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當一個好人,還是當一個壞人,答案其實很簡單!好人的付出就是自己的一切有時甚至是生命,而壞人在得勢後可以吃香喝辣為所欲為,可以不計後果的出賣自己的祖先,但是他們的結局就是死!這就是這個戰爭年代的一念之間......
大雪天裏最害怕的就是肚子裏沒食和沒有衣服!端着一大盆野豬肉燴菜,吃着白面饅頭,還有高糧米的粥,對我來講這就是最好的活着了!有吃的肉、能夠吃飽肚子.......
在我一邊吃一邊想時王智華、李項村、楚晉堂、王亮、錢林虎、張銘玉幾個兄弟端着大碗走了過來,看着幾個兄弟我心裏一沉:「這是不是又有什麼事了!」;
「嘿嘿!掌柜的沒事!咱們這此小小的發了點財!來給掌柜的說一下唄!」李項村邊吃邊說;
「哦!什麼財!這裏有漢奸?」我笑着說完將饅頭塞入嘴裏看着李項村!
「掌柜的!打死的這些偽軍沒什麼油水,頂多就是幾塊手錶和百拾塊大洋,但是這裏的一個院子裏發現了十箱沒有用過的「中正式步槍」,五箱子彈、五箱手榴彈,一部電台、乾電池、手電筒、還有棉鞋、棉襪、大衣、西藥、壓縮餅乾,哦還有三拾多把手槍,有三大皮箱錢、是大洋還有法幣、金條四十根!你說咱們發財了沒有!嘿嘿.....還有一箱哈德門煙捲」李項村笑着給我說;
「哦!這麼多東西!不對呀!這地方不應該有這些東西呀?」用饅頭摸乾淨盆上的油花子皺着眉頭說;
我的話讓幾個兄弟相互看了一眼然後不解的盯着我;
「項村、智華東西不要動!仔細檢查一下看屋子裏有沒有「詭雷」,然後這個院子不要住兄弟,但是按排兄弟們看着!你們想一下,這裏不是武漢、而且這裏昨晚上還在打仗,以日本鬼子的尿性會見了這些東西不拿走?這個村子裏的偽軍不拿走?如果這些東西還留在這裏、我不信!答案也只能有一個,這些東西是日本鬼子留下的!為什麼留下我也不知道!當然了我們暫時不要動!可以把棉衣、棉鞋分給兄弟們!哦!項村棉衣棉鞋大嗎?兄弟們能穿嗎?」我皺着眉頭心裏飛快的盤算着三個字:「為什麼?」........
在我的目光下李項村收起了嘻笑的樣子對我說:「掌柜的,我帶張貴銀幾個兄弟檢查了沒有「詭雷」,棉衣棉鞋都能穿,但是現在沒辦法穿、全部是國軍的,棉鞋有你和林虎穿的!」;
「嗯!離開這裏我們分給兄弟們穿!這裏肯定有鬼!我們暫時不動!智華,我們有多少手槍沒有用?拿出六七把和子彈交給那個叫李軻雪的道姑!今天她向我要!我想了這一路上萬一和日本鬼子、偽軍、漢奸遭遇了我們也不一定能抽出人保護她們!不如把槍給她們!讓陳桂華、程芳芳、毛三妹(註:電影明星李卿霞)帶上丫頭們教會她們使槍」;
「知道了!掌柜的、這些道姑別看是女人,但是我看了都多多少少會拳腳功夫!」王智華肯定的對我說;
一陣肉香撲鼻而來,看向正在給鍋里倒白酒的李晨波:「晨波,你燉的什麼肉呀、這麼香?」我笑着問李晨波,幾個兄弟也是看着忙活的李晨波:
「掌柜的!是狗肉!你丫頭金枝打死的那個狗,大雪天吃狗肉大補!晚上兄弟們就可以吃了!」李晨波在熱氣中對我大聲說;
「你晚上給頓珠郞吉也做點好吃的」我笑着說.......
