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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純陽功!」陳峰眼睛一亮,當即按照功法上的內容,盤膝而坐,坐在草地上,五心朝天修煉了起來。
緩緩吸氣,再徐徐吐出,體內有一股暖流正順着奇經八脈在緩緩運轉着,每呼吸吐納一次,這暖流便增加一分,而且小肚中也在不斷的增加暖流,似乎碧露草的藥效還沒吸收完。
「這暖流大概就是武學中的內息內力吧。」陳峰就這樣盤膝而坐,忘我的修煉了起來。
天色漸晚,殘陽西去,
夜幕悄悄來臨,籠罩整個天地,野果林中偶爾傳出一兩聲猛獸的咆哮聲,分外嚇人。
寒風呼嘯,冬季的晚風更是刺骨般的冰冷。
陳峰渾然未覺,體內的暖流越聚越多,原本被凍得發青的手腳,漸漸的恢復了常色,臉色增添了幾分紅潤。
冷風吹動樹葉,發出『沙沙』的聲響,皎潔的月光揮灑而下,照在樹葉上,頓時潔白的一片片,有如鵝毛般輕飄飄的浮動着,別有一番風味。
也不知過了多久,一道清脆悅耳般的聲音至陳峰腦海中響起。
「叮!系統提示,恭喜你,內力增加,步入八品武徒之境,探測尋寶範圍由十米擴充至二十米,並習得一流掌法——天山六陽掌。」
頓時,腦海中浮現出一段《天山六陽掌》的練習之法——
「人體穴位之繁多難以計數,其中左右手各有六處大穴位,分別是:合谷穴,陽溪穴,手三里穴,曲池穴,手五里穴,臂臑穴。打通此六處大穴,使其連成一線,渾然一體,則可力大無窮,至剛至陽,故曰:天山六陽掌。《天山六陽掌》共分三層,
第一層:打通合谷穴,囤力於此。便已初步練成天山六陽掌了。
第二層:打通陽溪,曲池二穴,將合谷穴,陽溪穴,曲池穴,連成一線,則天山六陽掌即可小成。
第三層:將剩下的手三里穴,手五里穴及臂臑穴打通,使六穴練成一線,以內力溫養之,則天山六陽掌便已大成…………」
陳峰再次盤膝而坐,運起純陽功,將渾身內力匯聚於右手之上,再用《天山六陽掌》中講述的方法以內力對合谷穴發動衝擊。
「天山六陽掌,剛猛無比,講究勇者無畏的氣勢。一掌擊出,則天崩地裂。」
隨着內力的消耗,陳峰額頭上漸漸的開始出現了細密的汗珠。合谷穴乃手掌處一大穴,並非輕易就能打開,陳峰匯聚全身內力,終於使其有些鬆動。
半個時辰後,
「嗤。」
伴隨着一聲輕響,陳峰只覺得右手掌大拇指和食指處的虎口間一下子變得通暢無比,那裏就是合谷穴,絲絲暖流流向合谷穴又回流至整條手臂,頓時,陳峰感覺整條右手力量一下子增加了許多。
「終於打通合谷穴了,天山六陽掌初步練成。」陳峰目光如刀,瞄準前方的一棵大槐樹,猛地就勢一拳砸了過去。
「砰。」一聲轟然巨響中,槐樹一陣劇烈的搖晃,樹葉刷刷而落,陳峰緩緩收回右掌,在槐樹幹上留下了一個大大的掌印,足足凹陷三寸有餘。
「天色已經這麼晚了,糟糕,我真該死,沉迷修煉,居然把正事都給忘了。我得立刻上山摘點野果回家,不然可兒那小丫頭真的得餓壞了。」陳峰暗惱自責不已,腦海中自然而然的浮現出一個可愛小女孩的模樣——明眸皓齒,頭上梳着兩條小羊角辮,紅撲撲的小臉蛋上沾着點點泥灰,卻是難掩其出塵之色。
腦海中的小女孩名陳可兒,今年剛好十歲,是陳峰的親妹妹,也是他在這世上唯一的親人。六年前陳峰父母突然失蹤,從此了無音訊。那年陳峰九歲,妹妹四歲。兩人無依無靠,在小鎮上乞討,或去野果林摘野果野菜填肚子。偶爾有好心的鄰居留下些剩菜剩飯給兄妹倆吃,飢一頓,飽一頓的,兄妹倆就這麼撐過了六年,總算沒有被餓死。
可兒是陳峰的親妹妹,唯一的親人。小丫頭從小就懂事的很,令陳峰又憐又愛,將她看得比自己的性命還重要。然而就在今天早上,小丫頭餓昏倒在家裏,可把陳峰急壞了。當天早上便餓着肚子冒着大雨,前往野果林採摘野果。不想半途中受了風寒,額頭越來越燙,渾身酸軟無力。爬到半山腰時,終究堅持不下去,昏死了過去。
