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禎皇帝朱由檢沒有退縮這次的目光,想要征服一個女人,最起碼要將自己放在跟懿安皇后張嫣平等的位置上,他知道懿安皇后張嫣是將自己看成一個弟弟的,「怎麼?你害怕跟朕說話嗎?旁邊還有這麼多的宮女和太監,朕又不吃人。」
懿安皇后張嫣想從皇帝的眼中找到答案,她失敗了,她明顯感受到了皇帝這次的氣場很足,鄙夷天下的氣勢,已經具備,更別說是她一個弱女子,「不去,不成規矩。」
懿安皇后的聲音很輕,但崇禎皇帝朱由檢卻聽的清清楚楚的,皇帝身邊的徐國偉也聽得清清楚楚的,一方面感嘆皇帝第一次這麼強硬的對懿安皇后,一方面假裝沒有聽見,這抗旨的不是別人啊!聽見了可沒有什麼好事,還招呼着皇帝身邊的幾個太監去做別的事情。
崇禎皇帝朱由檢的心頭大震,雖然被人當面拒絕,是一件很沒有面子的事情!更別說他此時是帝王的身份!
但無論懿安皇后張嫣對自己做什麼,在他這裏,都算不上事情了,他被他掃面子,並不是一次兩次!而,他是全然不會放在心上的!他只難受於,懿安皇后張嫣的心,始終不肯對朕敞開!
不用如何,你就當朕是一個朋友,可以嗎?
崇禎皇帝朱由檢微微的一笑,「朕不會假裝喜歡一個人,當成是不喜歡,朕沒有你這麼厲害,但是過了今晚,有的話。朕怕沒有機會說了。馬上大明就要受到前所未有的挑戰!可能比上一次建奴圍困京師更加的嚴峻!朕現在是用聖旨命令你。跟朕到二樓,朕要跟你說話。」
懿安皇后張嫣的身子微微的一顫,她沒有想到皇帝居然會這麼說,聖旨是用在這樣的地方的嗎?想說不去,但那兩個字,卻說不出口,有些委屈,又有些心疼皇帝。因為,皇帝的聲音雖然一直是穩穩的,淡淡的,但懿安皇后張嫣卻能夠聽的出皇帝聲音中,似乎是堵着點什麼東西,知道皇帝的內心,此時,一定也跟自己一般起伏不定。
徐國偉這下不能假裝沒有聽見了,趕緊給王忠進使了個眼色,「扶懿安娘娘上二樓。沒有聽見聖旨麼?」
王忠進也不能假裝沒有聽見了,從驚嚇中回過神來。扶着也愣神當中的懿安皇后往承天門的二樓而去,這一層樓,除了皇帝,或者皇帝帶人,或者是執事的宮女和太監們,其他人是不能隨便上去的。
崇禎皇帝朱由檢大方的跟周可兒打個招呼,讓她幫着自己招呼一下瀛國太夫人,自己去喝杯茶。
周可兒雖然一直在跟皇親國戚們說話,但皇帝的一舉一動,她是看在眼裏的,並不露聲色,乖巧的點點頭。
崇禎皇帝朱由檢微微的一笑,「如果,冷了的話,就進屋子等會。」
周可兒嫣然一笑,「不冷,今天的氣色特別好,天公也做美了,皇上你看底下多少百姓啊?」
崇禎皇帝朱由檢望了一眼下面熱鬧的京城,看着百姓們都上街玩耍,淡淡的點點頭,往二樓走去。
徐國偉一看皇上上來了,急忙招呼着兩宮的近侍們都站在門外和樓梯口,等皇帝步入了二樓的花廳,急忙將門關上了。
崇禎皇帝朱由檢並沒有阻止徐國偉的這一套動作,懿安皇后張嫣的粉臉漲得通紅了,用手捂住自己的豐滿的酥胸的領口,「皇帝,你要做什麼?我是你的皇嫂。」
崇禎皇帝朱由檢微微的嘆口氣,並沒有靠向懿安皇后張嫣,而是站在了窗口,看着下面的大明百姓道,「張嫣,在你的心中,朕是不是一個很下賤的人?」
懿安皇后張嫣沒有想到皇帝會忽然冒出來這麼一句,想必是因為自己剛才的舉止刺傷了皇帝的心,微微的有些歉疚,「我不是這個意思,但我是你的皇嫂啊,你這樣讓我們兩個人在這種時候,在這裏獨處,你覺得合適嗎?」
崇禎皇帝朱由檢點燃了一顆雪茄,他的雪茄還有很多,上次在車上發現了一條,他基本每天只抽一根,即使是在煩悶的時候,也不超過一根,這是他給自己定的量,崇禎皇帝朱由檢吐出一個煙圈,那煙氣在寒冷的空氣中,轉瞬即逝,「有什麼不合適的?朕是皇帝,朕說什麼合適,什麼就合適,也許,下輩子朕就什麼都不是了,你也什麼都不是了,我們不會再見。」
懿安皇后張嫣沉聲道,「下輩子的事情,我不知道,但這輩子,你是我的皇帝,我是你的皇嫂,永遠都已經改變不了了。」
崇禎皇帝朱由檢,一邊用一根指頭敲擊着窗沿,一邊輕輕地唱着歌,「我以為我已經累了,無法再揮動,沒有目標的翅膀。我試着飛越那扇窗,溫度卻讓身體,再次感到很沮喪。我微笑不是假裝,我追是因為渴望。我奮不顧身,奔向每一道陽光。我跌倒是種成長,我哭是一種釋放。我存在不是假象,我不管,我倔強。為愛付出瘋狂,為夢受一點傷,為保護我的信仰,變得更堅強。為執着橫衝直撞,為你說了點謊,別說我一直找不到方向。再為愛付出瘋狂,為夢受一點傷,為保護我的信仰,變得更堅強!為執着橫衝直撞,為你說了點謊,為別人看我不屑目光,昂首飛翔。」
這首名字叫做『勢在必行』的歌曲,是他在現代的時候,很愛聽的一首歌,算是口水歌,就是那種咋聽之下,就會被旋律給抓住,但過不了幾天就會厭倦的歌曲,這樣的歌曲就是口水歌,唯獨這一首歌,崇禎皇帝朱由檢很喜歡,一直記着的。
不光是這旋律,還有這歌詞,還有這歌的名字,勢在必行!他都很喜歡,他是一個做什麼,都可以不管後果的人,想到了,就勢在必行!這就是崇禎皇帝朱由檢的性格,唯獨是對懿安皇后張嫣,他做不到這麼的灑脫。(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