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像普通情侶那樣,逛街,吃飯,看電影,約會一整天。
而宴玦雖然有時會裝做那人的性子,但畢竟成長經歷不同,他就不是那樣的性格,有時裝着裝着,又會恢復本性。
阮希能感覺到,戀人更撩了,回家後,便紅着臉問他:「阿宴,你為什麼」
她想問,怎麼能演禁慾霸總演那麼像,話到嘴邊,又換了個說法。
「換了身衣服,就跟變了個人一樣啊?」
男人眸中划過一絲暗色,轉瞬,又恢復如常。
「變了個人?變化有這麼大麼?」
「也沒有啦。」
阮希能感覺到,戀人有時候裝不住了,又恢復了之前那個可愛粘人大狗勾的樣子。
「變了半個人吧」
男人順勢問:「那嬌嬌喜歡那一半?」
這種問題,阮希從不會糾結。
「都喜歡~~~~」
阮希摟着男人的脖子,跳起來親了他一口,甜滋滋道:「阿宴什麼樣子,我都喜歡~」
男人語氣奇怪:「真的麼?」
阮希還以為他沒有安全感,連連保證:「真的!比真金還真!」
「那嬌嬌看着我的眼睛,說愛我。」
兩個人剛確定關係,還沒來得及說「我喜歡你」「我愛你」這樣的字眼。
一下跳過喜歡,來到愛,阮希有些羞於說出口。
可戀人不知為何很沒有安全感,自己要給足戀人安全感呀。
阮希忍着羞,抬起頭,對上了那雙幽深的墨眸。
男人的眼底漆黑一片,宛如深不見底的漩渦,那漩渦之中,盛滿了對她的愛意,吸引着她沉溺。
看着他,阮希不自覺地,便說出了那三個字。
「我愛你。」
宴玦俯下身,和人額頭對着額頭,鼻尖對着鼻尖。
兩人的o乎o及在狹窄的空間內(六乂)(糹),
男人的唇也貼上了她的唇,阮希還以為他要親她了,乖巧地()()()()。
卻聽見男人低低地笑了一聲,緊跟着,便是一句告白。
「我也愛你。」
都這樣了,還不親她。
害得她,鬧了笑話。
他還笑話自己。
阮希閉上嘴,
可才閉到一半,
等宴玦離開,都不知道是幾點了。
阮希洗漱完爬上床,看見薇信里,戀人發來了還想聽一遍的消息。
而宴玦也先語音發了一遍,那三個字。
阮希來回聽了好幾遍,又點了收藏,然後才語音發過去。
兩個人又聊了一會兒,阮希便被人哄着睡覺了。
另一頭,男人握着手機,打開了隔壁臥室的門。
五分鐘後,男人心滿意足地出來。
周末,依舊是男人陪着阮希。
周一,阮希需要去上課。
宴玦便在她上課的這段時間裏,處理了一下積壓的工作。
在小姑娘快下課時,宴玦開着邁巴赫高調出現在a大。
以往,那人主要是擔心小姑娘會陷入不好的流言,才會讓司機停在很遠的地方。
自己又不是不能示人,和小姑娘還這麼般配,別人看了只會夸一句郎才女貌,也不會說小姑娘就是傍大款被包養了。
阮希和朋友在學校門口,正要分別,就聽見好友激動道:「小曦,你快看!有帥哥!媽呀!這臉!這身材!這財力!霸總文學照進現實!」
阮希看她這麼激動,正要勸她醒一醒,胳膊就被拽住了。
「小曦!他過來了啊啊!他不會是來接女朋友的吧?!磕到了磕到了!」
聽了這話,阮希也好奇地看過去,卻看見了一個令她意外的身影。
男人大步朝她走來,阮希站在原地,心跳劇烈加速。
宴玦站在了阮希面前,他還沒講話,旁邊人就問:「總裁啊不是,先生你找誰?」
男人勾唇笑了笑,「我找我女朋友。」
他牽起阮希的另一隻手,「可以把我女朋友還給我麼?」
阮希被人緊攥着的胳膊立刻得到了自由。
「啊啊啊啊不打擾你們了我先回家了!百年好合早生貴子永結同心9999!」
阮希紅着臉,和人告別。
「阿宴,你怎麼來了呀?」
宴玦沒立刻回答,而是問道:「你沒跟朋友說,你有男朋友了?」
「說了呀。但是」阮希有些心虛地低下頭,「我沒有你的照片,她們沒見過你」
這兩天出去玩時,戀人拍了好多照片,自己光顧着玩兒了,看戀人拍了,她就沒拍。
宴玦鬆了口氣,牽着她上車。
「回去就發給嬌嬌。」
以前阮希放學都是在學校食堂吃完了回去的,後來戀人在家裏等着她,她便每次都回家吃了。
這次,宴玦卻帶她去了公司。
剛一進大樓,就有不少視線,落在兩人身上。
突然被這麼多人看着,阮希往男人身邊靠了靠。
她輕扯了下他的手,小聲道:「你怎麼帶我來這裏呀?」
剛才在路上,看見不是熟悉的路,她還以為,戀人要帶她出去吃飯。
沒想到,直接來了公司。
「想給嬌嬌看看我工作的地方。」
其實,宴玦更想帶小姑娘去自己的臥室看看。
但
現在,還不能讓小姑娘知道二人的秘密。
他現在不確定,小姑娘知道真相後,會不會離開。
電梯門關上後,阮希便自在多了。
她問道:「阿宴,你在這裏工作很久了嗎?」
剛才,她看到很多人都向他問好。
看着,不像是空降過來的樣子。
只是,前段時間,戀人還說,一直在家裏不能隨便出門呀。
宴玦沒有否認。
「大概八年了吧。」
「八年?」阮希算了下,「那你十四歲就進來啦?好厲害!」
「確切來說,是十年。我很早便進公司幫助父母處理事務了。」
這麼早?
電梯門已經開了,阮希跟着人走出去,邊走邊問道:「為什麼這麼早就進公司了呀?」
她忽然想到一個問題。
未滿16周歲進自家公司幫忙,公司算僱傭童工嗎?
「我家情況比較特殊,我爸媽只有我一個孩子,他們把全部的希望都放在了我身上,我很小便被培養成為公司的繼承人了。」
本來他是不用這樣辛苦的。
可當時他總有一種直覺,如果那人死了,他也會死。
為了力排眾議繼續治療那人,他必須在宴家擁有足夠的話語權。
因此,才需要比旁人多付出數倍的努力。(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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