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毛一驚,不可思議的看着許飛,難道眼前這個名叫許飛的人,認識諸子濯?
他雖然一直以諸子濯的名號唬人,可實際上他跟諸子濯是八竿子打不着,以他的身份是根本就接觸不到對方的,當然,也沒這個資格。筆下樂 www.bixiale.com
「記住,以後吃飯要付錢,不然我就讓諸子濯收拾你。」許飛板起臉說道。
「是是是,我以後出門吃飯肯定付錢。」黃毛嚇出一身冷汗,他終於反應過來眼前這主下手怎麼這麼狠,原來是認識諸子濯。
「我要吃飯了。」許飛瞥了他一眼,轉身回到了他的座位上,心想這個諸子濯的名字還挺好用,用來嚇唬人倒是不錯。
「那我就不打擾了,您慢用。」黃毛躬了躬身,旋即轉頭快速離去,他要趕緊去醫院,因為手指頭還斷着呢。
當黃毛離開後,他那四名躲出老遠的朋友也是趕緊灰溜溜的離去了。
隨後,現場圍觀的群眾響起了熱烈的掌聲,原因無他,黃毛這人可是這一片出了名的地痞,太招恨了。如今終於被收拾了,所有人都覺得很解氣。
甚至其中一些年輕女孩都對着許飛開始拋棄了眉眼,毫不掩飾的放電。那眼中的閃爍的光彩足以讓大多數男人失去理智,可許飛卻是苦笑不已。
「兄弟,今天謝謝你,要不是你這筆錢我還不知道猴年馬月能要回來呢。」燒烤攤老闆走到許飛的面前感謝道:「今天這頓燒烤,就當是哥哥
請你了。」
許飛微微一笑:「舉手之勞不足掛齒,不用放在心上的,至於這頓飯的錢,我是必須要給的,不然豈不是和那黃毛一樣了?」
老闆一聽也笑了,旋即一把緊緊握住了許飛的手說道:「兄弟,你真是好人啊,等着,哥哥給你們倆再去烤二十個串,就當是我額外贈送的,這總行吧?」
許飛笑着點了點頭。
燒烤攤老闆剛剛走,許飛的手機就響了起來,一看是安志強打來的,他頓時就皺起了眉頭,難不成是安怡出了什麼事?
「喂,什麼事?」許飛直接問道。
「姐夫,我覺得有件事還是要告訴你,三天後是我大舅的生日,將在帝豪國際酒店慶生,到時候南海有頭有臉的人都會過去,包括諸家。」安志強說道。
許飛皺眉說道:「所以你告訴我,是想讓我也參加?你就不怕我過去攪亂了你大舅的生日麼?」
「姐夫,你怎麼還不明白,我大舅之所以宴請這麼多人慶生,無非就是想要在生日會上正式宣佈,安諸兩家的聯姻以及下個月十六號的正日子。並且和諸家商談具體的婚禮細節。」
安志強繼續說道:「我一直以來都不喜歡諸家,所以姐夫我支持你,你一定要來攪個天翻地覆,這樣你才有一線機會。」
許飛沉吟了片刻,而後說道:「我會去的。」
有一句話他沒說,那就是他不會把當天的生日會給攪黃,不然那可是會引起眾怒
的,到時候他和安怡的事就更沒譜了。
「行,那我掛了。」安志強說完就掛掉了電話。
許飛卻是陷入了沉思,安諸兩家的聯姻已經迫在眉睫,而他卻還沒有一點頭緒。三天後的生日會,對他來說會不會是一個契機呢?
