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就行了,別亂摸,摸壞了你們賠不起的。」呂行世帶着異魔屍體回到了聯邦主城。
一群議員圍着屍體看着,一個個臉上都有難言之隱。
「大總統,您這似乎不是那隻異魔吧。」鄭祥見此,無奈的說道。
「怎麼不是?我親自殺的。」呂行世知道對方為什麼這麼說,無非就是模樣不一樣。
「可那隻異魔是不長這樣子,您這…」鄭祥後面的話都不好意思說出來了,你就算是是要殺良冒功,好歹也得找個長相差不多的,結果你這已經不是長相不長相的問題了,完全就是天南海北。
「嘖嘖,小問題,誰有問題站出來,我可以示範一下。」呂行世尋思,這群人對自己的不滿似乎是要爆發出來了。
此前還能忍一忍,給個面子讓他當打手,但這一次不同,呂行世要的太多了。
所有人都出了一大筆,不涉及利益,讓呂行世當大總統也就當了,可現在呂行世居然觸碰到了他們的利益,那怎麼能忍?
「恕我直言,大總統你…」一名議員當即開口。
話都沒有說完,就被呂行世灌輸了大量的生命力,只是一瞬間,他的體型就開始瘋狂膨脹了起來,大量的畸變立刻生成。
就這麼眨了個眼,一個議員就變成了怪物般的模樣。
「唔…啊…」這名議員也反應過來了,但是身體結構完全改變了,他又不如異魔那麼強大,導致他別說開口說話了,連呼吸都困難。
一時間皮膚竟然被漲得通紅,眾人見此,氛圍一下子就凝固了起來,甚至連呼吸都屏住了。
然而讓他們更想不到的事情還在後面,這名議員因為窒息,皮膚啪嗒一下就炸裂開來,紅的白的濺了一地,各種怪異的臟器、骨骼、血肉就這麼流淌出來,完全看不出此前是個人。
「大…大總統,您也不必下手這麼狠,這位議員是我們聯邦的棟樑。」鄭祥咽了咽喉結,只感覺到胃裏是一陣翻騰,這死法,確實是太過於駭人了。
他想要表達的是你殺了他,就不能再殺我了。
「示範嘛,就得親身體驗一下。」呂行世漫不經心的說道:「我這可是只用了一點點的力,要知道那隻異魔背後長了棵血肉樹出來,硬是一聲不吭。」
「他既然敢跳出來質疑我,我還以為他跟這隻異魔一樣硬呢,沒想到,唉。」呂行世說到這裏,語氣十分的遺憾。
眾人不由得毛骨悚然了起來。
他們現在覺得自己是不是做錯了,讓呂行世當了大總統,那他們未來還能有什麼好日子過嗎?
「當然,你們要是還不信,我也不會讓你們每個人挨個相信的。」
「你們可以自己去求證,這個不難的。」呂行世表示不一定要死了才會相信,也有正常的驗證辦法。
一眾議員們聽到這話,心裏也是鬆了一口氣,呂行世這話他們聽懂了。
只要別繼續跟呂行世作對,那麼自己就能活下來。
「大總統英明,我馬上安排人。」鄭祥說着,抬腳就想要走,再繼續待下去,他怕自己真的吐出來。
「別急着走呀,我要的東西呢,你們不會沒準備的。」呂行世開口幽幽的說道。
鄭祥的腳步一滯,而後趕忙說道:「已經給大總統您準備了一部分,其他的還在運輸過來。」
「您要的東西不少,大部分都需要調來,所以需要一些時間。」
這個時候,無論呂行世說的是真是假,他要的資源都得給,否則自己等人的下場,怕是要變成一堆爛肉了。
逃?你要往哪裏逃?
沒有呂行世的武力庇護,被大礠王朝抓住
只會變成送給異魔的祭品。
「時間呢,別給我打馬虎眼。」呂行世哪裏能不知道這群人是什麼想法,所謂的一些時間,其實就是沒有準備的藉口。
不過礙於資源,呂行世沒有追究,只要時間在他的接受範圍之內,他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畢竟讓他們短時間內籌備這麼多資源,肯定是不現實的,多多少少都需要點時間來調動。
「三天,三天之內,大總統您清單上的東西肯定送到您府上。」鄭祥一咬牙,給出了確切的時間來。
「好,等你們三天,這三天時間也夠你們確認異魔的生死了。」
「過了三天要是還沒有送到,我想大家應該也不想體驗一下身上長棵樹是什麼感受。」呂行世給了他們三天時間,但是卻也跟着警告了一句。
如果他們回來沒有質疑呂行世,而是直接表示資源還在調動,大家都有面子的情況下,呂行世其實不會如此逼迫,別說是三天了,三個月都沒有問題。
可惜沒有如果,呂行世非得讓這群議員傷筋動骨一番。
真以為這群人是什麼好東西不成?所為的不是天下蒼生也不是黎民百姓,而是為了他們自己的利益,所以才組成的聯邦。
要是信了他們的鬼話,最少都得被坑一臉血。
有一個算一個都是惡狼,用愛或者大義感化不了他們。只能往他們身上抽鞭子,讓他們迫於武力聽從自己的才是硬道理。
至於說這麼做可能不得人心?
