搶救大明,從安排魏忠賢開始 五十四 安排地明明白白

    「臣拜見吾皇,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七千人呼喝,聲若驚雷。

    朱由檢滿意地點點頭,道:「平身,繼續操練。」

    「謝陛下~」諸軍起身,繼續開始操練。

    「陛下。」楊肇基說道:「此六千軍,皆為運河漕工。

    因為運河將凍,漕工無事,投軍者甚眾,精挑細選,皆是健康青壯。」

    「花了多少錢?」皇帝很會抓重點。

    楊肇基回道:「安家銀各五兩,行軍銀一兩,因為冬季,各給棉襖一身,貼身衣物一套並鞋襪兩套,計一兩又七錢,合計四萬六千二百兩有奇。」

    「臣已經核查,無誤。」盧象升補充道。

    你這樣很容易沒朋友的!朱由檢瞄了盧象升一眼,問道:「教材編撰如何了?」

    「正要請陛下御覽。」盧象升遞過一本書來,道:「此為識字本,效三字經,以軍紀軍規為主,兼顧忠義,編撰為駙馬都尉鞏永固,行人錢嘉征,本屆考生劉若宰,各將官亦有建議。」

    皇帝打開了教材:「陣戰勝,在於法,匹夫勇,不足依……將之升,在於忠……帝給衣,不挨凍,日飽食,油水足,當死戰,報君恩……」

    「不錯不錯,果真是大才之輩。」皇帝連聲稱讚,又道:「錢嘉征擢一級,調任京營教諭。」

    狀元就是劉若宰了,除非那傢伙第一輪都過不去。

    「待朕親自題跋後,送經廠刻印五萬本,諸兵人手一本。」朱由檢把本子遞向身後。

    「奴婢記住了。」徐應元應下。

    朱由檢看向軍兵,問道:「還是走隊列嗎?」

    「是。」楊肇基回道:「原先京營兵穿插期間,可加快進度。」

    「善!」朱由檢點頭。

    就在這時,一隊五百餘騎奔入軍營,見皇帝在,早早下馬,拜道:「臣陳坦奉旨募兵,今得馬軍五百回營。」

    「臣拜見吾皇,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諸兵齊拜。

    「平身。」朱由檢雙手虛抬,看着這群精悍男兒,喜不自勝。

    都是武勛世家出身,自帶乾糧的。

    這就是當皇帝的福利。

    只要表現的聖明,有的是人哭着喊着賣命。

    「爾等舍家投軍,朕絕不相負,但立功勞,必有嘉獎。」皇帝開始了慣常的畫大餅。

    「為陛下效死,肝腦塗地在所不惜。」諸兵齊呼。

    大家牙口好,再大的餅都吃得下。

    鼓舞了一番士氣,到了放早飯的時候。

    皇帝去看了眼。

    稠得立住筷子的粥,大饅頭,肉丁豆腐燉蘿蔔,還有大桶的松針水。

    「高起潛。」

    「奴婢在。」

    「若是每日每兵給一枚雞卵,如何?」

    「京營五萬兵,恐難供應。」

    「查查看,幾日能給一枚。」

    「奴婢記下了。」

    巡視完畢,皇帝打馬而回。

    吃完飯,諸軍集結,盧象升大喝道:「帶孫之沆。」

    「總務……」陳坦想求情又不敢。

    提督學富五車,各種大道理總是讓人啞口無言。

    說不過,打不過,絕望啊……

    猶豫片刻,陳坦還是鼓起勇氣說道:「總務,是否法外開恩,允其戴罪立功?」

    楊肇基說道:「今日新兵入營,正當宣貫軍紀,帶上來。」

    大哥二哥意見一致,諸人無法,只得把孫之沆帶了過來。

    孫之沆拜道:「罪兵孫之沆見過總督提督。」

    盧象升說道:「孫之沆,爾無令調兵,陛下開恩鞭二百,分四期執行,今日第二次行刑,五十鞭,你可服氣?」

    孫之沆低頭說道:「罪兵辜負皇恩,甘願受罰,打死無怨。」

    「行刑。」盧象升喝道。

    陳勝上前,道了聲得罪了,扒了孫之沆的衣服。

    縱橫交錯的傷疤,看的一干新兵頭皮發麻。

    pia~

    pia~

