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松苑,老夫人正跟二夫人說話,有丫鬟來報:「老夫人,冰露求見。」
&她來做什麼?先讓她進來吧!」二夫人見狀也識趣的退了下去。
丫鬟退出去後將冰露帶了進來,冰露請安後老夫人問:「你不在偃雲軒里伺候五少爺,又回來我這做什麼?」
冰露恭恭敬敬的回:「老夫人,這是今早奴婢去收拾屋子的時候看到五少夫人的丫鬟偷偷藏起來的,奴婢好奇就看了看,結果把奴婢嚇的不輕,奴婢知道此事茲事體大,不敢瞞着老夫人,因此來回稟,您看這…」
冰露舉起一個盒子,老夫人的貼身李媽媽將盒子拿了過去,打開一看,臉色也變了變,然後拿給老夫人,老夫人一看勃然大怒:「蘇家的女兒真是好啊,怪不得外界傳這蘇家大姑娘是個不知羞恥的,原來真不是瞎說的,這樣敗壞門風的事她也乾的出來,李媽媽,給我把她抓過來!」
老夫人說的是抓過來,而不是請過來。
李媽媽立刻帶了幾個丫鬟來了偃雲軒,夜藍,谷藍和樂藍原本都在涼亭里坐着繡荷包,見到老夫人身邊的李媽媽氣勢洶洶的來了,心知肯定是衝着姑娘來的,於是兩人讓樂藍去報信。
畢竟樂藍被蘇清寵的也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了,她在蘇家可以沒規沒矩的,但這是蕭家,要是讓她留在這裏跟李媽媽說話,她指不定要被打板子的。
&過李媽媽。」
夜藍和谷藍上前行禮。李媽媽鼻孔朝天的說:「五少夫人在哪?我是來找她的!」
夜藍和谷藍對視一眼,果然是來者不善啊,他雖然是老夫人身邊多年的老俾,但也是奴,她卻說是來找五少夫人的,他們是王府,奴婢要見主子該稱是求見,但她卻沒有!
&少夫人和五少爺在書房,但不知李媽媽求見五少夫人有什麼事嗎?奴婢也好去通報。」
李媽媽鄙視的瞅了兩人一眼,求見?就憑那個不要臉的人也有資格對她說求見嗎?她朝身後的丫鬟遞了個眼神。丫鬟立刻上前押着夜藍和谷藍。
夜藍和谷藍都是會功夫的。更何況一看就知道她們是衝着姑娘來的,而且絕對是來者不善,因此哪裏容得他們這麼欺負?剛想還手,就見到蘇清和蕭寒蘇從書房走了出來。
蕭寒蘇冷笑:「喲。李媽媽。我娘子的丫鬟是怎麼惹到你了?我倒不知她們竟有這等能耐。在我偃雲軒都能惹到祖母身邊的李媽媽,我是不是該佩服他們一下?」
李媽媽朝蕭寒蘇施了一禮,然後吩咐其他的丫鬟:「五少夫人。老夫人傳你過去呢!來人,扶五少夫人去鶴松苑!」
這個『扶』當然不是真的扶,分明就是把她當成犯人一般押着!
蘇清的眼神冰冷,剛剛認親完,她到底在鬧什麼?
眼看着丫鬟過來要押着她了,她冷眼一掃,他們都不敢動了,「李媽媽是吧?我有腿有腳,不是個殘疾,不用人扶,再說了,就算需要人扶的時候,我也會讓我的丫鬟扶,我有潔癖,如果讓不乾淨的人來扶我,我會倒胃的,所以不用勞煩李媽媽,夜藍,谷藍,過來。」
這是暗諷李媽媽他們呢!
夜藍谷藍立刻掙開束縛到蘇清的身邊,蘇清說:「李媽媽,走吧!」
……
老夫人看到蘇清被夜藍,谷藍擁着進來,蕭寒蘇也跟了過來,諷刺道,「你架子夠大的!」
蘇清行禮後直奔正題,「不知老夫人喚孫媳前來,有什麼訓示?」
老夫人將桌子上的小盒子一掃,盒子就落了地,翻出一塊乾乾淨淨的帕子來,蘇清不明所以。
老夫人說:「都道你是個不知羞恥的,但我萬萬沒想到,你竟然不知羞恥到這種地步!」
&麼意思?」蘇清被老夫人說的一頭霧水:「我做了什麼嗎?哦,是剛剛認親的時候,我沒有朝您行禮就離開?這點我承認是我有欠考量,但雷是我哥哥留下的馬,我必須照顧好它!」
言外之意,老夫人認為她有錯,她可以認罰,但下次若再有這樣的事,她還是會這麼做。
蘇清不懂,但蕭寒蘇知道,他看到掉到地上的那方元帕的時候就知道老夫人在氣什麼了。
&母,事情不是這樣的…」
&閉嘴!我讓你說話了嗎?你眼裏有沒有我這個祖母?」說完朝外面喚了人前來,「來人,給我把這個不知羞恥的女子綁了,浸豬籠!再遣人去蘇家討個說法!」
蘇清怒了,「老夫人!我到底犯了什麼錯,需要被浸豬籠?不就是沒跟你說一聲就離開嗎!還要到我蘇家去討說法,老夫人,我是真不知道,你們王府的規矩比皇宮都嚴!
