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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風,古天成,古天嘯聽完都點點頭,這一招的確好,蘇清是他們在乎的人,可蘇清會功夫,還有他們的保護,蘇清未必會有事。
但魯國公和何銘就不同了,魯國公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臣,況且又年近五十,而何銘才四歲,可謂是老的老,弱的弱,而且都不會功夫,會不會出事可就不一定了。
既然魯國公想讓他們暗箭難防,那他們就以牙還牙,以眼還眼,這局棋,從明面上來看,誰贏誰輸一眼就能見分曉。
魯國公應該不會拿他自個兒和他愛孫的命去賭吧?
蘇清讚賞的點頭,然後也瞪了古天成一眼,「你多跟諾風學學,就你這性子,我還真怕以後你吃虧呢!天成,記住了,永遠都要保持冷靜,不要憤怒,你若怒了,就輸了一半了。」
古天成重重的點頭,他這兩年已經改很多了,他的性子本來是那種非常衝動的人,並且只信他自己,這兩年跟着蘇清,他學會了相信人,衝動的性子也在一點點的磨平,雖然偶爾還是會犯下沖,可他不擔心,因為他的身邊,有他最敬愛的主子蘇清,還有與他生死與共的兄弟們。
蘇清見事情該說的都說了,於是讓他們出去了,她還要換衣服準備出發呢!
看着四人轉身她驟然想起一件事,又叫住了他們,看着水風問:「剛剛你警惕他我還能理解,你是擔心他知道我的身份,可你為何也那般警惕蕭寒蘇?他又怎麼了?」
水風遲疑了一會,才慢吞吞的說,「昨日屬下去熬藥的時候,看見他就站在軍帳不遠處,後來屬下回來的時候,也看到一抹匆忙離去的背影,很像他。進到帳內就看到墨公子的胸口被刺了一劍,但不深,他正抱着少爺往床榻上放,而那個殺手也已經服毒自盡了,那時屬下才知道少爺遇襲了。是屬下保護不力。」
蘇清哦了一聲,讓水風不要在意,這根本就不是他的錯,他去熬藥去了,又沒有三頭六臂,也沒有千里眼順風耳,怎麼可能知道蘇清遇襲呢?
她倒是更在乎另一件事,蕭寒蘇一直站在軍帳外?那他應該看到殺手進來吧?他非但沒有阻止,還不出手救她,要不是墨煦及時趕到救了她,她可能就死在那殺手的刀下了!
可是她心中卻多了一些疑問,「會不會是他救了我?還有你說墨公子受傷了?嚴重嗎?」
水風抬眼唆了一眼蘇清,吶吶的說:「倒是不嚴重,只是胸口刺破了皮,流點血罷了。至於少爺的猜測,絕對不可能!若是他,是不會傷了墨公子的!」
蘇清聽是擦傷倒也放心了,可是想到蕭寒蘇,她就憤怒了,她輕咬了下如水蜜桃一般的嘴唇,那個傢伙他…他竟然見死不救!怎麼會有他這樣的人?!
「蕭寒蘇…蕭寒蘇!你個紈絝子弟,你給老子等着,早晚有一天,我會讓你對我俯首帖耳!」
四個兄弟面面相覷,默默的在心裏為蕭家五公子鞠了一把同情的眼淚。
蕭五公子啊,你惹誰不好,偏偏惹上我們家少爺,唉,註定你以後要栽了,沒好日子過了。
不過幾個人明顯是等着看好戲的,並沒有真心的去同情他,再說了蕭家大老爺每次見到侯爺都是橫眉毛豎眼睛的,倒是侯爺處處忍讓,連府里很多下人都知道了,可見蕭家大老爺對侯爺做的有多過分!
因此他們覺得這是父債子償,理所應當!
蘇清憤怒之後就讓四個人出去了,她換好衣服想了想,然後將四兄弟叫來,五個人低聲的嘀咕了一陣,她就帶着水風他們四個人來到景子恆的軍帳之內。
景子恆看到蘇清臉上浮現出笑容,「蘇清,你的傷沒事了吧?風寒也好了嗎?」
他說着起身,卻因昨夜拉了一夜的肚子腳下有些軟,復又跌回榻上。
蘇清這才知道,原來夜裏景子恆壞肚子了,隨軍而來的太醫在這伺候了一晚上,半夜的時候又有人發現有可疑人接近,於是禁衛軍就都到景子恆這守衛來了。
景子恆之所以會拉肚子是因為吃了不乾淨的東西,他本就是身嬌體貴的,行軍在外吃的本來就不好,他的腸胃最近有些不舒服,可還不至於拉肚子,但昨天卻吃下了不乾淨的東西,結果自然就這樣了。
蘇清冷哼,看來那殺手組織的人也聰明的緊,知道景子恆的飯菜都是經過試菜的,所以想下毒肯定是不行的,那麼就只能給他吃不乾淨的東西,試菜的人沒事,不代表他也能沒事。
正當蘇清琢磨這事的時候蕭寒蘇和墨煦,穆雨辰就進來了,東西已經收拾好了,馬車也備好了,他們告訴景子恆已經可以出發了,反正在這休息還跟在車上休息是一樣的。
三人一進來迎面就看到了蘇清,墨煦朝他施了禮。
蘇清對墨煦有好感,於是禮貌的回禮,然後眼神冷冷的刷過蕭寒蘇。
水風則在此時開口問道:「蕭五公子,夜裏我去煎藥的時候,明明看到你就站在軍帳不遠處,為何你見到殺手卻不去救我們家少爺?要不是墨公子來的及時,我們家少爺他…」
蕭寒蘇眉梢挑了挑,「哦?你看到了?可你怎知我是何時離開的?我是看到你去煎藥去了,我也就離開了,如何能看得到殺手?你身為他的暗衛,護衛不周全,卻要把責任推給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