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少放心,我們警察辦案,絕對不會冤枉一個好人,更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壞人。大筆趣 www.dabiqu.com」
吳慶元接過u盤,一招手,一群警察便呼啦一聲圍了上來,嘭的一聲就給諸子昂戴上了手銬,隨即押出了大廳。
這一套操作,可謂是行雲流水,鐵面無私。絲毫沒有給諸家留任何的顏面。
吳慶元此刻也一點都不含糊,哪怕抓的是諸平庸的寶貝兒子。反正他是鐵了心要抱住許飛的大腿,而許飛有邵家撐腰,諒諸家也不敢做什麼。
「吳局長,你好膽。」諸平庸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兒子被銬走,嘴角忍不住的抽搐了好幾下。
這時,一頭捲髮的藍彭友站了出來,義正言辭的說道:「諸家主,你兒子涉嫌危害他人,必須要帶回局裏接受調查,若你從中阻止,我將會以妨礙司法罪逮捕你。」
「好好好,真是不錯,今天諸某算是見識了什麼叫牆倒眾人推,哼!」諸平庸氣的胸口不斷的起伏,他深深地看了一眼站在許飛旁邊的駱思伯,如果今天不是他突然出現,這些人哪裏敢當眾與他作對。
眼看着諸子昂被一眾警察帶走,諸平庸並沒有表現出什麼,以他諸家的勢力,事後隨便運作一下,就能讓其安然無恙的回到家族,這一點他倒並不擔心。
隨後他環顧了一圈大廳各個家族的人,見到這些往日不斷巴結諸家的人,此時此刻卻是沒有一人敢站出來,哪怕他最
忠實的狗腿子,馮玉霖,此時也蔫眯着低下了頭。
諸平庸不由感嘆世態炎涼,眯縫着眼睛對着許飛說道:「說吧,你想要什麼賠償?」
許飛微微一笑:「諸家主,你看我的命,值多少錢呢?」
槽!掉錢眼裏了?
張嘴閉嘴就是錢!
諸平庸冷哼了一聲:「年輕人,還是痛快一點的好。」
許飛聳了聳肩,說:「那好吧,我這人最講理了,熟悉我的人都知道。諸家主放心,我不會訛你,只跟你要個精神損失費就好了,嗯就三千億吧!」
嘩!
許飛的話直接就讓整個大廳沸騰了起來,一個個眼珠子瞪的倍直,都以為自己聽錯了。
三千億?
還口口聲聲的說不訛人?
那請問,什麼叫訛人呢?
獅子大開口,都沒開過這麼大吧!
一時間,所有人都是對着許飛投去了佩服的目光,敢公然訛諸家這麼多錢,許飛還是破天遭頭一個。
即便是站在許飛這邊的駱思伯、喬正、藍彭友以及吳慶元也是被嚇了一大跳,不可思議的看着許飛。
「呵呵,年輕人還真是敢說,你當真以為三千億,是三千元嗎?」
諸平庸牙齒咬的咯咯直響,沉聲說道:「就算邵家給你撐腰,但三千億也絕無可能!」
聞言,許飛眉頭一挑,說道:「三千億當真多麼?我不並不這麼覺得,我既然張了這個嘴,就代表我是做過功課的。」
許飛緩緩踱步,對着諸平庸侃侃而談:「據我了
解,你們諸家在南海乃至全國的產業,非常之廣,並且都是最賺錢的行業。我粗略算了一下,你們諸家每年淨利潤就已經達到了驚人的六千億。當然,這還不算你諸家暗地裏的那些生意。」
「所以,我要三千億的精神損失費真的多嗎?別忘了昨天你那寶貝兒子可是要謀害我的性命,並且我的山水集團,以及我朋友的公司最近遭遇的困境,想必也是你們諸家人的傑作吧。」
說到這裏,許飛長長的嘆了一口氣:「諸家主,我要的這筆錢真的不多了。你想一想,回去以後我還要彌補一下我那些朋友的損失,要知道他們的公司可都是國際化大公司,分分鐘幾百億。我替你把錢賠完,雜七雜八算下來,剩不下多少錢的,我真的不是訛你。」
聽到許飛的話,駱思伯忍不住撇了撇嘴,就差給許飛豎起大拇指了。
分明是赤裸裸的訛人,還一副為你着想的樣子。
看到諸平庸陰沉着臉不說話,駱思伯咳嗽了一聲,說道:「這一點許飛說的沒錯,三千億的確要的不多。」
許飛深表贊同的點了點頭,眼含笑意的看了一眼旁邊的駱思伯。
而諸平庸此時的臉色已經變成了豬肝色,那是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儘管他滿心的不願,但駱思伯都開口了,若是今天不給這錢,那就是在和邵家過不去。
諸平庸眼皮狠狠地抽動了兩下,最後還是帶着濃濃的不甘,
將一張三千億的支票交給了許飛。
「哼!」
看着許飛那臉上的笑容,諸平庸重重的哼了一聲,旋即摟着懷裏的岑漪便急匆匆地離開了帝豪國際酒店。
隨着諸平庸的離去,一直站在許飛身旁的藍彭友,臉上立刻就堆起了笑容,他先是看了一眼駱思伯,激動地搓了搓手,對着許飛說道:「那個,許少你好,我是南海警察廳的廳長,藍彭友。」
許飛笑着和他握了握手,說道:「藍廳長你好,剛才多謝你挺身而出了。」
「這都是分內之事,不足掛齒不足掛齒。」藍彭友笑着說道。
「許少,你還記得我嗎?我是吳慶元啊。」吳慶元也迫不及待的說道。
許飛點頭道:「當然記得,上次還多虧了吳局長幫我解圍」
「嘿嘿,小事小事,以後許少有什麼需要,儘管吩咐就是。」吳慶元說道。
「好說,還請吳局長對諸子昂這個案子多多上心,我知道諸家勢大,想要徹底做實他的罪行很困難,但是能從中坑他一筆,也算是給他長個教訓了。」
許飛知道想藉此讓諸子昂蹲大牢是不現實的,畢竟諸家在南海的地位太過龐大,更何況諸家在系統內部也肯定有人。可若因此讓諸家出點血,也是不錯的。
吳慶元怔了怔,隨即恍然道:「明白,我明白。」
此刻,依然坐在椅子上的安泓泰看着一臉和煦笑容的許飛,可謂是如坐針氈,內心複雜。
在他眼裏,許
飛就只是一個小小的農民而已,根本就不曾被他放在眼裏過。
可就是這個小小的農民,一次又一次的讓他為之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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