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貝皺眉抓起他的手一翻看,果然有點焦黃,心疼不已。這平時看着挺機靈的一個人,今天怎麼變蠢了。
心裏不免一嘆,人總是有弱點的自己和他說是感情淡薄,其實最是看中親情,尤其是原生家庭的人事物影響自然較重。
她狠狠的瞪了王仁昊一眼,心裏又將影響他判斷力的兩人大罵一頓,開腔道:「你是耳朵被人弄聾了,不是眼睛瞎了,沒注意到我手裏的東西不是尋常貨色嗎?怎麼老是習慣用別人的錯誤來懲罰自己?」
王守衛一聽貝貝的話就知道她這是在指桑罵槐,她萬萬沒想到王仁昊居然將這樣的小事都告知旁人,那麼自己公婆得到的消息是不是也是他故意透露的呢?想到此處,她上下牙齒開始較勁,提着一口氣想罵人,卻被自己的哥哥拉住手警告着,唯有冷哼一聲以示不滿。
奈何眼前的兩人並不把她當回事,自顧自的聊着。
王仁昊被罵也不生氣,笑道:「呵呵,腦子正糊塗着,電擊一下醒醒腦。不過這樣的好,看的清。」
他見貝貝語氣雖沖卻不是對着自己的,心中一暖。原來,她剛剛鐵青的臉是因為旁人呢,這是來為自己出氣呢。他瞥了一眼貝貝身後面色鐵青的女人,抓着她的手緊了緊一臉討好模樣。
&哄誰呢?當別人和你一樣傻嗎?因為不相干的人和事影響了自己的判斷,可真是出息。」貝貝冷哼一聲,繼續說道:「若是嫌棄自己太空閒就多做幾單生意,別以後賺了錢不夠我花。我可是給愛錢的女人,若是你以後沒錢了,我肯定一腳把你蹬了找一個比有錢的。****無情戲子無義,那些打着為你好的名號都是空的,這話你可記牢一些。」
小心眼的貝貝將剛剛聽到的那些話原原本本來了一遍,眉頭挑的高高的。
王仁昊咧嘴,眉眼都笑彎了,輕應道:「聽你的,都聽你的。
&給你吃給你喝,不聽我的聽誰的?」貝貝捏捏他的耳垂,繼續說道:「怎麼說我也是見過世面的人,知道外面的世界的精彩。這人被禁錮久了就容易產生幻覺和妄想,張張嘴伸伸手就以為能達到自己的目的,該說天真還是愚蠢?」
王守成放在身側的手緊握成拳,只為她一句外面的世界很精彩,這明明是在諷刺自己。她只知道貝貝是王仁昊自小就看上的,和他母親一眼是個芭蕾舞演員,沒想到卻是這麼的刁鑽。
他握着王守衛的手緊了緊,惹的她嘶牙咧嘴,掙脫。他回過神說了一句抱歉,深吸一口氣,平淡自己內心的不憤。他今天來還有求於王仁昊,而眼前這個女人似乎不好對付,只能忍耐。
隨後他的眉頭緊緊皺起,心裏想着難道自己得到的消息有誤,看兩人之間的互動,確實是感情很深的模樣,但其實這個女人纏着王仁昊,而是王仁昊依賴着她?
王仁昊被貝貝這一一連串的苛責,已經沒有之前的憤然。有妻如其何其幸運,旁人如狗,骨頭收服不了那麼上棍棒就是,何必生氣?
&不是知道我想你,所以才不等我去接你就跑上來?不過,我下午打了那麼多電話,謝飛都說你在忙,忙什麼呢,連接我電話的時間都沒有?」
他一把抓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臉上,雙眼早已經沒有之前的怒氣,有人為他出氣的感覺真他媽爽。不過瞧這火力全開的模樣是氣壞了,不然這樣拐着彎罵人不帶喘氣的話,怎麼想的出來,也不知道是從哪裏學過來的。
其實貝貝這是現學現用,剛剛辦公室外聽了好一會,總能套用幾句,誰讓她聰明知道舉一反三,而且對付這種厚臉皮的人太斯文反而不見效。
貝貝嗯了一聲,抽出自己的手,抬起拍着他的臉道:「乖,下次不會再忽略你了。喜歡我突然出現給你製造驚喜嗎,下午因為我沒空理你而悶在肚子裏的氣消了嗎?」
王仁昊聽着貝貝語氣陡轉為蜜裏調油的聲音,愣一息,隨後看見她眼裏的狡黠,立馬配合嘟着嘴配合道:「我還以為你這是準備拋棄我了呢,心裏慌亂的要死,以後可不許再這樣了。」
&你這齣息模樣,男人眼睛盯着女人轉有什麼出息,早晚讓人把你給擼了下去,到時候看你去哪兒哭。」貝貝意有所指的說道:「你以為王家還是以前的王家,別成天擺着架子,插兩個大蔥裝大象,嚇唬誰呢。」
王仁昊哈哈笑着,只覺得眼前這女人怎麼能讓他那麼稀罕,捧着她的腦門就是一個響亮的吻,完全不顧他人漆黑如鍋底的臉。
貝貝淺笑,用嘴型說着:孺子可教。兩人配合的可謂天衣無縫,一個眼神即可明白對方的意思,自然打的心懷不軌旁人眼冒金星火冒三丈,半句開口的餘地也沒有。
王守衛見貝貝半點沒有顧忌,旁若無人的打情罵俏和所有不正經的女人一個德行很是沉不住氣,冷嘲道:「哼,小門小戶出來的就是這樣沒禮貌,也就是將配得後娘養得小雜種。」
王仁昊最反感聽到這種話,小時候他能聽見的時候就經常聽她咒罵,之後聾了她也走了,倒是世界清靜了。沒想到此時她居然舊話重提,不免怒上心頭,雙目暴紅。
貝貝拍拍他的手以示安撫,反譏諷道:「哎呀,我怎麼聽到狗吠了,你辦公室怎麼放狗進來?要我說還是貓好,起碼還能抓抓老鼠,爪子厲害的還能撓人。」
&實來了惡犬,正準備趕出去呢。」王仁昊看着坐在自己自己沙發上的兩人,冷冷的說道,順手點點她的鼻子,眼前這位可不就是一隻爪子鋒利的家貓嗎?生氣起來可嚇人了。
&人,你不要太囂張,不要以為他向着你就猖狂,信不信我......」王守衛氣的口不擇言,雙目憋的通紅。
貝貝見狀心情大好,以其人之道反制,真是痛快。
&呀,原來這辦公室還有別人呢,我還真沒看到。」貝貝佯裝剛看到沙發上的兩人,笑眯眯的說着:「大嬸,你剛剛說什麼,信你?我為什麼要信你?你是哪位?」
貝貝轉身面向兩人,眼神囂張傲慢,嘴角一勾,說不出的邪佞。(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