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沒有進入觀星劍宗,鄭鳴說實話,真的不在意,觀星劍宗就算是強大,也難以給他帶來太多的聲望值。
所以要是讓他選,他也絕對不會進入觀星劍宗。但是如此多人可惜的話語,再加上一些嫉妒的傢伙幸災樂禍的話,讓鄭鳴感到很不爽。
就在鄭鳴向前走的時候,就發現一個面色冰寒的少年,從遠處大步走來。
在這少年的身後,跟着七八個武者,這其中,就有去向鄭鳴傳達命令的童子。
在鄭鳴看到童子的時候,那童子也看到了鄭鳴,他當下低聲的朝着那少年耳語了兩句。
少年抬頭,目光如冰的朝着鄭鳴看來,而在鄭鳴和他目光相對的時候,他給了鄭鳴一個冷笑。
在少年看來,這一個冷笑,已經夠了,但是就在他準備不再理會鄭鳴這個在他眼中必死之人的時候,鄭鳴已經晃晃悠悠的走到了他的近前。
「你好似叫做竇什麼來着……」鄭鳴手指着那黑衣少年,淡淡的說到。
竇姓少年作為冰劍盟的天才人物,不論是走到哪裏,都是被人捧着,雖然鄭鳴表現已經超過了他,但是他一直還是用一種俯視的目光對待鄭鳴。
鄭鳴拒絕他的邀請,已經讓他很生氣,就在他覺得這小子不得好死的時候,卻沒有想到,這小子竟然敢挑釁他。
「你找死!」竇姓少年說話間,已經揮手朝着鄭鳴重重的打了一掌。
冰劍盟不但以劍法馳名,他們的太陰玄冰勁,同樣是大晉王朝頂尖的功法之一。
一股寒氣,在虛空之中凝結成了一個一尺大小的手掌,重重的朝着鄭鳴砸了下來。
竇姓少年的眼眸中,生出了一絲的冷意,他這太陰掌,乃是五品級別的武技,不但威力頗大。而且那隱含在掌中的太陰玄冰勁,更是會猶如跗骨之蛆般的進入到被攻擊者的體內。
雖然不見得能夠凍結被攻擊者的血氣,卻也讓被攻擊者的力量,降低三成。
鄭鳴的劍法好。所以他沒有出劍,他覺得,只要自己運用這太陰掌,然後趁鄭鳴被血氣凍住的剎那,再給鄭鳴兩掌。就能夠讓這小子吃不了兜着走。
可是鄭鳴接下來的舉動,卻讓他感到意外。
鄭鳴不但沒有抵擋他的太陰掌,相反迎着他的掌風,直衝了過來。
竇姓少年的眼眸中,出現了一絲的冷笑。這鄭鳴,難道還覺得光憑着自己的身強力壯,就能夠擋住自己的掌力不成。
玄冰之氣凝結成的手掌,重重的擊落在鄭鳴的身上,發出了猶如金鐵交鳴般的聲響。
這聲響下,鄭鳴的身體顫抖了一下。然後後退了一步。可是那揮出太陰掌的竇姓少年,也覺得有點震驚。
明明掌力擊打在鄭鳴的身上,為什麼會有金鐵交鳴的聲音。
而更讓竇姓少年意外的是,還沒有等他反應過來,鄭鳴的拳頭,已經重重的朝着他擊打了過來。
這一拳,也就是最簡單的熊王拳,可是先機已經失去的竇姓少年,此刻唯有後退。
後退讓竇姓少年很不爽,他在後退的剎那。手掌擺動,太陰掌一式玄陰煉獄,朝着鄭鳴的背部打了過去。
鄭鳴攻擊的是他的肩部,可是他這一掌。打的卻是鄭鳴的要害,如果鄭鳴不躲,吃虧最大的就是鄭鳴。
而依靠這一招,他完全可以將丟失的先機奪回來。
可是,他想的雖然很如意,但是鄭鳴卻絲毫沒有躲閃。就在他的手掌擊打在鄭鳴身上的剎那,鄭鳴的拳頭,已經重重的擊打在了他的肩部。
巨大的力量,讓竇姓少年後退了七步,可是在後退之前,他的手掌,也重重的擊打在了鄭鳴的要害上。
是你自己找死,怨不得我。心中這個念頭剛剛升起的少年,就覺得自己的眼前,已經被一個黑影籠罩。
直直的一拳,重重的擊打在了竇姓少年的心窩處,然後,竇姓少年整個人就倒飛了出去。
就好似一條巨龍般,鄭鳴朝着那竇姓少年沖了過去,雙拳舞動如風,一拳拳狠揍子竇姓少年的臉上。
開始的時候,竇姓少年還想要遮擋,抵擋,但是伴隨着鄭鳴的拳頭越來越快,也越來越狂暴,那竇姓少年就沒有半點遮擋的力量。
在鄭鳴的拳法下,他根本就催動不開內氣,自然就只有挨打的份。
跟隨着竇姓少年而來的眾人,此時也被眼前的情形驚呆了,在他們看來,鄭鳴和竇姓少年的比斗,就算是不氣勢萬千,也絕對不會猶如市井蠻人一般的如此無聊。
可是事實告訴他們,現在兩個人,就好似兩個市井蠻人在打架。
而且他們的主子,還在被人壓着打。
