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墨慶卓是這樣扯的。
不過,我不覺得這是什麼很憋屈的事情啊。
『幹得好啊!!』
寡人豎起大拇指,自己端起酒直接說「我敬你們墨家」,然後二話不說就仰頭幹了。
『你們墨家有這樣的歷史故事也算是牛逼了啊!!!你們制止戰亂了……你以為我的祖先是什麼人??都不知道是哪個山旮旯里的窮光蛋!(我實在不敢當着賈販子他們說出自己姓二,不知道祖宗姓甚名誰的事情,那就肯定暴露了罷)』
墨慶卓自己低下腦袋,因為酒精的作用喃喃自語。
『唉,要是你秦兄這樣的人是我的妹夫,我又何必下山來呢?秦兄,我可不是說笑話,你真是個頂天立地的大丈夫啊。』
『…………』
應該說(心虛),歷史是心虛的,我都沒有想到最後我真成他妹夫了——他真成我大舅子了。
當天,我們只得痛緩憂愁了。
他緩他的不得志憂愁,我緩我的孤苦伶仃之愁,最後兩人都沒少喝,又是對飲了七八碗,海量豪飲,哪怕是喝完了第二天,都得讓腦袋疼好一會兒。
豪飲,豪飲,豪飲,豪飲,豪飲。
這可是實實在在的盡興了,吃的喝的後來都上了,賈販子他們還是想看看誰贏,結果誰都沒輸。
接下來,時間就要說到兩三個時辰以後了……
(二)
接下來,時間進入天黑之後。
我和墨慶卓喝到現在還是沒有喝完,桌上擺滿了酒罈子。
不過,大家喝到夜色黑了以後,確實酒精的勁兒上來了。
這不是說我們不能喝了,而是現在大家很明顯的就已經感覺到自己醉了,已經醉了。
我不是說讓你喝完酒再評價你能不能走路,讓你評價自己怎麼樣,而是當你把自己有時候不想說的話說出來了,或者故意變了個性格——這就已經是喝醉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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