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矛盾無時無刻不在,沒有對自己判斷出答案時就要保持絕對的冷靜,同時更多的是沉住氣默默的等待敵人的漏洞,天下沒有完全被封住的路!路是人走多了也走出一條路,雖然敵人很多,但是把他們放在遼闊的土地上,敵人再多也能埋下給土地當肥料!但是我們又必須小心翼翼的面對,我們真的在太多的地方又不如敵人,這也是現實,所以要清楚的明白此刻我們在敵人的重重包圍中,如何逃脫才是第一位.........
看着長長的隊伍和馬車心裏盤算着.......
忽然兄弟羅寶錢騎馬走到我的面前並排和我走着小聲說:「長官!我們這不是繞路嗎?我們為什麼不直接去河南的濮陽呢?直接從濟寧走,還近?」.......
看了一眼兄弟羅寶線:「日本鬼子能佔據我們這麼多地方證明他們不傻!對吧羅寶線!如果你是日本鬼子的軍官,你先接到「曲阜」被襲擊,然後是濟寧被襲!你會怎麼辦?肯定你會根據先後被襲擊的地方,相隔多長時間,然後在地圖上一看肯定就能判斷出來我們會快速逃向河南的濮陽或向三個方面逃絕對不敢向濟南方向逃,因為濟南日本鬼子重兵把守.....對吧!」我看着身邊馬背上豎着耳朵的兄弟們說;
「對呀!」楚晉堂的聲音傳來!
「你們點油燈的時候、油燈下是黑的,而目前我們兄弟的優勢是穿着鬼子的軍服,而且老兄弟們多少都會說幾句日語和聽懂幾句!而且我們有汽車、摩托車和這麼多馬車,我們不說話百姓見到我們也會認為我們是日本鬼子對吧……所以嗎橫豎都是拼命,無所謂了!你們去告訴前面所有的兄弟們放鬆不要手不離槍,我們現在就是日本鬼子,告訴楊東華讓會唱日本那個什麼「君之代」歌的一起唱!但是兄弟們還是要以三三勢戰術隊形前走!」我笑着說但是心裏卻是沒有底呀….....
其實我們兄弟是圍着濟南城轉了一圈後這才向河澤出發,而路上我們正的和兩隊日本鬼子錯身而過,就是這樣我們也沒有引起錯身而過的日本鬼子注意,仔細觀察這些日本鬼子他們和我們一樣趕着馬車拉着物資......
老的兄弟們帶着新的兄弟們和日本鬼子錯身而過時並沒有顯出驚謊的表情……火燒眉毛中我們卻是不緊不漫的向河澤縣走........
逃命真的忘記了什麼是三伏天,下午的太陽如火一般,跳下馬換上布鞋走在被太陽曬的發燙的土路上抹了一把汗接過礦諾川遞給我的水壺一口氣喝光這才眯着眼睛看了看頭頂的太陽.......
「大族頭人!我們把那五十多個兄弟甄別完了!他們有「回民游擊隊」的兄弟有「忠義救國軍」的兄弟,還有五個「打鬼子的「蹚將」兄弟!只有一個29軍軍長「宋哲元」警衛營的兄弟,他在「忠義救國軍」里當隊長姓吳叫吳田貴!河北保定人,他的「跤」是真功夫!他也是真漢子,我想讓他領這五十多個兄弟!」關五常對我認真的說,一旁的朱亞盤也點着頭......
「好!二十九路軍的,還是宋哲元軍長警衛營的!還有功夫!好!朱亞盤去把吳田貴叫來我們聊聊」我笑着邊走邊說.....
看着站在面前穿着偽軍軍服和我年齡差不多的漢乾笑着問:「吳田貴!現在知道我們是什麼人吧!以後在淪陷區不要敬禮,敬禮會引起鬼子、特務的注意!我也是第二十九軍第三十七師二一九團一營的!曾經叫郞書軍」我笑着對吳田貴說.....
「知道了!長官!你是第二十九軍第三十七師二一九團吉星文的一營營長!你們不都全部捐身了嗎?」吳田貴激動的臉色通紅的說........
「我是被兄弟從死人堆里背出來救活的」我隨口說着但是這一刻我相信吳田貴問題不大......
真的是老鄉遇老鄉,戰友遇到同戰壕的戰友了.....