「大哥,出什麼事了嗎?」向天問道。
許飛搖了搖頭,說道:「你對安家了解多少?」
「安家據我所知安家的家主,也就是安泓泰,為人很自大,自負,而且剛愎自用,整個安家就是他的一言堂,聽不進別人任何的建議和意見。」
向道:「他這個人吧,膽子有餘,腦子不行。沒有那金剛鑽專攬瓷器活兒,儘管他的初衷是為了更好的建設安家,可到頭來卻是讓安家沒落了。大哥,我這麼說你老丈人你別介意啊。」
許飛問道:「還有麼?」
向天思考了一下,繼續說道:「如今的安家雖然依然是南海的大家族,可安家的衰敗是無法阻擋的,其內部不和諧分成了兩股勢力,一股是以安途勝為首反對安泓泰的勢力,另一股就是安泓泰的嫡系勢力。」
「而安泓泰作為當家人有心作為,卻沒能力作為,再加上安途勝一方面的壓力,他這當家人的日子很難過,不然也不會想到和諸家聯姻這條路。」
「大哥,其實你想要和嫂子在一起,並且讓安泓泰承認你們,倒是有一個辦法。」向道。
許飛眼睛一亮:「
什麼辦法,快說!」
向天深吸了一口氣,說道:「那就是展現出比諸家對安家更大的作用,讓安家以最短的時間止住衰敗的頹勢,並且讓安泓泰看到家族未來的希望。」
「有一點不得不承認,雖然安泓泰的能力不行,但是他對家族的一顆建設的心卻是不容置疑。」
許飛深深地看了一眼向天:「真沒想到只會在女人身上花功夫的向大少,也能說出這麼多有用的信息來。」
向天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尷尬的笑道:「其實這都是我爸教育我時說過的話,說什麼我再一味的鬼混下去,未來接班以後就會和安泓泰一樣使向家沒落。」
許飛汗顏,這個安泓泰活的也太失敗了,都被人家當做反面教材來教育人了。
「我知道了。」許飛說道。
就在這時,燒烤攤的老闆端着一盤熱氣騰騰的烤串走了過來,笑着說道:「你們哥倆今晚一定要吃好喝好啊!」
說着將手上的烤串放在了桌子上面。
許飛笑着說道:「謝謝。」
「該說謝謝的人是我,行了,你們聊,有事招呼我,我先去忙了。」燒烤攤老闆笑了笑,旋即識趣的離開了。
向天拿起一串吃了起來,邊吃邊說道:「大哥,我相信以你的能力征服安家肯定沒問題,就是諸家,恐怕是個大麻煩,一旦聯姻不成,這對他們來說可太丟臉了,除非讓他們主動接觸婚約。」
「而且,你今天的舉動,
諸家肯定不會善罷甘休,你要有心理準備。」
一想到諸家,這個南海的龐然大物,向天就感覺呼吸一滯,甚至喘不上氣來,作為土生土長的南海人,他太知道諸家的分量了。儘管許飛實力超群,可要撬動整個安家在他看來依然有些不現實,除非許飛有更加強大的背景。
「我就怕諸家善罷甘休。」許飛冷笑道。
聞言,向天一愣,他真不知道許飛說這話到底是有什麼樣的底氣。換做旁人,躲諸家還來不及呢,而眼前這位大哥,看這樣子好像還希望人家找上門一樣。
想到許飛那神奇的手段,向天的心裏竟隱隱有些期待了起來。
「大哥,你看我怎麼樣?」向天突然問道。
許飛看了看他,說道:「不怎麼樣,幹嘛這麼問?」
「大哥,我好歹家裏有礦,還是你的小弟,怎麼就不怎麼樣嘛。」向天苦着臉委屈道。
「你除了在女人方面有所建樹以外,其他方面的確不怎麼樣,我說的是實話。」許飛聳了聳肩。
「好吧。」
向天嘆了一口氣,轉而又來了精神,神采奕奕的說道:「大哥,你看我能學習你那修真的本事嗎?」
「不能。」
「為什麼?」向天不解。
「你沒有慧根。」
「就教我學兩招就行,就像變魔術似的。」向天鍥而不捨的說道。
「如果你想學武,我可以打通你的任督二脈,可如果你想學點泡妞的手段還是算了,你家裏有礦,根本
不需要。」許飛說道。
向天撇了撇嘴:「那還是拉倒吧。」
這頓飯約莫吃了二十多分鐘,許飛和向天這才吃飽喝足,結完賬以後,熱情的燒烤攤老闆還貼心的送了兩人一人一瓶飲料。
離開燒烤攤,許飛便想趕緊回賓館了,向天的那番話還是要好好地消化一下的。
走出小吃街後,許飛剛想上車,向天就拽住了他的胳膊,指向路邊,說道:「大哥,你看那邊!」
順着向天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見一名穿的破破爛爛,臉龐黢黑的男人趴在一個安着小軲轆的木板上,正在路邊乞討,他腿上的褲子軟綿綿的,像是殘疾人士,在他前面放着一個豁口的破碗,旁邊還立着一塊牌子,上面介紹着他的悽慘經歷。
只是,在他的屁股位置,卻是鼓鼓囊囊的,有幾個地方還顯得有些凸起,顯得有些很不自然。
許飛細細的看了一眼,嘴角當即露出了一個笑容,原來這個乞討的人是裝的,他不由得驚嘆此人的偽裝的確夠好,骨頭也比常人要軟,竟然可以把一雙腿蜷縮在褲子裏,如果常人不扒掉此人的褲子,是很難分辨出來的。
「這位大爺,您的腿是怎麼斷的啊?」向天走過去輕聲說道,一邊說着還伸出手要去摸摸那軟綿綿的褲腿。
男人見狀,趕忙扒拉開向天的手,警惕的打量了一眼向道:「你什麼眼神,我剛四十,叫誰大爺呢。還有,沒看見
牌子上寫着呢嗎,問什麼問。」
聽到男人的話,向天這才轉頭看向一邊的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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