此時蘇清對老夫人連個敬語都懶得用了,乾脆就你啊你的。
老夫人被氣的手直哆嗦,就放佛下一秒就要抽過去一般。
蕭寒蘇暗瞪了她一眼,氣死了祖母對她有什麼好處?「你別說話了,不是你想的那樣。」
&是哪樣?除了這個我還犯什麼錯了嗎?從馬廄回到偃雲軒,我就一步沒離開過,能得罪老夫人什麼?」
蕭寒蘇不禁撫額,蘇清你根本就理解錯了!祖母不是在氣你離開的事,那件事她已經氣過了,現在不可能再氣了,再氣她就沒理了,到時候祖父肯定要說的。
眼見蘇清又要說,蕭寒蘇趕緊說:「祖母,昨夜我與落落根本就沒圓房!」
蘇清話到嘴邊就聽到蕭寒蘇說這話,她臉色微微有些紅,怎麼好好的說起了這個?她尷尬的低頭,結果再次看到地上靜靜躺着的那方雪白的帕子,她突然懂了,原來不是因為雷生氣?
&圓房?」老夫人眯起眼睛看着蕭寒蘇和蘇清,從鼻子中哼出一個單音,「你為了幫她開脫,甘願讓咱們王府頂上一頂大帽子?」
說完頓了頓,突然自己嘀咕道:「哪有成親不圓房的?可要是真沒圓房又是為什麼呢?這小五該不會真的不是老大的兒子,而是蘇家的兒子吧?所以他才不能跟蘇家的姑娘圓房,因為那樣是****!」
蘇清和蕭寒蘇耳朵靈敏,將老夫人的話盡數聽了去,蘇清氣的直磨牙,她真的想上前揍她怎麼破?關鍵她是一個老太太,她要是跟她一樣是個年輕人,她一定要揍得她滿地找牙!
我說老太太,你多疑也有個限度好不?懷疑寒蘇不是蕭大人的兒子也懷疑了這麼多年,連蕭大人本人都跟你保證過,寒蘇是他的兒子,而且細看寒蘇和蕭大人的長相,還能瞧出那麼一點相像來,怎麼你就能視而不見呢?你是瞎了還是眼睛穿刺了?
蕭寒蘇感受到蘇清的憤怒,他轉頭看着蘇清,很是莫名其妙,她平時就算怒也是內斂的怒氣,很少表現的這麼明顯,況且祖母一直都懷疑他不是父親親生的,他也聽見過不是一次兩次了,他現在已經完全看開了,因為她信不信無所謂,只要父親相信母親就行。
可是蘇清為什麼憤怒呢?
而且此時她的憤怒還是前所為的憤怒,他下意識的伸手攥住她的手,她是個護短的人沒錯,但她護的都是她在乎的人,她不在乎的人她才不會護着,難道她也在乎他?
&母,孫兒跟落落真的沒有圓房,落落連十四都不到,孫兒想起碼等她過了十四再說,再者落落的身子不好,前一陣又與父親一起遇險,至今尚未好利索,就連皇上加封她的詔書都下來許久了,她卻因身體沒好,至今都沒有進宮去謝恩呢,孫兒只是想讓她先養好身體再說。」
蕭寒蘇說完暗中拉了拉蘇清,蘇清感受着手上傳來的溫度,深呼吸幾次,方才壓下心中的憤怒,她故作柔弱的說:「老夫人,剛剛是孫媳衝動了,孫媳並不知老夫人是為此事發怒,孫媳該是好好解釋清楚的…」
&我可擔不起,女侍中!」
蕭寒蘇那話說了老夫人才想起來,這蘇清落還有個封號呢,女侍中!關鍵是這小五這麼護着蘇家的丫頭,他該不會真的是蘇家的兒子吧?
哼,這事沒準是真的,景娉婷,那也是個不知羞恥的女人!(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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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最近我有些小小的偶發性精神錯亂了,或者是突然間大腦里進木馬了,然後把我大腦的某兩根弦搭錯了,總之最近是錯誤頻生,難道真的是我最近礦工的時間太長了?話說我最近一直在礦工睡覺,看電視,或者玩遊戲…然後發的都是存稿,馬上眼看着快沒了,可能是覺得我礦工時間太長,所以大腦也休眠了,然後突然偶發性神經錯亂了…
哦,好吧,我矯情了這麼多廢話,也不知道會不會被看到。。
總是對於昨天的失蹄,我很抱歉,整整一個月的落差,我也是沒誰了。求佩服,求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