吳田貴給我講述了他為什麼沒有歸隊的原因,因為他要完成自己立下的誓言:「吳田貴出生在河北保定的一個大地主家,他的父親不但是地主而且還有兩家「鏢局」,吳田貴從小練習摔跤和博擊,十歲被其父送到私塾讀書,十七歲考入河北講武堂,講武堂校長「蔣百里」在講武堂成立了「青年軍官班」.......因其搏殺功夫地確厲害被二十九路軍軍長宋哲元用手段從蔣百里手中要到.......1937年,北平淪陷時吳田貴奉命去接身懷有孕的軍長宋哲元的姨太太,但是晚了一步!宋太太落在了日本鬼子手裏......吳田貴帶着四個兄弟緊緊跟着到了天壇「1855聯隊,在她們殺了幾個日本鬼子後混進了天壇里的1855聯隊後開始尋找大肚子的宋太太......最後在一聲聲女人的慘叫聲中他們來到一個大房子,吳田貴他們五個看到了日本鬼子最兇狠一面,軍長宋哲元的老婆挺着個大肚子光着身子......被仰面捆梆在一個大木案板上,一個老日本鬼子握着鋒利的手術刀從小腹一划而過,「啊.....明軒(註:宋哲元將軍)....給...我們....報.....」.....在一連串歇斯底里地慘叫聲中,高隆的肚子立馬癟了下去,一個沒有長成的血肉球在木案的血泊中.......吳田貴哭着沖了進去.....殺了四個日本鬼子,外面的四個兄弟已經和巡邏的鬼子打了起來.....吳亦田貴用白布包走宋夫人的屍體和那個血肉球綁在自己的背上向出沖打......最後四個生死兄弟以死相拼保護他從炸塌的牆裏逃出......而四個兄弟在死之前拉響了身上的手榴彈......最後北平一些江湖兄弟的幫助下吳田貴帶着宋太太的屍身逃出北平城,在安葬宋太太時宋太太的背上有八個中彈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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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說到此已經滿臉淚水的吳田貴,從馬背上取下水壺遞給吳田貴......
「長官我那天對天和宋太太的墳頭髮誓如果我不死我就會殺盡日本鬼子!然後我找部隊......哎……着一路我們都是撤退......後來撤到山東和河南的交界處我們改成了忠義救國軍游擊隊,我們的那個叫「楊義坤的旅長」就是佔個山頭什麼人搶的土包子!但是好的是他還有血性不投降日本鬼子我才踉着他!十天前我們被出賣了,我們在去搶鬼子輜重時,二個大隊的日本鬼子把我們包圍了,子彈打完了,活着的兄弟「楊義坤旅長」讓我們投降後活着……他舉槍自盡了......」.......
天黑前我們找到一個沒有人煙的村莊休息......
吃飯中王智華、楊東華、楚晉堂、張洪泉、路東灃、於則良給我分析着我們目前的困境,一面吃一面聽着兄弟們的想法但是楚晉堂的話讓我皺起了眉頭......
「長官!我們現實的汽油只能夠一天的用的,而且我們現在有一千多人吃喝就是問題!而且我們這樣走會.....」楚晉堂後面的話還沒有說完錢林虎提着步槍跑了過來:「長官!有一隊日本鬼子和偽軍大約有一百多人吧趕着二十多輛馬車在外面,他們要求和進村子休息!李項村和一個少佐正說着呢?」.....
看了兄弟們一眼:「瞌睡有了枕頭,送到嘴邊不吃是傻子,告訴兄弟們不留活口,儘量不要開槍!放他們進來動手!」我看着兄弟們說完放下空盆向外走........
日本鬼子和偽軍一路的勞累已經是人困馬乏了,這時看到了穿着鬼子軍服的我們,加上鬼子少佐李項村這個老油條用日語的交流後徹底放鬆了警惕之心.....,
馬蹄聲和馬車軲轆聲中這個鬼子少佐怎麼也沒想到李項村會在微笑中一刀捅進他的背......兄弟們在二十多輛馬車停下後哼着「君之代」圍了上去......
慘叫聲,步槍落地聲此起彼伏的響聲,一切安靜下來了只能聽到騾馬的低鳴和蹄聲......
「長官!這是華北日軍的「輜重「幕末堂川」聯隊,他們是給前面日本鬼子增援河南的鬼子送輜重!我找到他們證件......」李項村搓着手對我笑着說;
「項村!你這殺鬼子手藝越來越好了!去讓兄弟們扒了衣服,然後去叫丫頭處理屍體!看看馬車上拉的是什麼東西!」我笑着對李項村說......
打開李項村遞給我的皮包找到一張地圖後展開,油燈下仔細看着.....
「狗日的日文!劉三寶去叫楚晉堂來」我對着房門口的劉三寶說.....
我真的沒有想到就是這張地圖讓我們兄弟逃出了山東日本鬼子的包圍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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