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們這樣逃走,真的不是辦法嗎?」李小雨的聲音裏帶着一絲不確定,她知道哥哥是為了她好,但這樣的逃避總讓她感到不安。
李子陽輕輕嘆了口氣,雙手緊握方向盤,眼神堅定:「小雨,我明白你的擔心。但我不能讓你嫁給一個你不愛的人,那是對你的不負責。而且,我相信總會有解決的辦法。」
車子緩緩駛入一片高檔住宅區,最終停在一棟裝飾簡約而不失格調的別墅前。這是李子陽用自己的積蓄購置的私人空間,一個可以讓他和小雨暫時逃離家族紛擾的避風港。
走進別墅,李子陽打開燈,溫暖的光線瞬間驅散了室外的寒意。他領着小雨坐在沙發上,兩人相視無言,都在思考着接下來的對策。
就在這時,岳鳴和段景林的消息如同及時雨般傳來,他們約好了在別墅會合,共同商討解決之道。
不久,門鈴響起,李子陽起身開門,岳鳴和段景林風塵僕僕地站在門外,臉上帶着幾分焦急。
「子陽,小雨,你們沒事吧?」岳鳴一進門就問,目光在兩人身上來回掃視,確認他們安然無恙後才鬆了口氣。
段景林也跟着點頭,語氣沉重:「我們聽說你和家裏鬧翻了,就趕緊過來了。到底是怎麼回事?」
李子陽簡要說明了情況,提到羅家的聯姻和小雨的堅決反對。岳鳴聽後,眉頭緊鎖,沉思片刻後突然眼前一亮:「子陽,我有個主意,或許我們可以向教官秦淵求助。」
「秦淵?」李子陽聞言一愣,在李子陽的印象中,秦淵更像是一個神秘的存在,與眼下的困境似乎並無直接關聯。
「你確定教官能解決這事?」李子陽疑惑地問,語氣中帶着一絲不可置信。
岳鳴卻信心滿滿:「反正在我眼裏,秦淵無所不能。他以前就幫過我們不少忙,這次說不定也能找到解決的辦法。」
段景林也附和道:「是啊,秦教官雖然平時話不多,但總能在關鍵時刻給出最合適的建議。我覺得可以一試。」
李子陽沉默片刻,心中權衡着利弊。他知道,僅憑自己和小雨的力量,很難對抗家族的壓力。而秦淵,或許真的是一個值得信賴的幫手。
「好吧,那我們就試試聯繫秦教官。不過,我們得想好怎麼說,不能讓他覺得我們是在無理取鬧。」李子陽最終決定,他的眼神中閃爍着堅定的光芒。
四人圍坐在客廳的茶几旁,開始商討具體的計劃。岳鳴提出,可以先向秦淵說明情況,強調這是小雨的個人幸福問題,而不是簡單的家族紛爭。段景林則建議,可以請秦淵幫忙分析局勢,看看是否有其他解決方案,比如通過商業合作來緩和兩家關係,而不是單純的聯姻。
李子陽點頭表示贊同,他決定親自給秦淵打電話,畢竟這是他們之間的私人問題,需要直接溝通。他撥通了秦淵的號碼,等待接通的過程中,心裏不禁有些忐忑。
電話終於接通,秦淵那沉穩而富有磁性的聲音傳來:「子陽,有什麼事嗎?」
李子陽深吸一口氣,將事情的來龍去脈簡要告訴了秦淵,並表達了他們的求助之意。秦淵聽後,沉默片刻,然後緩緩開口:「子陽,我理解你的難處。但婚姻大事,涉及的不僅僅是兩個人的感情,還有家族的利益和顏面。你們想過沒有,即使我能幫你們暫時逃避,但長遠來看,問題依然存在。」
李子陽聞言,心中一沉,但他並沒有放棄:「教官,我們知道這個問題很複雜。但小雨真的不想和羅少結婚,她有自己的追求和夢想。我們只是想找到一個既能保護小雨幸福,又能儘量不損害家族利益的解決方案。」
秦淵聽後,輕嘆一口氣:「好吧,既然你們這麼堅持,那我就幫你們想想辦法。不過,我需要一些時間來調查羅家和你們家族的具體情況,以及這場聯姻背後的真實目的。你們先等我的消息,不要輕舉妄動。」
掛斷電話後,李子陽將秦淵的話轉告給了岳鳴和段景林。三人相視一笑,雖然問題還沒有得到解決,但至少他們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此時此刻,秦淵正置身於浩瀚無垠的公海之上,一艘豪華郵輪緩緩航行,船身兩側翻湧着深邃蔚藍的波浪,仿佛將整個世界的喧囂都隔絕在外。這艘郵輪不僅是富豪們展示財富與地位的舞台,更是首富之女周媚兒此次假期選擇的避風港。而秦淵,這位身手不凡、眼神銳利的前特種兵,正是被重金聘請來保護這位千金大小姐的保鏢。
