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夏菱歌的神情依舊是淡淡的,仿佛那些愈演愈烈的交談對她而言不過是隨風便散的塵,她抬起眼眸瞧向法官:「您可以找來秦盛集團的人,當面對峙。」
法官朝身旁的幾人相互對視一眼,這種『對峙』其實無論夏菱歌還是秦盛集團都沒有任何意義,因為沒有哪家的小偷會在掩藏好錢包後再主動承認錯誤的,還是在沒有證據,只是單純被人指責的情況下。
但觀眾席上的人,架着攝像機實時拍攝的人,以及那些身處各地卻也關注動態的人,對這場突如其來的『對峙』有着極大的好奇心和探索欲。
——這場引起人心惶恐的事件,但凡粘上一點邊就會被人激起無限的瞎想和猜忌。
法官抬起錘子正要宣佈暫停。
而夏菱歌卻好以整暇地開口:「為什麼不現在直接會審呢?只不過需要半個小時的功夫,任何問題都會得到答案,為什麼要急着離開呢?千萬別說你們不敢。」
「肅靜!」
法官冷冽地敲打錘子,原本就嚴肅的面容此刻更顯得冷峻:「我明白你的心情,但這裏有着規則,請你想好後再說話。」
夏菱歌淡淡道:「我想好了。」
法官瞧着一臉平靜的女孩,也不知是無奈還是煩躁,他朝身旁的人遞一個眼色,那人離開席位朝外走去。
這一段時間法庭內出奇得安靜。
所有人都沒有說話,所有人都在等待結果。
許久,法庭的門再次打開。
秦盛和alger穿着筆挺的西裝,梳着整整齊齊的發走到法庭上——一看就像是剛從會議室里趕過來,秦盛瞧眼夏菱歌,夏菱歌也正巧睜開眼睛瞧向他,四目相對不過短短的一瞬間,尚可忽略不計的程度,但兩人都從對方的神情里感受到了狠厲。
秦盛和alger來到被告席上。
法官看向他們:「來之前想必所有的事情你們都已經清楚了,關於夏菱歌所說玫瑰手錶的生產源於你們公司,這件事你們對此有何解釋。」
秦盛輕笑一聲:「我不知道這麼一點小事居然會在某天需要某種解釋,玫瑰,是我們最習以為常的鮮花,它不僅用在裝潢、擺設、衣服,甚至有些人對它的喜愛更紋於肌膚,如果按照夏小姐所說,曾經見過我們公司有過玫瑰花樣式的東西就開始亂做懷疑,那以後大家是不是還要配合你避開這種鮮花呢?」
聲音不大,甚至還帶些調笑的音調。
但說出來的每句話都如一把鋒利的刀扎在夏菱歌的身上,猶如一根猜忌的刺刺入每個人的心裏。
夏菱歌繼續承受着那些異樣,帶有厭惡噁心的目光,指尖輕輕敲打禁錮手腕上的鐐銬,隨後抬起腦袋朝向一直抱有瞧熱鬧態度的alger問道:「是這樣嗎,a先生?」
【玩家夏菱歌使用道具——反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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