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兩點,嚴君格,樂升,陳皓三人落地j市機場,出了航站樓,不約而同的哆嗦了一下,「嘶~還挺冷!」
三人攏了攏身上的衣服,直接走到對面的停車場,李俊站在車邊,看到嚴君格招了招手,「嗨!老嚴!」
嚴君格也揮了揮手,「李俊,他們支隊長,記得叫李哥,別沒大沒小的!」
「放心吧!」
三人上了車,嚴君格安全帶還沒繫上,就一直在調座椅,李俊忍不住輕笑出聲,「你小子,腚上長釘子了,在那咕蛹咕蛹的,坐好行不行!」
「你這什麼破車,空間這么小,我這大長腿都沒地方放!」終於調整好,嚴君格才覺得舒服一些!
李俊眉毛濃而黑,眉尾向下,粗眉大眼的,身材高壯,「我們隊裏最好的車被我開來接你,知足吧!」
「得得得,你們謝局真摳,也不知道弄點好車!」
當天晚上他們住在j市市局附近的招待所,李俊也沒走,跟嚴君格擠了。
「老嚴,這案子你怎麼看?」
嚴君格洗完澡坐在床上還在看手機,言言一天沒理自己了,莫名有點煩躁,「除了屍體腹部的符文,還有其他線索嗎?那個穿袍子的查怎麼樣?」
「阮冰說的那個?調了小區附近所有監控,就是在小區門口路過兩次,都沒進來。」
「監控拍不到的地方呢?」
李俊搖搖頭,「那你是沒見過那小區的圍牆,見了你就不會這麼說了!一般住宅圍牆高度通常在??1.8米到2.2米??之間,那個小區是2.2米的牆,1米的高壓電纜!」
「就是有梯子,動作那麼大,不可能不被發現,所以爬牆基本不可能!」
嚴君格抬眼看他,「你說的是一般人,我說的不是一般人!」
李俊若有所思的看着他,「。。。比如?」
「暫時比如不了!但我告訴你,我見過有這種本事的人,不能輕敵!」
「行吧!等見到了,你給我介紹介紹!很晚了,快睡吧,明天早起!」李俊躺到床上,當他吹牛b。
屋裏暖氣開的足,被子就蓋了一半。翻了兩次身,嚴君格都還在看手機,李俊開了燈,「你咋不睡?認床?」
嚴君格頭都沒抬,「不是,我媳婦兒一天沒理我了,我有點擔心!」
「。。。你啥時娶媳婦兒了?」
「訂婚了!」
「哪兒人啊?長啥樣?漂亮不?」李俊那點瞌睡都沒了。
提這個嚴君格來精神了,他致力於讓全世界都知道,全天下最漂亮的那個男人,是他老婆,「a市人,老漂亮了,給你看看!」
接過手機一看,李俊眼睛都看直了,「哎呦我去,你小子艷福不淺啊!真漂亮!你倆站一起,郎才女貌的。」
「是吧,是吧!」
兩人又聊了很久,天亮前才迷迷糊糊的睡着。
到了j市禁爆局,建築是西式的風格,簡單的介紹之後,正式進入主題。
可以確定劉亞仁就是a市製造流浪漢殺人案及老鄉餐館滅門案的兇手,但現在人死了,根本無從得知他殺人的動機是什麼!
幾人商量一下,先看屍體,比照片衝擊大太多了,傷口很深,縫合傷口的線早呈黑色,疤痕猙獰的在屍體腹部。
嚴君格靠近想仔細看看,突然脖子一緊,護身玉牌在勒他。
嗯?
退後兩步,脖子明顯鬆快了!
嘿!剛剛還真在勒他!
拉着樂升和陳皓一起後退,嚴君格認真說道,「你們有沒有查查屍體上存不存在什麼放射性的毒物!或者帶傳染性的那種東西!」
李俊低頭看着在眼皮子下面的屍體,又看看退後的三人,默默的跟着後退幾步,「還~~~真沒有!」
「大林,你來!」拉了一把一邊的法醫林哲到自己前面,「有結果告訴我!」
往外走兩步又囑咐道,「注意防護!」
林哲:聽我說,謝謝你!
你有本事剛剛別推我到前面啊!
李俊拍了一下嚴君格,「走!先去現場!」
「走吧!」
又開着昨晚的車,開了快一個小時才到出事的小區,幾人先圍着小區轉了一圈,確定前後門都有監控,圍牆都有電網,這才進了小區。
邊走樂升邊說道,「這兒的牆感覺都比我們那厚!李哥,這冬天最冷得到多少度啊?」
李俊嘿嘿笑,「零下三四十度吧!比你們那得低個小二十度吧!」
「去年a市最冷的那幾天是零下二十度,我都感覺手腳要廢了,這四十度是不是得灑水成冰了!」樂升搓了搓手臂,噔噔噔的跟着爬樓。
「哈哈哈!差不多吧!最近晝夜溫差大,等天黑了你們得多穿點!」
「昨晚上見識到了,天黑我就穿羽絨服!」
「哈哈哈!對!」
到了頂樓,一個房間門口貼了封條,拉了警戒線,「就這了!」
推開厚重的鐵門,一股血腥腐臭味撲面而來,四人戴了鞋套、手套這才進去。把屋子裏里外外都搜了一遍,也沒發現什麼有用的。
嚴君格手一直貼着護身玉牌,在後面走的很慢,他想借着護身玉牌感受一下這裏是不是也有危險物品。
進了劉亞仁住的那間屋子,床上一大灘黑血,滲入到床墊下,看的人忍不住皺眉。
嚴君格慢慢移動着,直到屋子走了一個遍,護身玉牌也沒有任何反應。
難道自己猜錯了?
從現場出來,嚴君格的臉色一直不太好!「劉顯仁有沒有什麼仇人?」
「或者劉亞仁早年有沒有得罪什麼人,那人知道他回來了,連夜報復!」
李俊擰眉想了想,搖了搖頭,「劉顯仁就是一伐木工,工作強度大,枯燥又乏味,一個月也難得回家一次!就是他的仇人,也該在林場報復,不會跑家裏來!」
「至於劉亞仁的其他社會關係,這個還在查!法醫那邊推斷,他應該是在晚上12點到凌晨2點之間遇害的。」
「他到家都6點了,我們這天黑的早,路燈也壞了不少,加上他離家這麼多年,這種前提條件下還想認出來他是劉亞仁,那可不容易!」
嚴君格始終按着懷裏的護身玉牌,垂眸思索着,點了點頭,「也許不用看臉就認出來了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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