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見,鳳凰。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看着眼前這個女人,許飛只感覺嘴唇發澀,一段難忘的回憶湧上了心頭。
在他部隊生涯執行最後的一個任務中,他結識了眼前的這個女人,代號鳳凰。她是一名賞金獵人,受僱於某販毒集團,她的任務就是保護這個販毒集團的首腦。
恰好許飛這個任務就是端掉這個販毒集團,在他的臥底行動中,兩人相識,相知,直至相愛。
最後兩人聯手一舉端掉了整個販毒集團。也就是在那個時候,許飛接到了上級的緊急指示,讓他動身前往西伯利亞,聯合國安局準備進行一項絕密的任務。
為了保證任務的絕密性,許飛並沒有向鳳凰透露絲毫,獨自一人踏上了西伯利亞,沒多久世界震動,一代兵王『血龍』隕落西伯利亞的消息,便是傳遍了世界每一個角落。
實則這一切都是部隊和國安局安排好的一場戲,為的就是讓他能夠假死脫身,離開大眾的視線。
因為此事,在許飛的心裏一直都對鳳凰有所愧疚。
「你還活着」鳳凰的眼眶泛紅,兩行淚水順着臉頰滑落而下,她痴痴的看着許飛,眼神充滿了複雜。
自從上次在金鴻遠的莊園裏見到許飛,她的腦子裏就全部被眼前的這個男人的身影所填滿,她不敢相信這個讓自己牽腸掛肚,無數次出現在夢裏的男人還活着。
「是的,我還活着。」許飛張開雙臂,有些心疼的看着
眼前的這個女人。
鳳凰破涕而笑,這一笑如百花綻放,看的許飛心都要化了,旋即她直接撲到了許飛的懷裏,緊緊地摟住眼前的這個男人,仿佛生怕他再次離自己而去一般。
許飛也是露出了笑容,再次見到鳳凰,恐怕是他這段時間以來最開心的事情了。
半晌,鳳凰一把推開許飛,慍怒道:「說,當初你為什麼一聲不吭的就離我而去?」
在沒有聽到許飛的噩耗前,她一直對這件事耿耿於懷,甚至還因此恨了他好長一段時間。並且上次和許飛聯手破滅販毒集團,是她職業生涯中唯一一次任務失敗。
她的任務本來是保護販毒集團的首腦,可為了許飛,她竟然與其聯手殺了人家。這件事也成為了她職業生涯中的一個污點。
許飛看着鳳凰那小女人的樣子,心神不由得一盪。要知道平日裏鳳凰就如同一座冰山一樣,鮮少會露出如此姿態。
「這個我不能說。」許飛伸出手颳了刮她的鼻尖,這是兩人曾經在一起時,許飛常做的一個動作。
「哼。」鳳凰噘了噘小嘴,她知道許飛是部隊上的人,有些事情涉及機密不能泄露,儘管如此她的心中還是有些不忿,舉起小拳頭錘了許飛一下。
二人來到一個環境優雅的咖啡廳內,然後相對落坐,
鳳凰看着許飛,說道:「堂堂血龍出現在這,是不是又有什麼任務?」
許飛撓了撓頭,對她訕訕一笑。
見狀
,鳳凰沒好氣的說道:「好了,我不問了,又是機密對吧。」
點點頭,許飛說道:「說說你吧,你怎麼會來清源?」
沉吟了片刻,鳳凰說道:「其實,前不久我曾經見過你一面,在我義父家裏。」
「見過我?義父?」
許飛有些驚訝,難道說鳳凰早就來到清源了?而且從來沒有聽說過她還有一個義父,雖然兩人曾經有過一段感情,但是兩人除了對方的身份,其他並不了解,甚至到現在,許飛都不知道鳳凰的真實名字。一直以來他都是叫她的代號。
「就是金鴻遠。」鳳凰說道。
許飛恍然,同時也有些不可思議。上次他去金鴻遠的莊園,鳳凰應該就是那時候見到的他。
「金鴻遠是你的義父?」許飛是真的很驚訝,在南海省呼風喚雨的金鴻遠,金爺。居然會是鳳凰的義父。
「很難接受嗎,我從小就無父無母,是他把我從福利院領養出來,然後對我進行秘密培訓,我這一身本事都是他培養出來的,所以外人根本就不知道我的存在。」
鳳凰說道:「我知道你們之間恩怨,說到底都是金霄那個傢伙自作自受罷了。但是那畢竟是義父唯一的寶貝兒子,所以他派我來殺了你。」
說到最後,她的嘴角也是露出一個笑容。
「金鴻遠應該對你我的事情,並不知情吧?」許飛笑着問道。他知道如果金鴻遠知道鳳凰曾經和他有過一段感情經歷,根本
就不會排她來了。
「是的,我沒有告訴過義父。」鳳凰說道。
「那你打算對我動手?」許飛問道。
鳳凰搖搖頭:「我不是你的對手。」
她可深深地知道許飛的實力,而且這次久別重逢,她感覺許飛變得更加深不可測了,她有種預感,如果許飛全力而為,她恐怕撐不過一個回合。