    皮鞭落下,皮開肉綻,一干新兵口乾舌燥,大氣都不敢出。

    五十鞭打完,孫之沆已經暈了。

    「拖下去治療。」楊肇基打發了孫之沆,環顧全軍,喝道:「諸位兄弟可知受刑者何人?」

    知道的人不少,都不敢說話。

    軍中無故喧譁同樣要挨鞭子的。

    「此人孫之沆,薊遼督師孫承宗之孫,陛下欽點的羽林將軍,因違反軍紀,剝奪軍職,鞭刑二百,分四期執行。

    爾等記着,違反軍紀前想想自己是否有督師祖父,是否簡在帝心。

    京營,天子親兵,天下標營,首重軍紀,若有違反,無論是誰,一概嚴懲不貸!」

    楊肇基氣沉丹田,喝問道:「記住沒有?」

    「記住了。」聲音稀稀拉拉。

    楊肇基不滿,喝到:「皇帝日日巡視,一日三餐油水豐厚,餵不飽你們嗎?」

    「記住了!」聲如雷霆。

    楊肇基喝道:「衣食軍餉皆由內庫出,陛下辛苦積攢而來,此恩深似海,辜負者,諸位兄弟共擊之!」

    「共擊之~」

    「共擊之~」

    諸兵齊聲吶喊,聲勢震天。

    只可惜新兵入營,尚未分發兵器,否則齊齊蹾地,氣勢更足。

    就在京營照常訓練時,皇帝開始了例常的早朝。

    今日十一月初三,召回的臣子們基本都到了,包括袁崇煥。

    禮畢,朱由檢開始點名。

    「韓爌。」

    「臣在。」

    「加戶部尚書,東閣大學士,預機務,主掌天下救災備災事。」皇帝一如既往地獨裁。

    「臣奉詔,必不負陛下所託。」韓爌領命。

    「袁崇煥。」

    「臣在。」

    薊遼督師管得寬,總得需要助手吧?遼東總督?薊鎮總督?實在不行,經略巡撫給一個也行。

    袁崇煥暗暗合計。

    「加兵部尚書,左都御史,總督貴州軍務,兼理糧餉。」

    果然是總督,袁崇煥美滋滋地謝恩。

    「臣奉詔,必不負陛下重……」

    貴州?

    袁崇煥感覺很不可思議。

    路上做了那麼多功課,讓我去貴州?

    皇帝可不管袁崇煥內心失落,道:「奢安之亂綿延日久,四省難安,卿及任,當儘快平定叛亂。」

    「陛下,臣不熟悉貴州情況,只怕短期難有作為。」袁崇煥硬着頭皮回道。

    以為你要說五個月平貴呢。


    朱由檢暗暗好笑,道:「西南,國之賦稅重地,不可輕忽,卿當竭盡所能,莫要令朕失望。」

    「臣謹遵聖諭。」袁崇煥從心了。

    「朱燮元。」

    「臣在。」

    「加太子太保,兵部尚書,文淵閣大學士,總督雲南、貴州、四川、湖廣、廣西軍務兼理糧餉,賜天子劍,上至督撫、下至軍民,皆可先斬後奏。

    叛亂之民,剿撫自專,人事更迭,卿自決之。」

    「臣奉詔。」朱燮元拜下。

    「臥槽……皇帝給我安排了個大爹?」袁崇煥內心這個難受啊,還沒法說理。

    人本來就是五省總督。

    奢安之亂牽扯很廣,如今被壓回貴州,基本都是朱燮元的功勞。

    有功勞有資歷,還熟悉本地情況,怎麼反對?

    「按理,朱卿當守孝,然國事為重,朕不得已奪情,卿勿怪。」皇帝假惺惺地說道。

    「臣定當以國事為重。」朱燮元不好多說。

    來都來了,還能調頭回家嗎?

    「楊景辰。」皇帝開始點名東林干將。

    「臣在。」

    「加戶部侍郎,左僉都御史,總督山西救災備災防疫並屯墾事。」

    「臣奉詔。」

    「文震孟。」

    「臣在。」

    「加戶部侍郎,左僉都御史,總督河南救災備災防疫並屯墾事。」

    「臣奉詔。」

    「李邦華。」

    「臣在。」

    「加戶部侍郎,左僉都御史,總督山東救災備災防疫並屯墾事。」

    「臣奉詔。」

    等等,咱東林大哥是救災總督,諸位干將是備災總督,合計着咱東林黨要做慈善黨?

