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長辦公室
嚴君格拿過桌上的包子咬了一口,「好吃!」鄭恩民氣的伸手要打他,「你這小子,沒大沒小的!」
「餓死了,胃裏空的難受。」又咬了一口,把另一個包子分給姚遠,後者接過也沒客氣,大口吃起來。
笑罵了一句,「兩個臭小子!」也沒糾結,「說吧,案子你們準備怎麼辦!」
「這兩個案子,在網上發酵的很快,兩天播放量就幾十萬,評論、風向對我們很不利,如果再有人員遇害,勢必會引起社會恐慌。」
「上面對這個事情非常重視,壓力非常大,要求我們集中優勢力量,儘快破案!要保證社會面不會因為這兩起案子引起動盪,要保證社會和諧穩定。」
嚴君格和姚遠神情嚴肅的聽完鄭恩民的話,用力點頭,「好的,鄭局,保證儘快破案,將影響降到最低。」
鄭恩民這才滿意的點頭,「說說你們對案子的看法。有什麼要求儘管提!」
沉默片刻,兩人對視一眼,嚴君格微微點頭,姚遠瞭然率先開口,「鄭局,起先就是掃黃,沒想到會是這麼大規模的虐殺失足女性,聯繫到馬光耀那邊的案子,我們仨緊急開了案情分析會。」
「鄭局,我們商量了一下,想立刻成立專案組,確定組員名單,我,老嚴,老馬,我們仨牽頭,聯合各分局,分所一起行動,組織巡邏小組,全市範圍內佈控。兇手就是有三頭六臂,也不可能在我們眼皮子底下犯案。」
鄭恩民點頭,「不錯,你們考慮的是很周全,專案組你們三個牽頭我放心。但是有一點,兇手十分狡猾,甚至是兇殘,城市範圍內佈控到,那城鄉結合部?或者附近的村子?」
「我可聽說城南一村還有個寡婦失蹤了!家裏鬧得挺凶,兇手的目標很可能發生了轉移或者擴大!」
嚴君格沉着臉,「現在也沒有什麼好辦法,只能呼籲群眾晚上非必要不外出。需外出務必結伴同行。」
沉默了半晌,繼續道,「要是言言在這,哪用這麼費勁,早把人抓了!」
鄭恩民重重嘆口氣,點了點頭,如果張一言在,能掐會算的,確實可能,第一天發生命案,第二天兇手就落網了。
「嘿~這便捷的路子走順了,按部就班怎麼還抱怨起來了。」
「一言不在這,你案子就不辦了!該辦還得辦!就按你們說的做,其他的我去爭取。」看了眼手錶,「楊書記還在等我,要做匯報,我先去,完事了我給你們打電話。」
兩人對視一眼,站起身,「是!」
出了市局,開嚴君格停在這的另一輛車,往城南禁士所走,嚴君格灌了口咖啡提神,「老姚,你應該是男的吧?」
「!!!你大爺的,說什麼屁話呢,老子純爺們!」
「那我辦公室里怎麼有個女式包,你還光膀子跟我睡一屋!」早上他看到包的時候還納悶哪來的,還是黑風跟他說【因為你是主人的,所以我才幫了你】這會兒他心裏還憋着氣。
找個機會非得警告一下宋清,一天天的,乾的都是什麼事!
「你大爺的,在禁校的時候,光膀子,光屁股的都有,現在你矯情個什麼勁兒。」姚遠把昨天的事簡單說了一下,「一早上就跟你說了,趕緊犒勞犒勞我,現在信了吧!」
「。。。」
「。。。」
沉默許久,嚴君格突然罵了句髒話,油門一踩再踩,心裏很不爽,「就他媽一神經病,不知道說多少次了,還找事。」
姚遠也不是沒見過嚴君格發火,這麼罵一個女同志還是第一回,「你準備怎麼做?當初給張一言下迷藥的事說是誤會,這又來!該不會還說是誤會吧!」
提到這個嚴君格更氣了,這麼久宋清都沒找背後的人,總不能白盯這麼久,非得抓她現行不可,「能躲就躲,言言當時沒直接把她掀翻,估計也是想放長線釣大魚,等言言回來,他決定!」
姚遠偏頭看他,早上鄭局還有他都說張一言辦案厲害,到底沒親眼見過,他還是想見識見識,「你有主意就行,這幾天辦案子,先保持距離。我估計是那大黑狗給她嚇跑的,應該是被咬了,我看狗嘴角有血。」
「媽的,活該!」
「嗐~你倆這怎麼着也是前男女朋友,這麼恨啊!不會是你做了什麼對不起她的事吧?」
嚴君格那表情簡直不能用難看來形容,「。。。攏共談了半年,我以為大家好聚好散,以後就是普通同事。結果我跟言言剛有點眉目,就各種搗亂,媽的,煩死了。」
之前的事姚遠打聽過,也知道宋清先提的分手,老嚴答應了,後面才有的張一言,現在又鬧出這麼多事,難怪把老嚴氣成這樣,「得,就說別得罪女人,倒霉了吧。」
。。。(ーー゛)
兩人很快到了城南禁士所,到時裏面正好開會結束,見二人進來,眾人站定,等待指示。
嚴君格掃視了一圈,沒看到宋清,臉沉了沉,轉身往外走。姚遠撇嘴,沖馬光耀使了個眼色,後者點頭。
姚遠神情嚴肅起來,「大家早上好,我在這裏代表鄭局宣佈一個命令,夜總會人員失蹤案和狗肉館的案子併案,成立城南殺人案專案組。市刑偵支隊,掃黃隊,城南禁士所聯合辦案,所有資源優先提供專案組。」
「組員現場各位有一個算一個,任何事項都可以向我,老嚴,老馬匯報!」
所有人站直身體,肅聲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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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市某處
斬日官氣哄哄的推門進來,看到坐在暗處的萬鴉,忍不住抱怨道,「萬鴉,你知不知道現在外面亂成什麼樣,不知道哪來的變態殺人狂,專殺女人,還剁碎了餵狗。」
「我以為我夠壞的,沒想到還有更壞的,真他媽壞!」
見萬鴉根本沒搭理他的打算,自顧自的又道,「你天天窩這幹嘛呢,你出去看看,這天剛黑,路上就沒什麼人了!」
「a市都亂成這樣了,也不知道重瞳子上哪去了,也不管管!」
「哎,萬鴉,問你話呢,你上次不是找他們局裏那個什麼主任一起,要把重瞳子帶回來,怎麼不了了之!」
萬鴉看着手中的珍珠扣子,外包的碎鑽閃着細碎的晶光,想着張一言虛弱的模樣,手指上仿佛還停留着當時的觸感,輕輕摩挲,「人被他師傅帶走了,具體行蹤我也不知道。」
「那你還說一定可以!」斬日官用鼻子哼氣,早就發現他老對着顆珍珠扣發呆,問了幾次都不理,撇撇嘴,「萬鴉,要不我們搞點事,把人引出來?」
將扣子握進掌心,萬鴉終於看向斬日官,「你準備怎麼引?」
「嘿!你不知道吧,我特意打聽的,b市這幾天有玄門講經,重瞳子他能不去?」
萬鴉收起珍珠扣,看向斬日官,「重瞳子一向不受約束,講經他不一定會去,你這法子無用!」
後者抿唇,突然眼睛一亮,「對了,重瞳子最重視那個隊長,而且連環殺人犯藏身的位置我已經找到了,到時把姓嚴的引去。」
冷哼一聲,「那裏怨氣重的我都不敢靠太近,姓嚴的去不死也得扒層皮!到時重瞳子一定會露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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