而且在她心中,她也不願意與許飛為敵。因為這是他深愛的男人。
「那你回去怎麼交代?」
「如實交代。有些事情,遲早是要面對的。」鳳凰看向許飛,嘆了一口氣:「你把金霄弄了進去,即便我對你不動手,義父也會派其他人來,我知道你的性子,你必定也會對我義父下手的。」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又豈能裝病貓?」許飛淡淡一笑。
「我知道你很厲害,但是你也不要大意,我義父沒有你想像的那般簡單。」鳳凰低下頭,眉頭微微蹙起。
「那你保護我啊。」許飛輕笑道。雖然在笑,但心中卻是一凜,能讓鳳凰說出這種話來,那金鴻遠肯定還有不為人知的秘密勢力。而且看她這模樣,想必應該知道些什麼,不過她沒說,許飛也不好多問。
白了許飛一眼,鳳凰起身:「我該回去了。」
「這就走了?」許飛同樣站了起來,眼中露出一絲不舍。
鳳凰輕輕抱了一下許飛,踮起腳尖在他耳邊說道:「如果有一天我還是會站在你這邊的。
」
說完這句話,她蜻蜓點水的在許飛臉上吻了一下,然後轉身離開了咖啡店。
許飛看着她那嬌小的背影,怔在了原地,內心深處仿佛有什麼東西被擊碎了一般。
身為賞金獵人的她,任務大於一切,可就是為了他,不惜殺害自己的僱主。而今他又與其義父對立,她還依然選擇站在自己這邊,不惜得罪將她養大的義父。
就在這時,一個熟悉的身影走進了咖啡廳,正是張雨詩。
她穿着一身職業西裝,內搭白色襯衣,臉上掛着溫暖如風的笑容。她還是那麼端莊大氣,氣質出眾。
在張雨詩的身旁跟着一位大腹便便的眼鏡男,走起路來喘着粗氣,顯得異常油膩。
張雨詩走在他一側,可以看出來她很重視這個男人,一路賠着笑。
「王總,今天能邀請你真是太榮幸了,這家店裏的咖啡非常不錯,今天你可得嘗嘗。」張雨詩一邊做着請的手勢,一邊笑着說道。
王長安眯縫着小眼睛,透過眼鏡,那色眯眯的眼神一直停留在張雨詩的身上,他臉上掛着極其猥瑣的笑容,然後坐在了一個椅子上。
可以看出來,隨着他的坐下,本來很是寬敞的椅子一下子變得沒有一絲的縫隙,他腰間的肥肉甚至都堆在了椅子的扶手上面。
他哼哼了兩聲,顯然有些不舒服。環顧了一下咖啡店四周的環境,王長安有些不滿的說道:「張總啊,咱們在帝王閣吃飯多好,我
都定了桌了,你還非要來這什麼咖啡店,真是」
說着她搖了搖頭:「張總你沒誠意啊。」
張雨詩嫣然一笑:「王總說的哪裏話,我正是有誠意,才會極力邀請您來這裏喝咖啡的。這家店我經常來,味道非常純正,您務必要嘗嘗。」
「再說了,既然我們要談生意,當然是要提提神,保持清醒的狀態才能談了,吃飯喝酒怎麼能談好生意呢。」
「行吧,來都來了。」
聽聞此話,王總也是不再多說什麼,眾所周知,張雨詩有一個不成文的規矩,那就是從不在酒桌上談生意。而是在咖啡店。至於各種緣由,誰心裏都明鏡似的。
許飛坐回座位上,本來他也是打算要走的,但沒想到會突然遇到張雨詩,他也就鬼使神差的坐了回來,想要聽聽他們到底在聊些什麼。
張雨詩看着對面的王總,眼中划過一絲厭惡,但她卻笑了笑:「王總,要喝點什麼?」
「隨便。」王長安擺了下手。
「你好,來兩杯美式。」張雨詩對着走過來的服務員說道。
不多時,兩杯咖啡便是端了過來。
「張總,你們公司現在的情況我也知道,續約這件事恐怕還得從長計議。」王長安喝了一口咖啡說道。
張雨詩笑道:「王總,我知道這件事是由您負責的,況且咱們合作了這麼多年,您也了解我們公司的實力。即便現在公司遇到了些小困難,但是我們能克服。」
「我說
到底也就是副總,沒有決策權的,說白了,這件事上面也一直壓着我,我很難辦的。」王長安嘆了口氣。
張雨詩咬了咬牙,從包里拿出一張銀行卡,放在了王長安的面前:「王總,這是我的一點心意。」
「呵呵,你這是什麼意思?」王長安看着眼前的銀行卡,輕笑了一句。
「這裏面是十萬,我知道王總的兒子最近要去鎂國留學,就當是我這個做阿姨的一點心意。」張雨詩笑着說道。
「這錢還是張總留着給公司救急吧,我兒子的事就不勞你費心了。」王長安將銀行卡推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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