夜色漸濃,郵輪上的燈光璀璨奪目,將甲板上的每一個角落都照得通明。秦淵身着黑色西裝,站在周媚兒身旁,如同一座不可動搖的守護神。剛剛掛斷的電話,是李子陽打來的,關於李小雨婚事的求助,讓秦淵的眉頭不禁微微蹙起,但很快又恢復了平靜。
周媚兒穿着一襲流光溢彩的長裙,裙擺隨着海風輕輕搖曳,她嘴角掛着一抹玩味的笑容,看向秦淵的眼神中帶着幾分戲謔:「秦淵,你可真是忙碌啊,連休假都不得安寧,是不是覺得跟着我就像養了一群兒子,時刻都得提心弔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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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淵聳了聳肩,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那笑容中既有無奈也有釋然:「媚兒小姐言重了,保護你是我的職責所在,至於那些電話,不過是生活的一部分罷了。」
周媚兒輕笑一聲,眼中閃過一絲讚賞,隨即伸出手,優雅地邀請道:「既然如此,那就別讓煩惱影響了這美好的夜晚。來,陪我跳支舞吧,讓我們暫時忘卻那些瑣事。」
秦淵微微點頭,伸手握住周媚兒的手,兩人步入了舞池。音樂響起,是一首悠揚而略帶節奏感的華爾茲,他們的步伐默契而優雅,仿佛整個世界都為之靜止。然而,在這看似浪漫的氛圍中,秦淵的眼神卻始終保持着警惕,他的感官被放到了最大,時刻留意着周圍的一切。
舞池周圍,賓客們或談笑風生,或舉杯共飲,一片其樂融融的景象。但秦淵的心中卻隱隱感到一絲不安,這種直覺曾無數次幫助他在危機中化險為夷。他不動聲色地掃視着四周,每一個細節都不放過。
突然,秦淵的目光定格在了二樓的一個角落,那裏有一處微弱的反光,在閃爍的燈光下顯得格外突兀。他的心跳不禁加速,多年的訓練讓他立刻意識到,那很可能是狙擊步槍的反光鏡。
沒有片刻猶豫,秦淵迅速而又不失風度地拉着周媚兒,借着一個旋轉的動作,巧妙地將她帶離了舞池中央,躲進了旁邊的一個死角。周媚兒雖然被突如其來的動作弄得有些懵,但出於對秦淵的信任,她沒有多問,只是緊緊跟在他的身後。
就在他們剛剛站穩腳跟的那一刻,「砰」的一聲槍響,劃破了夜空的寧靜,也驚動了郵輪上的所有人。子彈穿透了甲板上的玻璃,險之又險地從他們剛才所在的位置飛過,留下了一道觸目驚心的裂痕。
周媚兒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她緊緊抓住秦淵的手臂,聲音中帶着一絲顫抖:「秦淵,這是怎麼回事?有人想要殺我嗎?」
秦淵的眼神變得異常冷峻,他輕輕拍了拍周媚兒的手背,以示安慰:「別怕,有我在。現在還不清楚具體情況,但我會保護你安全的。」
說完,秦淵迅速從口袋裏掏出一部小型對講機,低聲向郵輪上的安保團隊發出了緊急指令,要求他們立即封鎖所有出口,並進行全面搜查。同時,他也迅速分析了當前的形勢,心中已經有了初步的推斷。
周媚兒看着秦淵冷靜而果斷的處理方式,心中的恐懼逐漸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對秦淵深深的信賴。她緊緊跟在秦淵身後,兩人一起沿着安全通道,向郵輪的安全室進發。
路上,秦淵一邊警惕着周圍的環境,一邊向周媚兒解釋道:「這次的事件很可能與你的身份有關,或者是有人想要藉此製造混亂。無論如何,我都會盡我所能保護你,直到找到幕後黑手。」