和幾個兄走在大雪紛飛的街道上,抬頭看了看滿天飛舞的雪花,「掌聲的!這雪怕是今天停不了」錢林虎端着步槍,手指放在板機邊笑着對我說;
「我們等雪停了再走!讓兄弟們穿暖吃飽!我們在這裏當上幾天土匪!哈哈」我笑着說;
看着馬三寶領着幾個兄弟在雪中將馬車用木板搭成一個棚子,這到讓我覺得新奇不已,走過去看了看裏面,笑着給馬三寶豎起大拇指:「三寶,有你的」坐在裏面地確不是很冷,而且可以看到外面.....
馬三寶在大雪中對我憨笑了笑......
走到村子中間的一個院子門口,李項村對我笑着說:「掌柜的!東西就在這裏面,院子裏有四間大屋!隔壁院子住的是幾個丫頭,這邊住的是我和王亮、楚堂、智華!我讓牛二丑他們住在這個院子裏!」;
「好!暫時不要動,走時候我們就全部拉走!」我笑着對幾個兄弟說.......
屋子裏已經點亮了油燈,坐在熱炕上展開地圖,看着我們下面的路線、再走五里地就要進山了,從地圖上看前面沒有標明哪裏有日本鬼子或偽軍的盤檢口,應該沒有了……,
「掌柜的!咱們來的路上,五里外來了四輛馬車,是日本鬼子,穿的是這樣的皮衣,趕車的有四個、騎馬的有十個左右!」錢林虎一頭白雪的跑進屋裏對我說;
「哦!你去叫王智華和楚晉堂,我去前面看着,告訴他倆放進來打!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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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まれ!何してるの?(註:站住!幹什麼的?」)楚晉堂站在大雪中大聲用日語對前面喊;
「おお!やった!私たちは1111連隊で、道に迷った!あなたたちはあの連隊のですか。(註:哦!大好了!我們是1111聯隊的,迷路了!你們是那個聯隊的?」)大雪中傳來一串日語;
我和楚晉堂相互看了一眼,轉頭看向曹忠漢和張貴銀點了點頭,「おお!お疲れ様でした!バリケードを外して、早く入って休みなさい、この雪は北海道の雪よりずっと大きい!(註:哦!辛苦了!快移開路障、快進來到休息、這雪比北海道的雪大多了!」)楚晉堂對前面大聲的喊.......
「おお!お疲れ様でした!私たちは武漢警備司令部の橫陸敬雄です!(註:哦!辛苦了!我們是武漢警備司令部的橫陸敬雄!」)楚晉堂對騎在馬上的日本鬼子鞠躬說;
這時我注意到這些從馬上下來的日本鬼子眼睛不停的注意着四周圍,他們的手放在駁殼槍套上;他們穿的都是皮衣和翻毛皮鞋,而且腰間都跨着長刀!
「橫陸敬雄少佐!どうしてここにいるの!中國人は私たちに道を教えてくれて道に迷ったが、幸いにも彼に道を指されて私たちはこの中國人を殺した!1111連隊第三小隊中佐「佐倉千郎」です、家に連れて行って休んで、あなたの人に馬をあげてもらいます!(註:橫陸敬雄少佐!你們怎麼在這裏!中國人很壞給我們指路讓我們迷了路,幸虧讓他指完路我們就殺了這個中國人!我是1111聯隊第三小隊中佐「佐倉千郎」,帶我們去房子休息,讓你的人給我們把馬餵上!」)這個叫「佐倉千郎」的中佐在大雪中傲慢的對楚晉堂說;
「はい!佐倉千郎中佐(註:是!佐倉千郎中佐」)楚晉堂鞠躬說,就在楚晉堂直起腰的瞬間手已經舉了起來扣動了扳機.......
「呯!」槍聲中看到的如同「西瓜」被打爆一般,血、那一刻在空中飛舞……之後這個叫「佐倉千郎」的中佐直直的倒了下去……
「嘭、嘭、嘭......」的步槍聲已經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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