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書說,秦公等人剛剛落座於第一會場,就看見這些同樣戴着面具的參加者們開始爭吵連連。
等到寂靜下來以後,走到拍賣高台中間說話的人則是楚豐的第一惡魔歌慈。
歌慈這時說:『今天的拍賣會規模是很大,但只已經怕大到秦國和秦公馬上就會知道了,到時候,一場戰爭就會無可避免,秦公會御駕親征前來討伐我們。』
有人說:『這兒如此保密,你何以見得呢?』
歌慈說:『那個叫做陳福的商人逃回秦國時,鎮長派人追殺他卻沒有追到,最近,楚豐鎮的巡邏隊長被殺死了卻沒有人知道真相,這就是明證。』
又有人笑着問他:『歌慈,你害怕了嗎?』
歌慈說:『如果我會害怕秦公一個人,那我就是笑話,但是,就連我這種橫行無忌的人也知道,我不可能阻擋一個國家。所以,如果秦軍士兵進犯,那就是兩個國家的戰爭,我們所有人不可能輕易倖免於難。』
有人說:『打!楚豐鎮有的是錢,用錢淹都可以淹死秦國!』
又有人說:『我是其他鎮子的官員,我支持和楚豐鎮結盟,我們可以共同討伐殘暴的秦國!誅殺大秦暴君!』
然後,有人說:『秦軍的士兵雖然殺過賊寇,有的還身經百戰,但是我們一刀捅上去,他也是身上一個大窟窿!有的士兵看見人多也會逃跑,也會害怕、投降。歌慈,你這樣還不算害怕秦國嗎??』
誰知,歌慈此刻卻冷笑以對。
『我害怕秦國?我怕的是你們之中有人趁亂搞事,趁着我們和秦國交戰的時候在背地裏捅我一刀,別以為我會這麼傻!』
這時候有人說:『歌慈,你要是取秦君項上人頭,我們就都投入你麾下。』
歌慈將信將疑:『哦?』
這人繼續說:『給歌慈賣命,我還能活着,我還能有自己的手下,這也總比被秦公殺了好吧?』
結果,他的話一出來,就引得許多動搖不定的人都說寧可投靠歌慈,也不願意被秦軍殲滅——當然,這麼說的人許多是做強盜的。
對此,當時人在現場的秦公,確實也看出了端倪。
正因如此,秦公則認為——這些人表面上看起來目的相同,實際上明爭暗鬥、一盤散沙。
而另一邊的歌慈也不弱智,他同樣知道有些人只是拿自己當槍使,想來一個捧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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