    奉詔回朝的諸多東林黨人沉默了。

    反對吧,皇帝給的待遇不可謂不好,戶部侍郎可以調動當地錢糧丁壯,左僉都御史可以監察官場,權力其實不小。

    同意吧,總感覺心裏不得勁。

    莫名空虛。

    難受。

    皇帝不管那麼多,繼續點名。

    楊鶴出任南京兵部尚書,戴君恩出任廣西巡撫,袁世振出任河南巡按、傅宗龍出任廣東巡撫、朱大典漕運總督,梅之煥出任河南巡撫,范景文出任河北巡撫。

    「孫傳庭。」

    「臣在。」

    「加兵部侍郎,提調京營學政,負責教導文化、宣貫忠義、考察賢能、記功錄過。」

    「臣奉詔。」

    眾人不由側目。

    現在,瞎子都知道皇帝多看重京營,孫傳庭一躍而為三把手,以後的前途不可限量。

    接下來,就是一幫科學家們。

    蔣德璟為軍器左少監,孫元化為軍器監右少監兼京營槍炮總教習,畢懋康為火槍司業兼京營火槍總教習……都是精通西學者,卻也是西教徒。

    不能說皇帝對西教徒沒有意見,只是當務之急是富國強兵,教派之爭可以放一放。

    安排了軍器監,朱由檢叫道:「徐光啟。」

    「臣在。」徐光啟出列。

    諸臣把目光轉了過去。

    天啟四年,徐光啟擢升為禮部右侍郎兼侍讀學士,因為魏忠賢把持朝政,棄官跑路。

    縱觀徐光啟履歷,從翰林院庶吉士起步,到禮部右侍郎,如果不間斷的話,應該是禮部尚書,禮部尚書+大學士,很標準的閣老晉升流程。

    只是大家比較奇怪,皇帝為什麼到現在才點名。

    「加太子少保,工部尚書兼戶部尚書,文淵閣大學士,署軍器監、司農監。」

    瘋了……諸臣面面相覷。

    某尚書加左都御史就「大兒」一個,雙尚書……怕不是徐光啟是皇帝乾爹哦。

    咱也不敢問,咱也不敢說,坐等皇帝翻車。

    「農,天下之本,務莫大焉,今天災迭起,民生艱難,故設司農監,督促指導農事,推廣新作物,改良耕作方式。

    設監正,正三品……」皇帝看向一人,叫道:「宋應星。」

    「臣在。」

    「卿以為卿之才能,可能擔負司農監正一職?」

    「陛下不可。」李國普出列,道:「宋應星只是舉人,尚未授官,毫無政績,驟然提拔為三品大員,與制不合,難以服眾。

    若陛下一意孤行,乃置宋應星於風口之上,久之必有禍端。」

    朱由檢起身,環顧四周,問道:「諸臣同列,朕問,可有精通農事者?」

    諸人不約而同地看向了徐光啟。

    萬曆四十一年,徐光啟告病去職,在房山、淶水兩縣開渠種稻,進行各種農業實驗,先後撰寫了《宜墾令》《農書草稿》《北耕錄》等書,堪稱當朝農業第一大佬。

    問題是,人已經是直管領導了啊。

    見眾人沉默,朱由檢開口,道:「非常之時,當以非常之勇氣任非常之事,朕問你,可有信心做好司農監正?」

    咱進士都考不上,都沒做過官啊,白身至三品,怕不是說話都沒人聽,干個屁哦。

    宋應星慌得一批。

    「陛下,臣署司農監,有合適之人推薦。」徐光啟出列解圍。

    「說。」

    「臣薦前山東按察副使李天經,其有幹才,精通數理,定可署理司農監。宋應星可為少監,輔佐農事。伏唯陛下聖裁。」徐光啟拜下。

    「准!」朱由檢聽了安排。

    皇帝,這就是這麼從諫如流。

    「陛下,臣薦陳經綸推廣番薯。」徐光啟繼續說道:「番薯,經綸父振龍引自呂宋。

    其大如拳,皮色朱紅,心脆多汁,生熟皆可食,產量又高,廣種耐瘠。

    臣居鄉里時曾試種,其無地不宜,一畝七八石,勝種穀十倍,且潤澤可食,或煮或磨成粉,生食如葛,熟食如蜜,味似荸薺。

    若推廣至西北,可為救災備災之良物。

    臣請陛下授陳經綸官,專責此事。」

    紅薯啊,「大清」人口翻番的利器,朱由檢本打算吩咐徐光啟前往尋找,卻不想自己跳了出來。

    略微感慨後,朱由檢道:「召陳經綸攜帶番薯種苗入京,若果如卿言,必有嘉獎。」

    「臣奉詔。」徐光啟應下。

    接下來,又補了三個侍讀大學士,分別是錢龍錫、溫體仁、黃克纘,授史繼偕兵部尚書掌部事,授王永光工部尚書署左侍郎事,授官應震吏部尚書署左侍郎事,授蕭命官禮部右侍郎,授高第刑部尚書掌大理寺事,其下各官基本按照內閣審定批准。

    其中不乏東林黨人,但是沒有一個進吏部的。

    吏部大哥房壯麗是個膽小鬼,只會對皇帝唯唯諾諾,官應震是浙黨大哥,向來與東林黨不對付。

    時過境遷,如今的官應震不一定會逮着東林黨往死里咬。

    其長子官撫邦是應社成員,而應社老大張溥一直在搞串聯,很有把天下各黨整合成一黨的趨勢。

    但是從今天起,東林黨只能被考核,而不能考核別人,絕不會出現趙南星通過考核掃掉異端的狀況。

    至於張溥想做「隱閣老」,做夢吧。

    沒看到大學士都是皇帝一言而決嘛,不要說算命一樣的抽籤,連廷推都不經過,根本沒別人置喙的餘地。

    主要是皇帝選的人都合適,想反對都找不到理由,實在是很直娘賊。

    ………………

    ………………

    四千字大章,能換幾張推薦票什麼的不?又斷推了,也快二十萬字了,想着是不是上架混三個月全勤拉倒



五十四 安排地明明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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