周媚兒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絲堅定:「我相信你,秦淵。只要有你在,我就不怕。」
兩人很快來到了安全室,這裏裝備了先進的監控系統,可以實時監控郵輪上的每一個角落。秦淵迅速調取了槍響前後的監控錄像,仔細分析着每一個細節。
經過一番排查,秦淵終於發現了可疑之處。一個穿着服務生制服的男子,在槍響前幾分鐘,曾鬼鬼祟祟地出現在二樓的那個角落,手裏提着一個看似普通的工具箱。而槍響之後,該男子便迅速消失在了人群中。
秦淵立刻將對講機調至安保頻道,將嫌疑人的特徵和最後出現的位置告訴了安保團隊,並要求他們立即展開追捕。同時,他也聯繫了郵輪上的醫療團隊,確保一旦有人受傷,能夠迅速得到救治。
隨着時間的推移,安保團隊逐漸縮小了包圍圈。
秦淵憑藉敏銳的直覺和多年的戰鬥經驗,迅速鎖定了嫌疑人最後出現的位置——郵輪的動力艙。這裏遠離賓客的喧囂,機械轟鳴,是郵輪的心臟地帶,也是隱藏身影的理想之地。他深吸一口氣,調整好狀態,決定獨自一人深入虎穴。
動力艙內,錯綜複雜的管道和巨大的機械裝置構成了一個迷宮般的環境,昏暗的燈光下,每一道陰影都可能隱藏着未知的危險。秦淵小心翼翼地穿梭其間,每一步都謹慎至極,生怕驚動了潛伏的敵人。
突然,一個細微的聲響打破了寂靜,秦淵立刻警覺起來,他循聲望去,只見一個身穿服務生制服的男子正躲在一台巨大的發電機後,手中緊握着一把手槍,眼神中透露出緊張與決絕。
「站住!」秦淵冷喝一聲,迅速逼近,同時抓住一個機會,猛地一躍,試圖從背後制服對方。然而,嫌疑人顯然也不是等閒之輩,他反應極快,一個側身躲過了秦淵的撲擊,同時抓住機會,扣動了扳機。
「砰!」一聲槍響,子彈在狹窄的空間內迴蕩,險些擊中秦淵。他憑藉着過人的身手,在空中硬生生地扭轉了身體,險之又險地避開了這致命的一擊。然而,子彈的衝擊力還是讓他的臉頰擦過了一道火線,留下了一道淺淺的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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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痛讓秦淵的眼神更加銳利,他落地的瞬間,一個翻滾,順手抄起旁邊的一根金屬管,作為臨時的武器。嫌疑人見狀,也不甘示弱,再次舉槍射擊,但秦淵已經有所準備,他利用金屬管作為掩護,巧妙地躲過了連續的射擊。
「你以為這樣就能逃脫嗎?」秦淵的聲音低沉而有力,他緊握金屬管,一步步逼近嫌疑人,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堅定。
嫌疑人顯然感受到了秦淵的強大壓力,他的手指開始微微顫抖,但嘴上仍然強硬:「別過來!否則我真的會開槍的!」
秦淵冷笑一聲,他深知在這種情況下,心理戰同樣重要。他故意放慢了腳步,用輕鬆的語氣說道:「你開槍啊,看看你能不能在我接近你之前,先把我打倒。不過,我得提前說好,我的身手可是經過千錘百鍊的,你這一槍,恐怕很難打中我。」
嫌疑人的臉色更加蒼白,他緊咬着牙關,仿佛在做着最後的掙扎。然而,就在這一瞬間,秦淵突然加速,一個箭步衝到了嫌疑人的面前,金屬管狠狠地砸向了他的手腕。
「啊!」嫌疑人痛呼一聲,手槍脫手而出,飛到了不遠處的地上。秦淵趁機一個膝撞,將嫌疑人頂得跪倒在地,隨後迅速繞到他的背後,一隻手扼住了他的喉嚨,另一隻手則牢牢地抓住了他的手腕。
「遊戲結束,你現在是我的俘虜了。」秦淵的聲音冷酷而堅定,他用力將嫌疑人提了起來,語氣中帶着不容置疑的威嚴。
喜歡不裝了,其實我帶的是特種部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