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兒師姐,可否跟我說一下這次令牌之爭的具體情況?」藥長生問道。文師閣 www.wenshige.com
他現在對令牌之爭還是一頭霧水,所謂知己知彼,百戰百勝。
「你竟然還不知道啊,那好我就跟你說上一說」。
隨後,在靈兒的解釋中,藥長生終於對所謂的令牌之爭有了大概的理解。
原來呀,這令牌之爭,是附近五個門派弄出來的。
這五個門派,加上歸一劍宗,一共是六個門派。
六個門派,所在的位置,在距離妖獸山脈一百里外的一處大山里,資源有限。
而是令牌之爭,代表的就是資源的分配。
令牌越多者,資源分配的越多。
而是資源的多少,將影響到未來50年門派的發展。-因為這令牌之爭,是50年開展一次。
每次,都只有長老弟子才有資格參加,也就是所謂的真傳弟子。
而且是強制性的。
6個門派之中,歸一劍宗的人數算是最多,這樣一來比較吃虧。
所以大多數情況,歸劍宗都是不主動出擊,守住令牌為主。
但其他5個宗派怎麼會放過歸劍宗這個香餑餑,大多數情況都是群起而攻之,這造成每次歸一劍宗都拿不到第1名。
所以,歸一劍宗的實力,在周圍6個門派之中,屬於末流。
已經不止一次,歸一劍宗之人想要打破枷鎖,但是無奈,這是一個惡性循環,得到的資源越少,造成實力越差,導致得不到好名次。
而今,歸一劍宗中領隊的,也不過才築基。
而對面,已經是有了金丹期強者。
傳聞,此人還是宗主弟子。
金丹對築基,可以說是碾壓,所以三長老才會擔心藥長生的安全會出現問題。
每次歸一劍宗都是大敗而歸。
聽到這裏,藥長生徹底明白了,原來自己就是來湊數的呀,不僅僅是自己,整個歸一劍宗都湊數的。
「如此說來的話,其他5個門派應該有出竅期的強者吧?」
藥長生突然想到一個問題,開口問道。
「不錯,確實有出竅期的強者,而且聽說,背景還很深。」
靈兒點點頭。
藥長生臉上露出恍然大悟之色。心中放下了一顆大石頭。
自己也是出竅期,同級別之下,應該沒人是自己對手。
如此說來就放心了。
至於什麼背景,只要他不招惹對方,就不會有什麼麻煩。
問的差不多了,藥長生到了聲謝後,便開始盤膝打坐,在靈兒震驚的目光中,直接修煉起來,而且還入定了。
這讓靈兒不得不佩服,藥長生修煉之刻苦。
但一想到對方一直停留在練氣期初期,心中多了一絲憐憫。
時間一晃,便過去了兩日。
這兩天時間裏,藥長生一直閉目修煉,未曾起身,甚至連動都沒有動一下。
修真界是弱肉強食的世界,沒有足夠的實力隨時都有可能發生意外,所以,藥長生才會如此的刻苦修煉。
直到這天清晨,大船停了下來。
目的地到了!
而在他們前方山頭,已經密密麻麻的站滿了人。
藥長生放眼望去,起碼有幾十上百人。
這些人馬:一共分為四個山頭。
很顯然,每個山頭 都代表着一個門派。
藥長生定睛一看,每個山頭都掛着一面旗幟,上面分別寫着,奪魂劍派,狂風戰,赤雲宮,銀光宗。
方才聽靈兒所說,一共有六個門派,也就是說,現在還僅僅只有一個門派沒有到場。
帶領歸一劍宗的,是一個紅髮老者。
修為,已經到了金丹期大圓滿,只差一步就能踏入元嬰期。
但這最後一步,卻是足足困擾了他幾百年的時間。
「我們也隨便找個地方休息一下吧」!
紅髮長老帶領眾多弟子就近挑了一個山頭,進行簡單的調整。
其他幾個門派帶隊的長老過來和紅髮長老攀談。
只不過話里話外,卻有刀光劍影的架勢。
每一次令牌之爭,六大門派免不了發生衝突。
只不過礙於規矩,無法鬧大。
「快看,天煞教的人來了!」
有人突然喊了一聲。
這是六大宗門中,未到場的最後一個宗派,同時,也是實力最強的。
而他們這是帶頭的,就是藥長生師傅口中的那金丹強者。
此時,藥長生已經感覺到了。
他一抬頭,便看到了走在隊伍前方的一個白衣青年。
一襲白衣,身材挺拔,面容俊朗,乍一看,像是世俗的翩翩美公子。
但他的名號,卻讓人聞風喪膽!
