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穹瓊一臉幸福了。
『將來……能讓我……為您生個威武高大的後人嗎……恩……就像主人這般英雄過人的男子漢……』
『啊?』
她這番話,還是令我下意識內心一涼,不自覺就陷入迷茫,久久沒有回神。
『我……』
『主人,怎麼了?』
『冤孽。』
我最終,只是仰天苦笑。
『主人,我明白了。』
她突然就神色黯然了,卻強逼自己再笑出來。
『我可以留在您身邊,但我已經得不到你的心……主人喜歡的,定然不會是穹瓊這等打心底就低三下四的僕人……』
『誰說的,穹瓊,我不是一個看身份而交朋友的人。』
『但是……別人會看的,穹瓊與您在一起平起平坐……只會令那些貴族們笑話主人沒有眼光。他們也會對主人避而遠之……』她的神色隨着話語而陷入痛楚。
時至今日,我仍然無法想像,她說出這話的時候,感受到何等的心如刀絞。
是個人就會明白,穹瓊已經非常痛楚……可是我仍然不得不傷害她。
因為每當想起大小姐眼淚眼眶的模樣,我絕不想看到這一幕真實發生。但其實歸根結底,還是我太自私。
長夜漫漫,秋風蕭蕭。
我不禁摸着穹瓊的臉頰,神色悲然起來。
『穹瓊,孤記得過去說過……一旦覺得追隨我沒有意義……』
當時,聲音都發抖了,畢竟心底是抱着她會贊成這話的覺悟去開口。
我說:『如果是這樣……你就立刻離開我好了。』
她反倒沒有一絲猶豫,扎着一對金色雙馬尾的腦袋微微搖了搖。
『穹瓊,喜歡主人……』
『無論主人走到哪兒,穹瓊早已經決定生死相隨。主人活着,穹瓊就要為了主人而活着,主人出了意外,穹瓊也不會為了活下去而活着的,我的生命,早已經屬於主人了……』
『傻瓜一個。』
咱眼睛都紅了,說不出話來。穹瓊抱了我一陣子,突然面色紅潤。
『主人……還有若月沒有得到您的寵幸,不是麼?』
我嚇的不敢出聲。
後來……
8月18日清晨。
睜開眼,昨夜難得睡了個好覺……
也許是因為醉酒,也許是因為跟明美若月和穹瓊在一塊,後來累了……
總之,不得不說。最近每天醒來,有點腰疼……
我特麼還不好意思和那幫女人們說出這個事情。
坐起來以後,只見穹瓊和明美若月。還是一左一右的安靜睡在旁邊。
但很快,若月先睜開眼了。
『主人,您醒了嗎?早上好。』她便是柔美一笑。
『……』
微微點頭,走下床披上一件衣服。
我問道:『你們今天沒起來嗎?』
『起來了哦。』
她臉上依舊是笑意,答道:『不過,很快妾薇薇姐姐和馬素蘇姐姐兩個人就來到這兒了。』
『她們?』
『是呀,當時主人睡得可香呢。二位姐姐善解人意,要我們再陪着您,今天的早飯由她們來做。』
話音落下,外面也傳來了妾薇薇的聲音。她說話很輕,仿佛怕吵到了誰。
『早飯已經做好了,穹瓊姐姐,明美若月妹妹。請問夫君醒了嗎?沒有的話,我為他留一份,等他醒了,熱一熱再給他吃。』
『不用,我醒了。』
朝外邊喊了一聲,結果穹瓊也醒過來了。
『唔,主人,早上好……』
『嗯。』
外邊,妾薇薇倒是被我的聲音嚇了一跳。
『夫君,這麼早就醒了嗎?』
她小心翼翼的探頭進來,看見我已經換好衣服。卻還是說:『夫君平日裏國事繁重,日日操勞不已,一定要注意休息。如果您還感到疲憊,就再睡會……』
『嗨,你見過死在臥榻之上的壯士嗎太陽可不等你睡完覺再起來咯。』
我邊說邊走去出去了,三人都欲言又止。
還是當天早上……
時間還早,吃了早飯,一點閒事都沒有,也沒什麼人在。
隨便喝了杯茶,露易絲還沒起身。
她大概是又熬夜看書了,我走到那兒的時候。只見她被子都沒蓋,甚至沒換衣服,坐在書桌前趴着睡倒。
『起來了。』
過去說過每天早上給她個早安吻,結果是幾乎每天都有事,實在是辜負。
所以這會兒,我說完低下頭親了親露易絲的額頭。
她醒來之後,當天心情好像還不錯。難得的和任何人都沒有大喊大叫,連和梅莉兒在一起都沒有鬧出什麼不愉快,反而兩人都說天氣真好。
這樣就好。
隨後的時間,手不釋卷在看書。
看了半晌,一抬起頭,注意到穹瓊坐在我的書桌上寫啊寫的。明美若月剛擦完桌子,坐在穹瓊對面捧起一本書看。
『你在幹什麼』
我走過去,穹瓊剛聽到我的聲音便有些慌張。迅如風雷一般把手裏的本子一合,匆忙起身。
『沒什麼,主人!』
『哈』
說實話,看到她這樣遮遮掩掩的,傻子都覺得有問題。
當然,我是覺得有問題,但我可沒說我是傻子,我不是說我自己。
『把你手裏的東西拿來給孤看看。』
『主人……不行……我不給你看……』她神色窘迫的搖頭,還把東xz在背後。
『那是什麼為什麼不給我』
略顯不解,穹瓊還是搖搖頭,但她卻沒想到,明美若月隨後便出賣了她。
後者大大咧咧的拿起一個蘋果,邊吃邊說:『是穹瓊寫的日記啦,她都給我看好幾回了。』
『若月,你……』
穹瓊急了,大喊道:『我平時與你也沒有過節,幹嘛這樣泄露我的秘密』
若月不以為然的說:『怕什麼嘛,你總是故意瞞着主人。好幾次都不給我拿給他看,真是口是心非呢。現在這位大人就在這,我跟他說一說有什麼不好』
『我撕了你!』
『住嘴。』
我出言打住兩人,穹瓊便縮着頭,緊緊的抱住日記本。
『寫了啥,幹嘛不讓孤看難道裏面的內容見不得人』
『不是,主人……』
『嗨,你跟孤關係也不錯。你放心,孤這人一向通情達理,看一看嘛,就是好奇,孤又不喜歡指點別人。我只看看,不會說什麼的。哎喲,別說了,越說孤心裏就越好奇,你拿給我瞧一瞧。』
說完,不等她同意,也不等穹瓊反應過來,我已經麻利的把日記本順手給拎過來了。
『主人,你……』
她捂住面紅耳赤的臉,羞澀的背對着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