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院內密室中
自從那天把人帶走,張一言腦袋一歪,再次陷入昏迷。
就這麼躺在密室的小床上已經睡了一天一夜,臉色好了很多,卻沒有甦醒的跡象。
張天元和張天明輪流給他輸送法力,自然是張天元更出力一些。嚴君格單位也沒去,都交給姚遠,陳默他們,自己全程在一邊照顧。
擔驚受怕的直到第二天一早,師祖張昱宗來了。
坐着謝淮開的直升機,轟隆隆的閃亮登場!
張昱宗只覺時代發展真快,一起一落就從山上到了這兒,實際他飛機坐了不知道多少回,看謝淮一直沉悶的開飛機也不說話,故意在那誇張的活躍氣氛。
進了密室,就見兩個徒弟守在張一言的床邊,還有一個看着有點眼熟啊!
香爐,蠟燭,小床,白布,咳咳,這氛圍太到位了?
嘖嘖嘖,整得怪沉重的,立刻應景的哭嚎道,「我的寶貝徒孫喲~你怎麼又死了~」
。。。
這個又字,用的就很到位了!
成功收穫三記白眼,張昱宗擦了擦不存在的眼淚,乾咳兩聲,捋了捋鬍子,挪到小床邊。
一伸手,一搭脈,「嚯~走火入魔了!」
張天元翻個白眼瞪着他,越老越皮,老是瞎活潑,「叫你來想法子,不是來下結論的!」
「天明,你看他,多凶!」張昱宗故意癟嘴指着他告狀,結果張天明也不想理他。
「師父。您快想想法子,輸送了這麼多法力,言言言言就是不醒。」
看了看張天元的白眼,張昱宗閉嘴了,只是暫時的,在看到一直守在一邊的嚴君格時眼睛一亮,「你,你是嚴君格對不對!」
嚴君格眼神詢問張天明,後者解釋道,「他是我們的師父!」
那就是言言的師公了!
「師爺!您好!我是嚴君格!求您救救言言!」嚴君格起身行了禮,還沒坐下,就被張昱宗拉過去打量起來。
拽着手臂轉了一圈,左看看右看看,下手捏捏,「嗯,不錯,塊頭這麼大。」又捏着下巴一拽,「牙口也不錯,挺好,我徒孫的眼光不錯。」
這一套小連招,不知道的還以為在早市上挑騾子!嚴君格被他弄的還挺尷尬,但他知道,自己不是這人對手。
就是沒想到言言的師公這麼的,,,活潑好動!
突然,張昱宗拉着嚴君格低頭耳語,「孫媳婦兒,我可是你們的粉頭,我還建了你們的粉絲群。等救活言言,你們得給cp粉撒糖!」
「。。。」看着仙風道骨的,說這麼前衛的話,還有點不適應。
嚴君格表情空白一瞬,隨即反應過來,立刻點頭,「謝謝師爺,只要言言能醒,您要什麼糖都行!」
「爽快!哈哈哈!來來來,起開起開!我們都出去,讓孫媳婦兒留下就行!」張昱宗不知在哪兒掏出一個香爐,插上一根帶着繁複花紋的香,雙指併攏施法點上。
香氣幽幽,順着鼻腔吸入肺中,張一言的呼吸明顯加快!
接着和嚴君格耳語幾句,「你先這麼着,然後再那麼着!」說的嚴君格老臉一紅,目光移到那根香上,點了點頭,「我明白了!」
「明白就好!我們先出去,你加油!」
密室門口
張天元和張天明,謝淮三人齊齊看着張昱宗,希望他給一個解釋。後者豎起一根手指放在唇邊,神秘兮兮的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等!」
等?
又過了一會兒,男人粗重的喘息聲伴隨着小床板的嘎吱聲順着門縫傳了出來。
等這個???
三人表情不一,張天元瞭然,張天明嘆口氣,謝淮,沒表情。
只有張昱宗是滿臉的激動,塊頭那麼大,果然有勁,興奮的搓搓手,眼裏放光,「好了,別打擾他們了,我們快走!等香燃盡,自然就出來了。」
。。。那麼粗的一根香,不知道得燒多久。。。
外間茶室里,不知道泡了第幾壺茶,泡的茶湯都沒色了。
幾人大眼瞪小眼,只有張昱宗很高興,拿着手機各種刷刷刷。
突然,張天元開口,聲音裏帶着點陰惻惻的味道,「師父,您這網癮有點大啊!」
謝淮抿了口茶,「確實大!」
張天元又道,「該戒一戒!」
「確實該戒!」
「。。。」
這倆小王八蛋!
張昱宗放下手機,想了想放外面不妥,又揣懷裏,「咳咳!言言怎麼會入魔,發生什麼事了?」
看他終於正經起來,謝淮便把事簡單說了一遍,現場也有特殊部門的人,他們自然將發生的事都錄了下來。
看到段輝做的一切,他們一時不知道該生氣還是該感激。對方拼了自己的命不顧也要救人,卻好心辦壞事,害的張一言氣息不穩,成了走火入魔的導火索。
此時張昱宗只覺比吞了蒼蠅還難受,一口氣上不去下不來的,這人就是破壞嚴言cp的強拆黨,是不被允許的存在!
啊啊啊,好氣,「以後讓這個小子離言言遠點,年紀輕輕做什麼不好,做男小三!」
「。。。」
師父/師祖,別太前衛!!!
張昱宗正了正神色,端起一邊的茶,「一個壞消息,一個好消息。」
又賣關子!
張天元把他手裏的茶杯搶了過來,自己喝了一口,「。。。師父,您別逼我欺師滅祖!」
徒弟越來越不可愛了,都會威脅自己了,嗚嗚嗚~~
「好吧,好吧!不賣關子了!壞消息,因為這姓段的小子,言言徒孫體內陰氣被釋放出來,過盛的陰氣肆虐,這才會走火入魔!」
謝淮放下茶盞接話道,「好消息是,可以采陽補陰!」
這個消息對嚴君格這個每天只想着下半身幸福的人來說,才是真的好消息吧!
見張昱宗點頭,謝淮翻了個白眼,伸了個懶腰,「開了一天飛機,累了,我去歇會兒!」
張天明鬆了口氣,這點他們都想到了,也只有這樣,才說的通。只是剛剛張昱宗一直賣關子,現在放下心來,他理了理衣服,「我去熬湯,等言言醒了喝!」
張天元跟着起身,「我陪你!」
。。。
two thousand years later
嚴君格抱着終於甦醒過來的張一言回到臥室,後者雖然醒了,可腦袋暈沉沉的,也沒什麼力氣,一直靠在他懷裏。
知道自己是因為這種方式才醒,而且當時他們都在門外聽到了,還是忍不住紅了臉。
岔開話題道,「這之後的事呢?」
張昱宗笑道,「之後你不就醒了嗎!」說着還伸手拍了拍嚴君格的肩,一臉欣慰,「君格不愧是你,真能幹,那駐香可是我精挑細選的,能燒2個小時呢!」
真!能!干!
突然無法直視這個詞了!
。。。嚴君格跟着笑,笑的牙床都要露出來了,「謝謝師爺,什麼時候燒第二根香啊!」
「快了,快了,別急!」
「、、、」
張一言一張小臉紅的好似要滴出血來,把臉埋在嚴君格的懷裏,偷偷掐了一下對方的手臂,悶悶開口,「。。。師祖,我是問封神族的人!」
「哦~~~~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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