「他叫萬寬,宗主親傳弟子,已經在前一段時間突破了金丹,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傢伙,聽說他的手上至少已經有了幾百條人命,外號血滴子!」
靈兒不動聲色的低聲道。
好傢夥!
藥長生頓時刮目相看。
雖然對方的修為遠遠不及自己,但他的殺人數卻讓藥長生望塵莫及。
要知道,迄今為止,藥長生還沒有殺過一個人。
這傢伙今天已經殺了幾百個人了,絕對是個表裏不如一的冷血殺手。
尤其是當藥長生看到對方嘴角,始終帶着溫和的笑容,更是堅定了自己內心的想法。
在那個萬寬的身後,還站着一個身材火辣的少女。
穿着一身緊身的黑色長袍,長着一張狐媚臉蛋,胸口更是露出一抹雪白,妖嬈非常。
「這傢伙怎麼也來了?!」
靈兒皺了皺眉頭,看樣子是很不喜歡那少女。
「怎麼了?」
藥長生問道。
此女的修為在他眼中一覽無餘,練氣期大圓滿。
而且修煉了特殊的功法,可以使人很快失去心智,淪為傀儡。
只不過對於藥長生而言,連撼動他心智的資格都沒有。
「沒什麼。」
靈兒搖搖頭,顯然不想多說。
「各位既然已經到齊,那這令牌之爭就此開始吧!」
一個老者站出來大聲開口說道。
很快,歸一劍宗的帶隊長老取出一個儲物袋,將其中的令牌分發下去。
歸一劍宗的這邊,人數數量已經達到了三十多個。
而對面五個門派加一起,也就一百出頭。
所以,歸一劍宗,這邊無疑是比較吃虧的。
會成為其他五個門派的第一首選攻擊對象。
這次令牌之爭,他們將前往一個已經被確認安全的山林。
這山林,並不是屬於妖獸山脈,而是距離妖獸山脈八十里外的一處無名山脈。
是六大門派的接壤之處,故而成為了每次令牌之爭的挑戰地。
規則很簡單。
所有擁有令牌的門派中人全部進山林,三個時辰之後,令牌之爭結束。
所有人都得出來,將令牌上交,按令牌數量排名名次。
值得一提的是,本門的令牌是不計數的,也就是說,這規則就是讓參與之人,不斷的去爭搶。
想要躲在一個地方,熬到時間結束,這方法是行不通的。
「現在我宣佈,比賽正式開始!」
隨着一聲令下,6個門派的隊伍依次進入山林中。
藥長生和靈兒一起,跟在冷風的隊伍中。
這次,歸一劍宗,真正的領頭人,是一個叫雲安的青年。
他的修為,已經達到築基中期,比冷風還要高上一個境界,輩分上,是冷風的師兄,所以冷風很是尊重他。
「待會兒你們進去之後,記住不要亂跑,一定要報團,不然就會被別人逐個擊破,聽到沒有?」
雲安開口道,看向眾人。
其實,他自己也沒有多少信心。
聽以往的前輩們說,歸一劍宗每次都是第1個受到攻擊,也是損失最為慘重的宗派。
因為歸一劍宗門人的實力相比之下比較弱,自然就成了香餑餑。
甚至可以說是,移動的令牌。
而這其中,又以天煞教為主。
天下教,修煉的功法,頗為陰邪,殺意殺念很重,偏偏實力又是最強,每次都是帶頭找歸一劍宗的麻煩,第1個拿歸一劍宗就能開刀。
所以,雲安帶着人朝着與他人相反的方向快步離開。
但還是慢了一步。
天下叫的萬寬,帶着人追了過來。
「你們是想往哪裏走啊,把令牌交出來!」
萬寬臉上帶着陰森的笑容,透露出幾分得意,像是貓戲老鼠一般。
以他金丹的實力,確實可以橫掃全場。
「大家小心!」
雲安大喝一聲。
每次令牌之爭,歸一劍宗所出現的傷亡,大多都是因為天上掉。
天下教殺人如麻,出刀必見血,不只歸一劍宗,其他四大宗門每次也是因為他們才出現傷亡。
所以聽到天下教的名號,一些人已經忍不住被嚇得瑟瑟發抖。
「不要擔心,我們人多!」
雲安還在安慰。
萬寬聽到之後,出言嘲諷,「螻蟻再多也是螻蟻,如何能與巨人爭鋒?」
「交出令牌,別逼我動手!」
話音剛落,便看到一個人主動的走了出來,將手中的令牌高高舉起。
「有話好說有話好說,這是令牌!」
藥長生將令牌拋了出去,落在了萬寬的面前。
「你這是在幹什麼?」
雲安怒不可遏。
「竟敢擾亂我們的軍心!」
「叫什麼叫?」
萬寬突然伸出一掌,將雲安拍的吐血倒飛出去。
築基中期的雲安沒有絲毫反抗之力,直接被重創。
看到雲安如此輕易落敗,其他人也是忍不住心生悲哀。
他們的修為還不如雲安,如何是萬寬的對手?
