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心耗盡的王仁昊一坐上車就急不可耐的抱着顧貝貝啃了起來,這是他老早就想這麼做了。
雖然這幾年來公司若遇到難題,他都習慣性的打電話詢問探討,然後參考她的意見尋求最佳的解決方案,可實際兩人並不曾真正在工作中合作過,因此他並沒有見過她指點江山揮斥方遒的模樣。
這是他第一次全程參與她主持的會議,站在演講台上的貝貝是那麼的光芒四射,言談中是收放自如的氣勢幽默風趣中又是那般睿智,自有一番風流。
仔細回想她剛剛的一舉一動,真是該死的霸氣迷人。
他心裏想着反正現在是上班時間車庫內的人也少,於是動作越發沒了顧忌。溫柔、緩緩的吸吮着,渾然忘虔誠的描繪着貝貝的唇線,只求對方能回應一二。
貝貝笑着側身見自己的雙手掛在他的脖子上,回應他的熱情。兩人肆無忌憚的用這吻表達各自的相思,猶如尋常情侶一般。
得到回應的王仁昊更加賣力,他的手不由自主的開始游移,從她的腰線一直往上,隨後不滿於衣物隔閡,順勢下移至裙角意圖往上推。
貝貝渾身上下抖了一個機靈,果斷的抓着他的手,「夠了,這可不是一個激動的好地方。情yu使人墮落,果然不假。」
王仁昊的雖然遺憾未能繼續卻也不生氣,將自己的脖子掛在在她的肩膀上呵呵笑着:「我很高興,你既然為我如此動情,這是不是代表着我在你心裏的位置越來越重要?」
「或許應該說,你的技巧讓我越來越無法把持吧。」顧貝貝玩笑的說着隨後不壞好意的打量着王仁昊說道:「我甚至懷疑你偷偷找人練過,不然咱們一起探討的怎麼會你的進步會如此神速,要知道你第一次的吻簡直糟糕透了。」
「你不知道有些東西男人自來就是無師自通的嗎?」王仁昊聲音黯啞的低喃着,懲罰的輕咬她的耳垂。
「你說的是****?這我承認,畢竟有報告指出在兩性中男性比女性更容易激動。不過對於無師自通一事,我表示懷疑。」貝貝調侃着,想起自己之前見到了那些火辣辣的光碟,也不直接戳破。
「抗議,你這是懷疑我的忠誠,要知道我可是個身心皆清白交付於你的男人。你知道,這是一項多麼嚴重的控訴,身心俱傷。今晚,你必須賠償我的精神損失。」
顧貝貝呵呵笑着:「我以為你已經想好該怎麼懲罰我了呢,所以決定今晚一切隨你。」
「你說真的?隨我......」王仁昊呆愣,見貝貝不想玩笑,開心瘋掉了。「嗯麼,你怎麼能如此英明?真是太棒了。」
「傻樣,這麼好騙?不到最後時刻誰知道呢。」貝貝笑笑摸了一把他堅毅的下巴,在他呆愣間啟動汽車,紅色的跑車嗚嗚呼嘯而出。
王仁昊此時才意識到自己的女友是怎麼一個流氓的人物,自己是又落下風了。為何被調戲的總是他?但他為什麼依舊這麼期待天黑,他看看窗外的天空,光亮刺眼,心癢難耐。
好在貝貝聰明,在他第三次騷擾的大腿時間果斷的抓着他的手,單手操控方向盤轉移他的注意力。
「你覺得我今天的表現如何,這是我第一次面對這麼多人講話,其實很緊張。」
王仁昊把玩着貝貝的手指,「第一次主持就能做到這麼好,你是在開玩笑嗎?我覺得你才是那個必須開班授課的人,太妖孽了。我從來不知道你的馭下之術這麼高明,對於那些崇拜者你採用懷柔政策讓別人更崇拜,面面俱到;對於無知者,你直接了當披露對方無知,更是霸氣;對於二心者,你亦能做到各方牽制以達平衡。」
「我有你說的那麼厲害嗎?怎麼一點感覺都沒有。」顧貝貝有些不好意思,覺得這人的評價誇耀居多,水分太大。
「寶貝,你從來就是這麼的謙虛,在外人眼中你不知道自己有多優秀,我已經徹底折服在你的手腕之下。」他抓起她的手腕重重的留下幾個紅印,繼續說道:「從小到大我見到的大人物不少,但能做到這樣不動聲色掌控全局的只有我父親的老領導。如此你就知道我有驚訝看到這一面的你,這些話是半點沒誇張了。」
「別這麼看着我,個人崇拜要不得。」
他彈彈貝貝的腦門,「調皮!不過我很好奇你是怎麼做到的?我想你以後或許可以從政,應該能達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她搖搖頭,「一個女政治家所要面對的困難和異樣眼光太多,就算你再努力。可潛移默化的觀念無法快速轉變。我想我還是乖乖跳舞吧。」
「說道跳舞巴黎的那份合同解決的怎麼樣了?好好的怎麼就動手了?」他不認同的看着她手關節上的淤青,滿臉心疼。
「古典芭蕾這幾年的處境不好,雖然在歐洲還有很大的群眾基礎,可老舊的劇目無法讓其盈利,因此很多大型的舞團其實都是在倒貼錢的。因此他們想用這份合同敲詐我一筆不合理的違約金,原因是我榜上大款。」
「差勁,不止腦子不好使連眼神都不好。你需要傍大款,那麼大多數人都是難民了。毫不誇張的說,你隨手一甩就能把人砸死好不啦。」王仁昊很是激動,不僅因為貝貝被刁難,更是因為外人以為她和凱文-利文斯通是一對。
「聽你這口氣我的底細你倒是知道的很清楚啊,看來沒少和我的私人理財師傅喬司聯繫。」貝貝也不在意他和喬司聯繫,因為她相信瑞士銀行的保密性,必定不會透露太多。
「呵呵,也只是偶爾聯繫。」他尷尬的笑笑,有些懊惱自己的激動漏嘴。
「真的?」貝貝懷疑。
「嗯,就一周三次,喬司最近纏着我將資金存在他哪兒呢。」他摸摸自己的鼻子,自動交代,沒想到自己又不經意話暴露了自己的小動作,只望喬司自求多福吧。
貝貝沒有追問,繼續說道:「現任的藝術總監是舞團創始人的孫子,是一個風評不佳的男人,居然眼神不好使惹到了我。第一次見面既然就卡我油,那天開會居然又動手動腳,所以他斷了一根鼻樑骨,其實我更願意讓他斷根的。」
「就該如此,真是欠教訓。利文斯通那個老傢伙居然沒給你配備保鏢,真實差勁。」他語氣帶着鄙視,十分高興自己能有機會貶低他。
貝貝睥睨的看着他,心裏道,幼稚。
王仁昊嘿嘿的笑着,抓着她的手哈氣,心疼道:「以後打人這事不要用手,看着什麼順眼掄什麼,或者記住人回頭我去收拾。」
貝貝敷衍的應了一聲,打着方向盤將車子停在了酒店門口,將鑰匙交給門童後兩人快步進入酒店。(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