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許飛被一群警察帶進了警車,而李晴三人也是上了另一輛車,至於店裏的那兩具屍體也已經被抬走了。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最後伴隨着響亮的警笛聲,一輛輛警車在飯館外面無數圍觀的目光中呼嘯離去。
小飯館內一片狼藉,老闆娘見到人都離開,這才瑟瑟地從廚房走了出來,她呆呆的看着手機里的錢。
十萬塊!
那個人竟然給她轉了十萬塊。
此時她的心情很複雜,也不知道是該感謝,還是該恨他了。
小飯館裏的這些被打壞的桌椅板凳等東西,根本就不值這麼多錢,可是今天店裏死了人,這個消息恐怕很快就會傳播開來。
到時候誰還會來這裏吃飯?
讓老闆娘不知道的是,今天的事將會打破她一往平靜的生活,接下來的日子會變非常艱難,一連串的打擊讓她喘不過氣來,甚至一度想要輕生。
只是讓她想不到是,她卻因禍得福,當然這些都是後話,暫且不提。
隨着許飛被警察帶走,這個消息也是不脛而走,被很多人得知。
省城一個別墅內,葉英豪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他接通電話,而後臉色猛然一變:「我知道了。」
掛掉電話,他趕忙找到了自己的父親。
此時清源一個夜店裏,郭博文正半躺在一個豪華的沙發上,懷裏還摟着一個香艷的美女,也是接到了一個電話,而後猛地站了起來:「你說什麼!許飛被抓了?」
而後再也顧不得什麼,匆匆離
開了夜店。
與此同時,顧少秋、薛斌、常壽、賀東來等人,都是聽說了這個消息,隨後全都坐不住了。
正在家中熟睡的警察局長潘正安,突然被急促的手機鈴聲給吵醒了,他皺了皺眉頭,是誰這麼沒有眼力勁,大晚上的還打電話,不知道他有早睡的習慣嗎。
然後有些不耐煩的接通了電話:「誰啊?」
「局長,是我,小屈啊。」
「哦,什麼事?」潘正安定了定神,他知道自己的屬下如果沒有什麼要緊事,是不會在這個時間給自己打電話的。
「今天冬青街發生打鬥,有兩人死亡,現在兇手已經被緝拿歸案了。」
「抓緊審訊!」潘正安神色一重。
「可是這個人還像是張家大小姐的朋友。」
「哪個張家大小姐?」
「就是三大家族的張家。」
潘正安一聽心中就是一緊,但他還是輕哼了一聲:「殺了人就得為此負責,不管他有什麼身份,都逃脫不了法律的制裁,更何況還是一個張家大小姐的朋友而已。」
「是!」
剛剛掛掉電話,緊接着又是響了起來:「老潘,是我啊!」
電話那頭傳來郭永福的聲音。
接下來他的電話就沒停過,一個接着一個,像郭永福、賀東來、常壽,以及還有東華珠寶的顧溫倫,這些人無一例外,全都是清源有名的商界大佬級別的人物。
而這些人的目的一樣,全都是給一個叫做許飛的年輕人求情。
而這個許飛
,就是剛剛犯了命案被抓起來的罪犯。
這下子他困意全無,再也坐不住了,趕忙起身穿戴好衣服,就要前往警局,同時他也是暗暗心驚,這個許飛究竟是何許人也,竟然能夠同時讓這麼多大佬給他求情。
就在他剛剛要走的時候,手機鈴聲再一次響起,這一次不是別人,而是清源的縣長,薛志國。
潘正安雙眼陡然一凝,不會連縣長都要保他吧?
如此能量,都比的上三大家族了。
「喂,薛縣長!」潘正安接通了電話。
「潘局長,聽說你們抓了一個叫做許飛的人?」電話那頭,薛志國皺着眉頭問道。此時的他正站在金霄的戲人間夜總會門口,他這邊的動靜也不小,到處都充斥着特警的身影。
「是的,他在冬青街殺了兩個人,已經被緝拿歸案。」潘正安點點頭。
「殺了人?」薛志國一驚,就在這時,兩名特警壓着一臉驚慌失措的金霄從夜總會裏面走了出來,薛志國看了一眼,而後說道:「在警局等我,我很快就到!」
「好的薛縣長。」
掛掉電話以後,潘正安只感覺自己的心臟都在撲通撲通亂跳,心想這個許飛究竟是何許人也,難不成是什麼大人物的兒子?
來不及多想,他就匆匆忙忙的出了門,剛走到樓下,一輛黑色的商務車便是停在了他的面前。
警察局。
許飛戴着手銬,被帶進了一間昏暗的審訊室,坐在一個早已準備好的冷板
凳上面,隨後兩名警察走了進來,坐在了他對面。
其中一名警察正是帶隊去小飯館的那名微胖警察。許飛瞥了一眼他胸口的名牌,此人是警察局的刑警隊長,屈遠。
「姓名。」
屈遠面無表情的問道,另一名警察則是打開了錄像,隨後翻開一個筆記本,拿出筆在上面記錄着兩人的談話。
「許飛。」
「性別。」
「你說呢?」許飛有些無語,自己這麼一個大男人坐在這裏,還問我性別?難道你看不出來嗎?
「我問你性別,你最好老實點,乖乖回答問題。」屈遠喝斥一聲。
「哦,好吧。男。」許飛無奈,形勢比人強,他只能低頭。
「年齡。」屈遠接着問道。
「27。」
「今天晚上去小飯館幹什麼?」
「吃飯啊。」許飛真是無語,這問的都是什麼問題啊,去飯館還能幹什麼?
「死的那倆人是什麼人?」
「男人。」許飛有些無聊,心想平常警察都是這麼審訊的嗎?
「我不知道他們是男人嗎,我問你他們是什麼身份?」屈遠一拍桌子,怒喝道。
許飛聞言聳了聳肩:「我怎麼知道他們的身份,這個你應該去問他們。」
「廢話,人都死了,我問個屁啊。」屈遠有些惱怒,這個人就是個刺頭,明明殺了人,還這麼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和以往他們抓到的殺人犯,痛哭流涕的模樣大相徑庭。
「我問你,為什麼殺人?」屈遠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
,和一個殺人犯較真實在沒必要,反正他都已經承認了殺人,死罪是板上釘釘的了。
「是他們突然闖進飯館找我麻煩,我只是自衛。」許飛說道。
「自衛就要殺人嗎?」屈遠死死地盯着他,在他看來眼前這個年輕人實在欠揍,都殺人了,還這麼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難道他不知道自己將會面對什麼嗎?
就在這時,審訊室的門被打開,一名警察拿着一份資料走了進來,放在了屈遠的面前,然後轉身離去。
這份資料正是許飛的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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