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絕對不是現在那位軍長夫人可以比的。
甚至很多提起他們現在的軍長夫人,那都還有着都快藏不住的鄙夷。
想到這,那警衛員對於坐在後面的蘇筱筱就更加不滿了。
只覺得她這孩子什麼都不知道,就在他們軍長心上扎刀子。
蘇筱筱和姜野尋顯然也察覺到了他濃濃的怨氣。
但有些話好不容易借着個口子,才能順勢他問出來。
要是那些話剛剛不說,下次再想說就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
不過張志遠倒是一路過去都沒有再說話,從蘇筱筱這個角度可以看到他沉着的面容不似在生氣,倒更像是在回憶着什麼。
偶爾嘴角還會止不住的向上翹了翹。
車子緩緩開進了大院,張老爺子和王奶奶已經在門口翹首以盼的等着了。
一看到他們車子開近,兩人立刻笑着迎了上來。
「筱筱啊,你可算是過來了。結婚的感覺怎麼樣?你家裏對小姜沒什麼意見吧?」王奶奶笑眯眯地問。
雖然小姜這孩子在北方的鄉下,但他們兩個老傢伙一看就知道他肯定不會一輩子都在大隊裏種地。
就不知道筱筱父母願意給兩孩子幾年時間。
「沒有,我爸媽和家裏親還是挺喜歡野尋的。」蘇筱筱說起結婚的事,耳朵紅了紅。
張老爺子背着手在身後,審視地看了姜野尋幾眼,才有些埋怨地道:「你說你們兩孩子結婚這麼大事的事,也不早點通知我們。你們早些說了,我們還能趕到滬市去,不僅參加你們的婚禮,還能在滬市過個年」
張老爺子說着,看了眼自己的兒子。
見他神色變了變,也就沒再多說些什麼。
蘇筱筱像是沒察覺到這些,反而神色有些凝重地嘆了口氣,「其實我急着結婚也是事發突然,我爸被誣陷偷了鋼鐵廠的一車鋼材,要在年前自證清白。我爸就是普普通通一搞生產的,他哪裏會查這些。
所以當時想的是早點把我嫁出去,那他要是真出了什麼事,也不至於連累到我這個外嫁女身上。我們那段時間要一邊忙着結婚的事,一邊幫着我爸查清楚,那車鋼材到底是被誰偷了。而且這樣匆匆結婚,本身也不是什麼好事,就更應該牽扯到爺爺奶奶這邊了。」
蘇筱筱筱說這話的時候,視線一直落在後面的彭慧靜身上。
只不過她一直低垂着腦袋,也看不出什麼視色的變化。
也許是蘇筱筱的目光過於炙熱,她最終還是抬起了頭,迎向蘇筱筱的視線。
然後一臉嫌棄地撇了撇嘴,「別人好好的冤枉你爸幹什麼?說定真是你爸堅守自盜呢!」
「我爸鋼鐵廠的廠長,一個月工資一百七十多塊,而一車鋼材也才四百來塊,頂多也就是我爸兩個半月的工資,他完全沒有必要去偷廠子裏的鋼材。」蘇筱筱的臉頓時拉了下來。
彭慧靜聳了聳肩,「兩個月的工資也不少了。這是發現了的,那沒發現的呢?」
「所以彭阿姨會沒有見過我爸,就對他產生這麼大的惡意呢?就像藏在我們滬市的那些敵特一樣,冒着很有可能會暴露的風險,都一定要來誣陷我爸。要知道國安派人來查了這麼久,人都抓了一串了,還沒有查清楚,指使他們誣陷我爸的人是出於什麼目的呢。」
蘇筱筱斂着的眉眼,帶着毫無遮掩的探究。
彭慧靜臉上的篤定僵了僵,隨即硬扯出個比哭還難看的笑。
「我也不知道這些,我就是覺得事出必有因」
「好巧,我們也覺得事出必有因,所以這件事會一直調查下去,一定會查到幕後那人,才會結束喲。」蘇筱筱彎着眉眼,笑容里藏着幾分惡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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