「你們還看着幹什麼,還不快點救下公子!」反應最快的,還是那童子,他手指着正在狠揍竇姓少年的鄭鳴,聲音之中,帶着一絲哭腔的喊道。
幾個跟隨竇姓少年的武者,這一刻才反應了過來。他們知道鄭鳴的身份,知道他沒有什麼大的背景,再加上要討好竇姓少年,所以一個個動手,都沒有容情。
有的用掌,有的用拳,更有人施展出了自己的絕技,把自己的兩根手指豎立如劍,淡淡的黑氣,在指尖環繞。
「還不放開竇公子!」大喝聲中,有人的拳頭,已經重重的擊打在了鄭鳴的後背上。
這一拳,那人可以說用盡了力量,只不過很可惜,他九品的修為雖然不錯,但是一拳打字鄭鳴背部的剎那,就覺得一股無形的力量從鄭鳴的背部傳來。
「當!」
一聲猶如金鐵碰撞的聲音之中,那人的身軀,一下子倒飛了出去,至於其他人也都好不到哪裏去,其中修為最高的,是那位施展指法的少年。
洞金指,七品武技,煉到巔峰狀態,一丈之內,可以將金鐵擊破如泥。可是那施展洞金指的少年,在手指戳在鄭鳴身上的剎那,卻覺得自己的手指差點被折斷。
他的洞金指已經練到了可以洞穿金鐵的程度,但是他感覺鄭鳴的身體,好似比金鐵還要堅固。
一次不行,那就還要繼續,畢竟,他們說要將竇姓少年救出來的。
於是,七八個人,在圍着鄭鳴一連攻擊了七八十招,每一次都打在了鄭鳴的身上,但是鄭鳴並沒有任何的變化,可是那七八個少年武者,一個個都手痛不已。
而鄭鳴就在他們還要咬牙在上的時候,終於轉過了身來,雖然鄭鳴沒有攻擊,但是這七八個人,就好似面對猛虎的小白兔,一個個快速的後退。
「你……你要幹什麼?」一個少年手指着鄭鳴,話語之中,帶着一絲顫抖的道。
「你們打夠了沒有?」鄭鳴看着那些少年,眼眸中閃過了一絲淡淡的笑意。
面對鄭鳴的喝問,少年們對視了一眼,都沒有吭聲,而是同時朝後退了五步。
「公子,你怎麼了?」竇姓少年的童子,就好似一隻將要被宰殺的公雞,飛快的跑到了那竇姓少年的身邊。
而就在他撲在自己家主子身前的時候,就見那竇姓少年滿臉是血,一副命不久矣的模樣。
「你殺了我們公子,你……我們冰劍盟是不會饒了你的。」童子的聲音中,充滿了怨毒。
鄭鳴雙手抱在懷中,淡淡的道:「你們這位竇兄,並沒有死,只不過是暈了過去,哎,冰劍盟的人,怎麼都和冰塊一樣的脆弱,我也只不過是和他切磋了一下。」
冰塊一樣的脆弱,四周看熱鬧的人都吐了吐舌頭,他們可是知道冰劍盟的厲害,更知道這位竇公子,同樣不是一個容易對付的人。
只是他們實在是想不到,這位竇公子,竟然被鄭鳴如此輕而易舉的擊敗。
而且還沒有絲毫的還手之力?
「對了,等這位竇兄醒了,你告訴他,要是沒有那個本事,就不要隨意對人動手?我還是夠心慈面軟的,要是遇到人家性子不好的人,豈不是早就將他給打死了。」
鄭鳴朝着童子一揮手,而後大大方方的漫步而去。
四周東松學院的弟子,此時變的更加的無語,他們有些人是看到究竟是怎麼一個情況。
雖然是竇公子先動手不假,但是主動挑釁的,卻是鄭鳴,他這一動手,不但將人家竇公子打的有點半身不遂不說,合着所有的過錯,還都是竇公子的。
沒有本事,就不要先動手!
目視着離去的鄭鳴,很多人都決定離他遠點,畢竟這傢伙不但身手好,而且現在下手也很毒辣。
「你說鄭鳴他主動挑釁竇恬城是為了什麼?」一個東松學院的學子,面容之中帶着一絲不解的道。
他身旁的男子,眉宇之間帶着一絲書卷氣息,他朝着被人抬走的竇恬城,淡淡的道:「他這是拿竇恬城撒氣,你不知道,竇恬城前些時候派人撩撥他。」
「不過鄭鳴的好日子,應該要到頭了,他身後沒有一個大的靠山,再加上他手中的各種劍訣,嗨嗨,還不知道多少比竇恬城要厲害的人,在算計他呢!」
第一個開口的男子,話語中帶着一絲擔憂的道:「那這個鄭鳴,豈不是死路一條。」
「也不能算,他要是能夠快速的投身於一個頂級實力,比如觀星劍宗之類的宗門,那就沒有人敢動他。」(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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