儲物倉內,一名三十歲的大齡剩女穿着他們船上工作人員的衣服。
原本她是不應該穿這套服裝的,但是因為他們的郵輪突然被海盜襲擊,整座郵輪上的克里特島人民都被劫持被關押,所以她才換上工作服偽裝成工作人員。
說起來這套衣服還是從扮演工作人員的海盜手上搶來的,當時是有海盜找到她,她還以為自己至少有一場苦戰,結果她連第六感都沒使出來,這傢伙就寄了。
「看來這群人的實力也不咋地,只是那個首領跟幹部的實力強大,或許我能藉助外頭的力量」
咯吱——
儲物倉的大門被打開,一道光芒照射到「大剩」的眼中
該死!要被發現了嗎?得快點將他給放倒不,殺死!
這群人是殺人不眨眼的海盜!不能手下留情!
只見她運起氣血,將第六感釋放到極限,拿起匕首,一個瞬步,刺向大叔的胸口。
「咦?這裏已經來人了嗎?」
大叔對着門外喊道:「喂!大家,儲物間找到了,快來搬一下擂台。」
隨後大叔便有些惡狠的看着「大剩」,道:「還有,你是誰?為什麼我一進來你就要刺殺我?」
大叔在聽到有好一些的擂台後,也是帶領着這群武人來找儲物間,中途雖然有那個接待員領路,但是繞了一大圈後都沒找到,這個儲物間還是他憑藉以前對郵輪的理解找到的。
結果他在進來這裏時,突然就被一個有着百倍增幅(高階第六感)女人給進攻了,還好他反應及時,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大剩」也沒想到這群海盜竟然有如此恐怖的高手,明明自己動用了全身力氣,卻無法動彈一分,按道理來說,即便是那個首領也要倒退幾步。
她仔細想了想剛才大叔的話語,思考片刻,便有眉目了。
「你是外頭的武人?」
「那不然呢?」大叔一臉輕鬆的說道。
以他的實力,要是沒有兩百倍增幅,想讓他後撤一步都是難如登天,所以他覺得這個女人沒什麼威脅。
女人收起匕首,道:「我叫妮娜,是管理儲物間的工作人員,剛才我還以為是小偷,所以才冒犯了您,實在是抱歉。」
聽到這話,大叔也是徹底放下了警惕,他能感覺到,妮娜沒有說謊。
「既然你是儲物間的工作人員的話,那就幫我們搬一下擂台吧,等會要用它來比武決出一百名前往克里特島的名額。」
妮娜想了想,自己這趟任務是為了帶走一百人去克里特島進行比武,但卻並不是用擂台比武方式來選出一百人才對。
因為如果在這裏擂台比武的話,那為何不立刻在這裏決出第一名?還要把這一百人給帶到克里特島再進行比武?這是多此一舉!
她不由得猜想這群海盜的目的。
「喂!傻愣在那裏幹嘛呢?快來搬一下啊!」
「哦!來了!」妮娜一頓小跑來到大叔身旁。
這時候,外面的武人也跟着進來了。
看到縮小後的擂台還感嘆道:「真沒想到,這擂台會這么小。」
「嘿嘿,不懂了吧,我之前有見過這種高科技,是通過空間擠壓從而縮小的。」
「這才短短不到二十年啊,空間技術都能掌握了嗎?」
這群武人常年修煉,對於悉蘭這些年的飛速發展沒怎麼注意過。
不一會,妮娜與大叔一起將擂台給搬了出來。
雖然擂台被縮小了,只有一個麻將桌的大小,但重量還在,一個人搬的話會重心不穩,所以他們兩個一人搬一個角。
哈桑沒有來搬,因為他只是第七感強大,沒有第六感,力量還是普通人類的範疇。
「話說你在守着儲物間,為什麼不開燈啊?」
大叔的這句話把天聊死了,因為妮娜關燈是為了不引人注意。
「我有點光敏感,就沒開燈。」
雖然這個解釋有些牽強,但大叔也是認可了。
不多時,就搬出來了三個擂台。
但問題又來了。
在場沒有人會解開擂台的縮小模式,原本大叔想找一下那個接待員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傢伙又玩消失。
大叔環顧四周,發現有一些工作人員在處理他之前打爆的那幾局武人屍體。
「讓我來吧,我會用。」
這時候妮娜站了出來。
只見她在擂台邊角上找到了一個按鈕點開,隨後擂台中央就出現了一個鍵盤的全息投影。
「大家都分散,離台二十米遠。」
見到所有人都離開了一定的距離後,妮娜輸入了一串密碼,只聽見擂台發出了機器聲。
「及時擂台,縮小型,編號12138正在啟動中,請使用者離開擂台至少二十米遠。」
妮娜聽到後小跑起來,來到了大叔身旁。
只聽見轟的一聲!
擂台竟然在這一瞬間展開來,直徑約莫四十多米長,材料非常堅固,一般來說,是夠這群第六感者造的了。
隨後,妮娜也用同樣的方式激活了另外兩個擂台。
「好了,這三個擂台已經啟動,大家可以使用了,不過要記住,對戰的時候不要老是往地上砸就行了,容易砸壞擂台裏面的縮小裝置。」
悉蘭科技,就是這麼牛逼。
大叔尋思着,這個擂台還真是方便,他那會好像才有研究方向。
等到擂台展開之後,時間已經是來到了晚上半夜,月光撒滿沙灘上,遠處海面上的那一輪皎潔明月波光粼粼。
還有掛在半空中的紫色星球,卡倫卡亞,讓環境變得有些迷幻。
由於夜晚光線不好,不太好操作,一眾武人都決定了今晚先取消比武,留到明天在進行。
大叔與哈桑就坐在海岸線的一塊石頭上,望着月亮。
「大叔,你就不好奇我怎麼得來的第七感嗎?」
「這有什麼好問的,這是你的事。」
哈桑哈哈的笑了笑,道:「看來大叔你與我還是有很多相似點的。」
「什麼相似點?」
「就是不是自己的,不會去搶。」
大叔也跟着笑了笑:「這可不一定。」
哈桑此時換了姿勢,躺在了石頭上。
「大叔,不知道我有沒有跟你說過我的夢想。」
雖然哈桑看起來是個四十多歲的大粗老漢,但內心卻是個二十多歲的熱血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