…………………………
夜空中,繁星點點。
清幽的月光揮灑而下,照在樹影上,在山道上留下點點斑駁的影跡,借着稀疏的月光,陳峰一路向野果林走去。
耳邊除了呼呼的風聲外,還夾雜着幾聲猛獸的咆哮聲,夜晚向來是山里猛獸尋食的時間,所以幾乎沒有人敢孤身深夜到山林里摘野果的。
陳峰雖然現在已經是八品武徒,但據說山里野獸異常兇猛,一兩隻倒也不怕,但願別遇到群體性的,如狼群之類的。
野果林只是個小山丘,大是蠻大的,卻並不高,沒走多久,陳峰便已到了野果林中。
因為小鎮連着下了好幾天的暴雨,所以這幾天很少有人來野果林摘野果,山上的野果自然也就比平常多了許多。
陳峰將身上破舊的外衣脫了下來,用來包野果用,而後縱身一躍,便跳到了野果樹上摘野果了。
迅速摘了二十來顆果子,陳峰片刻不停,直接運轉內力朝山下飛奔而去,想要儘快趕回家。
「這下可兒那丫頭真的餓壞了,都怪我。練了下武功,就耽擱了兩個多時辰,怎麼當哥哥的。」陳峰無比內疚自責,內力飛速消耗,腳步飛快無比,宛如猛虎下山,耳旁風聲呼呼。
深夜,彎月高懸,月光更加明亮了。給家家戶戶的屋頂瓦片鍍上了一層亮白色的光芒。
寧福鎮,陳峰的家就在寧福鎮的街尾。
那是兩間小木屋,是陳峰父母留下的,因為年久失修,小木屋顯得有些破爛,每當下雨的時候屋頂就經常漏水。
夜已深,家家戶戶都休息睡覺了,大門緊閉。小鎮上一片寂靜,除了鎮西面那家飄香院還在高掛紅燈,鶯鶯燕燕往來接客。
街道上濕漉漉的,雨水雖已退去,軟泥卻很粘腳。陳峰提着果子,如風一般在街道上穿行着,僅僅半刻鐘的時間就來到了小木屋前。
「可兒,可兒。哥哥回來了,你這小饞貓不用餓肚子了,我們有果子吃了。」陳峰跑得滿頭大汗,興沖沖地推開房門。
然而,眼前的景象卻令他呆住了。
只見小木屋房間內一片雜亂,椅子衣櫃東倒西歪,鍋碗滿地碎裂,那張破舊的小木桌更是裂成了兩半,房間內一片狼藉。最重要的是,可兒丫頭根本不在房間內。
「發生什麼事了,可兒呢?」陳峰心一下子慌了,「丫頭你在哪裏,快點出來,別嚇唬哥。」
「不可能的,那丫頭都餓昏了,哪有力氣出去。到底發生什麼事啊!」陳峰急得都快發瘋了,抬手一掌狠狠拍在門框上。
「哐!」的一聲,破舊的木門立刻砸落在地上,激起一片塵土。
「冷靜冷靜,我要冷靜下來,想辦法找到那丫頭。對了,隔壁家的喬大叔說不定知道。」陳峰微微冷靜了下來,想道。當即飛速朝門外跑去。
「砰砰砰!」
陳峰劇烈敲着門,他心急如焚,此刻根本管不了其他,邊敲邊喊道:「喬大叔,你在不在?麻煩快點出來,我有急事找你。」
須臾之後,
「嘎吱!」
木門打開了,一名面容和藹的老大叔披着一件老舊發黃的棉襖走了出來,道:「呼,這鬼天氣,凍死了,小峰你找我什麼事啊。走,先進來,外面風大。」
「喬大叔,你知不知道我妹妹哪去了。」陳峰急忙道:「她早上還躺在房間裏,現在卻不見了,我家更是一片雜亂,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什麼,你說小可兒不見了?」那喬大叔明顯一愣,隨即搖了搖頭,道:「我也不太清楚,先帶我去你家看看吧。」
兩人一路快步疾走,很快便來到了陳峰家裏。
「這裏亂七八糟的,看這樣子可能有人來過你家,強行帶走可兒丫頭。」喬大叔皺着眉頭說道,正說着忽然臉色微微一變,急忙道:「對了,我想起來了,傍晚的時候,我看到賴三那潑皮無賴鬼鬼祟祟在你家附近一直轉悠着。當時沒怎麼主意,現在仔細一想,很可能是那潑皮拐走可兒丫頭,我們趕緊去找他。」
喬大叔話音剛落。
只聽「嗖」的一聲,陳峰已經率先奪門而出,朝賴三家飛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