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祥雲就算是不說,也有人把門鎖上了。黃祥雲盯着這個黑小子,笑着問他:「你說,你是我爺爺?」
黑小子咧嘴露出一口白牙,說道:「就是……」黃祥雲笑得更加的燦爛,他說:「叫一聲爺爺,你敢答應嗎?」
&然敢……」
&叫一聲你就敢答應?」
&廢話!」
&你媽……」
&我草…>
在眾人忍俊不禁的笑聲里,黑小子朝黃祥雲撲了過來,黃祥雲卻輕輕的一閃,黑小子嗷的一聲慘叫,臉上鮮血淋漓,原來黃祥雲的背後是一盆不知道誰放的大仙人掌!
&草你媽,你們看什麼呢,給我打死他!把這個小賤人……這幾個小賤人都帶回去,玩死她們,再賣了!」
黑小子憤怒的吼叫着,從腰間掏出了一把刀,向黃祥雲就刺來。黃祥雲毫不客氣的飛起一腳,將他的刀子踢飛,伸手抄起刀子,抵在了他的喉嚨上,說道:「都別動,誰動我就捅死他!」
黑小子囂張的說:「你***敢,爺爺就動……」他真不敢動了,因為黃祥雲的刀子真的在他的脖子上開了個口子,他感覺到了人家繼續往下割的勇氣和決心!
&的,算你狠……不過,你記着,要不你就弄死爺爺,要不爺爺回頭就弄死你,玩死這幾個小賤人…>
黃祥雲拿着刀,慢慢的拿起他的一隻手,用刀子緩緩的割着,割開了皮肉,露出了慘白的骨頭,鮮血淋漓……
黑小子嚇傻了,那些圍觀的女孩子裏面,有的乾脆就嚇得暈了過去。梁曉雨她們也都嚇得不敢再看。黑小子身後的那群跟班,都嚇得臉色慘白,這樣的場面,比至殺人的場面還要血腥的恐怖!看得他們心驚膽寒,下意識的往後退着……
黃祥雲淡笑着問:「還敢接着玩嗎?……小子,下次你要是給我再遇上,都不用你找麻煩,我直接就把你的皮都像這裏一樣剝開,往裏面灑上糖,放些螞蟻和大蛆上去,你到時候一定會感覺非常的爽!」
黑小子這下子真是嚇着了,他哭着說:「大哥,大哥,你放了我吧,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快放開我,放我去醫院,我害怕……嗚嗚……」
剛才還挺牛氣的一個小子,現在給嚇得哭了起來。黃祥雲放開了他,將刀把上的指紋擦了下去,放在他的腰上,說道:「記住啊,別讓我再看到你,否則我就得麻煩一次了……媽的,跑得倒是蠻快的……哈哈哈……」
&版黃祥雲回過頭來,對那些女生說:「你們最好把這件事情都忘了,否則,一定會做惡夢的,知道嗎?」
她們忙不迭的點頭,生怕他也用刀子給她們來那麼一下,鮮血淋漓,都看到了慘白的骨頭……
比賽終於開始了,黃祥雲將最先出場的燕紫蝶送上台之後,就覺得肚子有些漲,這才想起自己肚子裏的廢水到現在還沒有排出來呢,已經癟了一下午了。
黃祥雲和梁曉雨她們打了聲招呼,就去了衛生間。他放完了水,在外面的洗手台處低頭洗手,不經意間的抬了抬頭,突然看到一個女孩兒瞪大了眼睛驚訝的看着自己。
他仔細一看,這不是張丹蕊嗎。她,她怎麼也在這裏呢?
張丹蕊直勾勾的看着他,慢慢的走了過來,伸手顫巍巍的碰了碰他的臉,顫聲說:「你,你沒死?」
黃祥雲用手巾擦了擦手,回過身來,看着她說道:「沒錯兒,我沒死。怎麼了,有些失望是嗎?」
可是他沒有想到張丹蕊哇的一聲撲進了他的懷裏,大哭起來,一邊哭一邊說:「太好了,太好了,你沒死真是太好了……我這輩子會做牛做馬來補償你的,我終於可以安心的過日子了,嗚嗚……」
黃祥雲愕然,可是想推開她吧,又捨不得。畢竟,她以前是他的愛人,就算是曾經做過些錯事兒,他也不能不原諒她!
他嘆了口氣,輕輕的拍着她穿着禮服的光滑香背,說道:「好了,好了,你別哭了。這裏好多人進出的,看到了多不好啊!」
&不,我不……嗚嗚……」
張丹蕊的任性勁兒又上來了,非得抱着他不可。黃祥雲無奈的攬着她走進了洗手間旁邊敞開着的儲物室,關上了房門。任由她抱着,靠坐在一個課桌上。
張丹蕊哭了一會兒,覺得這裏太安靜了,小腹上又給什麼東西頂着難受。她就伸出小手兒去推了一下,結果,剛碰上那個東西,她就像觸電一般的放開了,突然間明白了那是個什麼東西!
&你真流氓!」
張丹蕊放開了他,嬌嗔着說。黃祥雲隨口說:「我沒有你流氓,至少我要是女孩子的話,不敢和男生在一個車裏換衣服!」
張丹蕊愣了一下,接着笑了,她媚媚的白了他一眼說:「哎呀,還吃醋了呢……呵呵……那個車裏是有着隔板的,你當我們傻啊,隨便給人看!」
黃祥雲說道:「你們不傻,可是去的那個地方就算是你們沒給人看,估計也給多少個人上了!」
張丹蕊要是在以前,給他這麼搶白,一定早就飆了。不過這會兒,她卻覺得他很好,真的很好。就算是吃醋,都很好……呵呵……
她笑着說:「是啊,我這不是正在感謝你嗎?小雲哥,以後我就對你以身相許了,不給很多人上,就給你一個人上好不好?」
黃祥雲剛點上一根煙,抽了一口,就給她這句爆強的話說得嗆着了,不停的咳嗽起來,指着她說不出話來!
張丹蕊笑得嘎嘎的,走過去給他輕輕的捶着背。看着他英俊的面孔和迷人的眼神,以及那撲面而來的男人氣息,她的小心肝跳的跟小兔子似的……
黃祥雲突然說:「我說,張丹蕊同學,你是什麼時候上台啊?」
&台,上什麼台啊……啊!糟了,要遲到了……」
張丹蕊驚叫着,打開了房門,提着裙擺就跑。黃祥雲笑着跟在她的身後,往後台上場的那個地方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