呂行世壓根就沒有想過這件事,怎麼榨乾這群人的剩餘價值才是他該考慮的事情。
「大總統放心,三天之內,您要的東西一定到!」鄭祥一咬牙,立刻說道,他沒有任何選擇。
討價還價是不可能的,大礠王朝的皇室宗親不會跟他們商量,呂行世還能商量已經是非常好了。
怎麼說現在還給了三天時間,原本可是回來就要這筆資源的。
「嗯,你心裏有數就行。」呂行世的臉色一下子就平緩了下來:「其實我也不是非要,就只是要一個態度而已。」
「你看,你們態度給了,我也不會對你們喊打喊殺。」
「行了吧,該忙什麼就去忙什麼,杵在這裏摸魚被人看見可不好。」呂行世還開了個玩笑。
眾議員則是露出了勉強的笑容出來,心裏早就把呂行世罵了個狗血淋頭了。
還要一個態度?真只要態度,那還讓他們三天內湊齊,湊不齊就要命,剛才動手的時候,不僅不像是找他們要態度的樣子,反而更像是衝着他們的命來。
無非就是自己等人破財免災,這才換了一副面孔。
不過不得不說,這一招對於他們來說非常的有用就是了。
跟他們講大義講道德,肯定是不行的,和他們說利益說好處,他們又不會讓給你。
反倒是武力最好用了,要麼給要麼死,事後再厚着臉皮標榜一下自己是正義的,他們也只能跟着附和而不是反駁。
要說反駁的,肯定也有,剛才那個跳出來質疑呂行世的就是,只不過呂行世不接受他的反駁,所以還沒有說完人就已經死了。
「大總統說得對,散了吧。」鄭祥其實早就想要離開了,現在呂行世開了口,自然是第一時間開口,然後直接跑路。
有了人帶頭,其他人自然是緊跟着附和,然後一起離開。
人走之後,呂行世這才拖着異魔的屍體進了實驗室:「呸,一群賤皮子,不抽就不動,一抽就給我爆了這麼多的金幣。」
呂行世對於這群人湊在一起想要幹什麼怎麼可能不清楚,無非就是想着質疑他,然後從呂行世的手上摳點東
西出來。
然而呂行世可不慣着他們,規矩是他定的,可要是敢用規矩來束縛他,那呂行世的武力就不是擺設了。
規矩可以用來束縛聯邦,也可以用來束縛議員,甚至用來束縛以後的總統都可以,但就是不能用來束縛自己。
沒錯,他就是這麼雙標和不要臉。
自己都開掛了,要什麼臉面。
在呂行世他的判定里,這群議員是屬花生的,能榨油。
又不是友軍或者自己手底下的員工,完全沒有必要照顧他們的想法,反而應該趁現在能榨多少油水就得多榨點,不然以後死了就來不及壓榨。
議員等同於當初的極惡軍閥,有用就留着,沒用了就扔掉。
「就是不知道那位女帝會不會繼續給異魔獻祭。」呂行世帶着異魔屍體回來實驗室,給屍體妥善保管後,想到了這件事:「要是再獻祭個五十座城,下一隻分身我得抓活的才行。」
「哦,對了,還得考慮一下詛咒的問題,這異魔臨死前說的還真沒錯,就算我不完成進階任務,這詛咒也在逐漸加深,時間一長照樣要我的命。」
「這玩意也是規則級的,而且針對性很強,也不知道異魔哪裏來的數據,居然針對的這麼死。」
呂行世罵罵咧咧的,這份詛咒,放在任何一個人身上都沒有任何的影響,但是一旦落在作為天命之子的主角身上,就會造成英年早逝、中道崩殂等效果,非常的不一般。
他甚至都懷疑異魔當過主角,不然怎麼可能會對天命之子的身份這麼了解,克制的實在是太過於強勢了。
「第一次當主角就遇到這種事情,唉,果然我不是當主角的命。」呂行世嘆了一口氣,下次要是去新世界,選身份絕對不選主角了,好處說有也是有的,但是壞處也一大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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