我們在誰也不敢欺負你們倆!他們誰敢,叔保證殺了他們!不要害怕」我看這滿臉淚水的丫頭認真的說!
這個丫頭猛的轉身拿起案板上的菜刀,看着我:「啊吧!啊吧!」!我沒有害怕這個小丫頭拿菜刀,而是看着她走到我的面前拉着我的手向外面走......
當啞吧女孩看着被捆綁在地上那個女人時,忽然發出了那種讓我一生都忘不了的哭聲.....
當女孩的菜刀砍下時,我和頓珠郎吉、吳漢雄、巴圖勒看着這個女人的血噴發身體.....
一刀一刀砍下中的哭聲充滿了刻骨的仇恨……
看着在血泊中抽畜不動的女人,伸手拉住哭泣中的這個丫頭,「丫頭!不用怕!有我在只管報仇!誰敢動你一根頭髮!先問我們兄弟們同意不」!就在這時另一個丫頭手裏拿着一把劈材的斧頭哭着跑了過來:「姐.......」......
看着這個丫頭一斧子一斧子的劈下,我心裏明白,這是一種刻骨的深仇大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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