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扣住後腦勺,用力加深這個吻,香津纏繞間,呼吸變得急促起來。兩人身體緊緊貼合在一起,雙手放肆隨心的摸索着。
曖昧交纏間,張一言環住嚴君格的脖頸,仰着頭感受着他的炙熱。直到後腰一緊,大手扯着腰帶,有些急躁的將手往衣擺下探去。
有些羞澀的低喃一聲,張一言後仰着要躲,聲音又低又軟,「別鬧了,先回去~」
大手鑽過衣料揉着滑膩的肌膚,細細碎碎的吻從唇上移到臉頰,耳後,又轉到細白的脖子。輕吮,留下點點嫣紅。
「咕咚~」
性感的喉結滾動,嚴君格嘆息一聲,捧着小臉抬起,壓倒性的重新撬開唇齒,舔吻着紅唇,吻了又吻。
嘆息一聲,沙啞着開口,「好~」
這燒的都是灰,確實不太合適繼續下去,整理一下,兩人一狗才往回走。
「言言,這裏怎麼這樣了?發生什麼事了?嗯?」
簡單把剛剛的事說了一下,嚴君格咋舌,「這燒的還挺圓。」
「別貧嘴!」張一言笑着遞出u盤,「回去無人時再看!」
嚴君格接過來看看,也沒看出什麼名堂,「這個萬鴉究竟想做什麼?言言,他們一直來纏着你,要不要告訴師父和師叔。」
「他們二人只是封神族末流,抓了並沒有太大意義,不如留着。」
「放長線,釣大魚!」(????0`??)
想了想,嚴君格點頭,這兩個人都打不過言言,還嘚瑟,「言言,斬日官發了短訊給我,兇手藏在這。今天他們就是故意引你出來!」
大手輕撫着他眉心處的紅痕,「言言,陽氣夠不夠?這紅痕還在!痛不痛!」
張一言臉色沉了沉,把這紅痕去了,費了他不少功夫,現在又!!!
該死的萬鴉!
「不痛,別擔心!我們回去吧!」
嚴君格偏頭看他並沒有不舒服,這才放心,附身親了一口,笑道,「像點了花鈿,挺好看的!」
「。。。」
「你若喜歡,回去也幫你點一個!」
「好啊,我這麼帥,點個鐵定更帥了。」嘚瑟的揚眉,攬着人兒的肩往懷裏帶,低頭親在臉龐,「老婆,咱們結婚照一定要拍幾組古風的,到時候你戴紅蓋頭,一定美呆了!」
張一言仰着小臉看他,「怎麼想到這來了?」
「嘻嘻??????????????????我早就想了!不管哪種風格都要拍,婚禮這麼重要的事必須提前規劃才行,臨時抱佛腳怎麼行!」大手裹着小手,送到唇邊親親,「言言,你還記不記得我給你戴的戒指,就在這。」
張一言看着兩人交握的手,搖了搖頭,「沒有印象,當時的事,我有些記不清了。」
就連自己是怎麼活過來的,初時好像記得,可隨着時間推移,已經想不起來了,只記得睜眼時,已經在山上,身邊是師叔,師父還有師祖在照顧自己。
休養幾天之後,便隨師祖進山洞閉關了!出關後也一直在山上,直到完全康復。
嚴君格停下腳步,有些心疼的把人抱的更緊了些,「言言,都怪我,害你吃了這麼多苦。」
懷中的人兒點了點他的鼻子,「別自責了,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在這。至於戒指,回去問問師叔。」
「別!言言,咱們重新定做一對,只要你喜歡的都行。這要是問師叔,我怕他揍我。」嚴色狼慫了,當時色慾薰心,不管不顧要了言言,害言言受傷。
現在要是貼臉再去問,師叔非得再打他一頓不行。
不過幸好只是忘了戒指,沒有把自己忘了!這要來個失憶什麼的,太狗血了!
我去!
不對!不對!
咽了咽唾沫,彎腰和人兒平視,小心翼翼道,「言言,你應該記得,,,,就是,,我們已經,,」
餘光瞥到站直身體豎起耳朵偷聽的黑風,無語道,「大人說話,你在這偷聽什麼呢!」
黑風:(????????)你個老六
嚴君格低頭輕咬着耳垂,「寶寶~我們洞房過了,還記得吧~」
「轟隆~」
張一言像熟透的紅蘋果,這人大白天的說這些,羞澀的不知道怎麼回答,推了一下他的肩,扭臉就走,「別鬧了,快回去了!」
「嘿嘿˙??˙言言??o??o??」這表情就是沒忘,太好了!
「老婆~」聲音膩的人起雞皮疙瘩~
「寶寶~」
張一言在他再次開口之前,抬手捂住他的嘴巴,羞的臉頰緋紅,連耳朵都紅了,「別亂叫!」
「我叫寶寶也沒叫錯,你就叫寶寶啊~」
「寶寶~寶寶~寶寶~」
(^_^;)差不多行了
膩乎的終於走到,就看到黃永在和宋清說着什麼,劍拔弩張的。旁邊站着姚遠和黑子,這倆抽着煙在聊天,並沒有摻和進去。另一邊,樂升,陳皓還有蔣唯則在研究怎麼把這個木箱給蓋上。
看到兩人出現,黃永總算鬆口氣,往前迎了幾步,看到張一言眉心的紅痕,擔心道,「張哥,沒事吧!」
「無礙!你們這是發生了何事!」
「哎,別提了,宋主任她,,,」低聲快速簡短的把剛剛他們離開之後的事說了一遍。
嚴君格皺眉,「既然鄭局下命令,還有什麼好說的,直接把她帶走,怎麼人還在這!」
「死活不走,非要書面文件。鄭局這會兒被拉去開會做匯報,哪有時間。又是自己同志,也不好動粗,我們沒說幾句,她這嘴叭叭的,好像受什麼刺激了似的。」黃永都無奈了,這宋清原來雖說有點疾言令色,但不至於這麼,,,潑!
怎麼說道理都不聽!有啥問題都得往張哥身上扯,哎!
給他們都整無奈了!
誰勸都不行,鄭局打電話都不聽,還把手機摔了。剛剛黃永自己的手機差點被搶去摔了,幸好他眼疾手快又奪了回來。
小心的指了指脖子的部位,「張哥,她剛剛緊急驗傷拍照了,還留了指紋,估計是要一告到底!」
張一言看向宋清,唇角勾起一抹似有若無的笑,「我何時傷她?她驗不出傷,也查不到指紋。」
黃永瞭然,這種事張哥怎麼可能留把柄,「張哥,咱們過去!」
「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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