「令牌都交了那我可以先離開了吧?」
藥長生攤了攤手,問道。
「當然可以,只要主動留下令牌,我就可以放你們一命,不然下場就跟他一樣!」
萬寬指了指倒在地上的雲安。
「藥長生,沒想到你現在是這種人,你就是一個膽小無能的鼠輩!」
靈兒憤怒的叫喊。
「藥長生,你這個廢物!」
長風也隨之叫罵,但話音未落,就被萬寬一掌拍翻在地,口噴鮮血不止。
「萬師兄,萬師兄饒我一命,這是令牌!」
長風臉色陡然發生變化,不僅將令牌主動交出,更是親自將萬塊靴子擦乾淨,活生生一副狗腿的模樣,哪還有剛才意氣風發的樣子。
看得眾人目瞪口呆。
靈兒更是被氣得直發抖,「長風,你,你連藥長生都不如!」
這一幕,看的藥長生直搖頭。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他們這些人,哪裏是別人的對手,除非他暴露自己的實力,才能翻盤,不然沒有任何機會。
可眼下,還沒有到暴露實力的時候。
隨着越來越多的人被萬寬擊倒,靈兒頓時面如死灰。
他沒想到,這才剛剛開始,歸一劍宗就全軍覆沒了。
越來越多的人主動交出令牌,直到最後一個,靈兒。
靈兒拒絕交出令牌,這一點,倒有些出乎藥長生的意外。
畢竟,只是一個令牌罷了,一旦惹怒了萬寬,可能需要付出生命的代價。
果然,萬寬被激怒了。
如果是尋常時候,他此時已經將那人當中斬殺,但看到靈兒水嫩的臉龐時,頓時改變主意。
「看着挺水靈,沒想到脾氣倒挺大,既然如此,今天就給你一個深刻的教訓!」
說完,萬寬直接一掌,將靈兒拍暈過去。
「你們在這裏看着他們!」
留下一句話後,萬寬轉身拎着靈兒向密林深處走去,不用想也知道他要去幹什麼。
「靈兒!」
長風在心裏怒吼,卻是不敢開口說一句。
因為他,怕死。
而另一人,冷風,更是不堪,甚至連頭都不敢抬一下。
唯有雲安,還有幾分血性,想要站起來制止這一切,卻被人按在地上。
藥長生看着眾人低頭不語的樣子,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就是真實的修真世界,弱肉強食,沒有規則,唯有實力,才是真理。
「女人,果然是禍水。」
藥長生搖搖頭,身影頓時消失在原地。
但奇怪的是,周圍所有人都沒有反應,似乎沒有發現到這一幕。
而另一邊,萬寬帶着靈兒,尋找到了一處山洞,直接沖了進去。
「沒想到,這歸一劍宗,也有如此可人兒!」萬寬哈哈一笑,直接脫掉了上半身的衣服,隨後迫不及待的朝着靈兒撲了過去。
眼看他就要得逞,萬寬突然發現,靈兒的身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層薄膜。
薄膜異常堅韌,使他無法靠近。
「這是什麼?」
萬寬十分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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