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鏡扭頭趕緊回去找了黎簇,還在挨個屋找哪間能打開的黎簇還被開鏡嚇了一跳:「怎麼了?」
開鏡對着黎簇臉上揉搓捏扁了好半天,又把黎簇在原地轉了好幾圈,看着沒啥問題後這才鬆了口氣:「沒事,你們怎麼樣,有收穫嗎?」
黎簇情緒有些低落搖搖頭:「這一層都快被我試完了,好哥跟蘇萬在試另外幾層,你那邊,怎麼樣?」
開鏡指了指外面道:「讓他們都過來吧,東西在倉庫里。」
一行五人看着只有四個座位的越野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目光定在張林墨身上,張大爺依舊老神在在,好似自己原本就是該在這個隊伍中的人。
「黎簇,要不你還坐原來那輛車,這車太舊了,我們倆跟小明坐在一起就行。」此時的楊好依舊沒有打消想換位置的衝動。
黎簇滿臉無語:「咱四個一輛車不就行了。」
「可給張叔叔丟在單獨一輛是不是不太好。」蘇萬小同學還是很有同情心。
好不好的得開鏡這個大兒子說才行,楊好蘇萬兩人又看向開鏡,那樣子好似兩隻可憐巴巴的小動物一般,看的人心裏直痒痒。
最終張大爺一人開着車庫裏那輛有些老舊的車子,他們四個小年輕還在那輛半軍用越野上。
坐在後排的楊好蘇萬可算是能安放一下他的大長腿,給他們舒服的不行。
從酒店出來一行人按照地圖上標註的路線,開了不到十幾公里的距離很快進入沙漠。
看着那熟悉的一片黃色,黎簇內心逐漸覺得沉重起來。
短短半個月,他經歷了太多。
有那些以為一己之私不顧他人死活的馬老闆,也有就算把自己變成瘋子也依舊想要保護他人的劉導演,還有那位唯一能算得上是陌生人中對他出手幫助過的老學者。
還有那些個亡命徒。
以及吳邪。
古潼京的白沙,沙漠下面不知道為什麼建造的工程,沙漠中的那個九頭蛇柏的奇怪物種,黑飛子,黑毛蛇,這一切都讓他覺得十分混亂。
黃嚴是吳邪的人,而當初把沈瓊一家綁到沙漠的就是黃嚴,之前視頻中說沈瓊爸爸手中有什麼東西,知道什麼,可卻遲遲沒告訴別人,想把這件事埋在土裏。
到最後也不知道黃嚴究竟有沒有得逞。
還有就是沈瓊。
雖然開鏡已經安慰過他很多次,但黎簇心裏很清楚,如果不出意外,沈瓊一家怕是已經遭了殃。
之前視頻中沈瓊說他父母得了怪病,她也開始有了些許症狀,這些或許就是和他們之前下地宮不小心沾到的某些東西,導致身體裏有寄生蟲,才會發病。
如果遲遲得不到解決,最後也會如同那些人一樣,死於非命。
車後面那倆兄弟剛才是還感覺到沙漠是件非常稀奇的事,結果擠在一起嘰嘰喳喳沒幾分鐘的時間挨個仰頭睡的鼾聲直響。
原本還在思考人生的黎簇忽然被這倆呼嚕聲嚇了一跳,以為又是什麼襲擊,渾身打了個哆嗦,結果看着後排這倆兄弟睡得鼾聲直響,頓時有些氣悶。
好傢夥,自己在這愁的頭都要禿了,他倆睡的可真香。
「你也休息下吧,這一路你都沒怎麼休息好,好好睡一覺。」開鏡聲音不大,再加上汽車嗡鳴聲,險些讓黎簇沒聽清,直到對方摸出一副眼罩給他,這才知曉對方意思。
這幾天實在讓三小隻累的有些慘,來不及休整,只在酒店簡簡單單沖了個熱水澡,連一口米飯都沒顧得上就開始幫着黎簇各種找東西,找到東西有趕緊上車離開前往目的地。
現如今已經馬上就要太陽下山,而且沙漠的日出日落和內地有着很大的差別,以前聽人說夏天的時候新疆都是半夜太陽才開始落山,凌晨一點才黑天還沒什麼實感。
如今自己親身經歷,那種倒時差的痛苦實在不是常人能夠體會的。
明明現在 已經晚上八點多,太陽居然還在高高懸掛,他們是困的不行,可就是無法進入睡眠。
開鏡開車每兩秒,那舒服的大座椅,來回輕微搖晃的節奏,以及汽車均勻的轟鳴聲此時轉變為無比催眠的白噪音,這些都讓三小隻很快入睡,猶如回到母胎之中,感覺很是美妙。
或許在某些時候,主角總會經歷些挫折,比如考試的失利,無法表述的愛意,不夠美滿的家庭,以及現在
忍着尿意卻依舊要坐在車裏躲避外面的襲擊。
黎簇真的覺得日了狗。
他正在這做美夢的,夢見自己找到吳邪直接把人吊起來就是一頓皮鞭子沾涼水,末了開鏡還幫自己給了吳邪和那個黑不溜秋的死瞎子一人左右臉頰一邊一個大逼斗,簡直爽飛了天。
自己正在那叉腰仰天大笑呢,結果忽然砰的一聲悶響,緊接着就是一連串的剎車聲以及來回搖晃的車身,頭部的失重感讓黎簇懵了一瞬。
隨之而來的便是槍林彈雨的襲擊讓整個車都開始噼里啪啦亂響。
終於意識到自己特麼又被人襲擊了,黎簇可謂之經驗十足,趕緊往座椅下面縮,以免自己收到波及的同時,還得讓開鏡分神。
蘇萬養好這倆也被搞得滿臉懵逼,可那熟悉無比的聲音讓兩人瞬間緊張起來。
顯示自己縮到了前後排的中間,然後趕緊把蘇萬也往下帶,末了周圍看了一圈覺得自己的腦袋可能會因為榴彈,或者防彈玻璃碎了容易受到波及,兩三下脫了外套往自己跟蘇萬腦袋上一蓋,扯過兩人書包分別左右兩邊擋再自己頭頂。
搞得好像有些基情滿滿的樣子。
要平時在學校這麼搞,肯定得被某些女生造謠,奈何任何是非面前性命最大,這倆也實在沒什麼可避諱的。
如果能保命,別說是窩在一起,就算讓他倆當中親一個那都成。一筆閣 www.pinbig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