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希扎得很深,一滴血珠滲了出來,她伸着手指就要往宴玦嘴裏塞。一筆閣 www.yibige.cc
月月再一次攔下她,小爪爪推了推杯盞:「宿主,這個要喝進肚子裏才有用的。」
阮希把那滴血溶入水中,餵着宴玦喝下去。
宴玦生性警惕,也不喜他人侍奉,好在熟悉阮希的氣息,即使在昏迷中也不排斥她的投餵。
一杯水下去,阮希趴在人身邊,支着小腦袋等。
許久,也不見男人睜眼。
是不是血太少了?
看來月月也不怎麼樣嘛,還是她最聰明。
阮希食指上的傷口已經癒合了,針也被月月拿走,她開口要針。
對上那雙含着一絲懷疑的眸子,月月一下子就明白宿主在想什麼了。
「宿主,您信我,靈狐超級厲害的,一滴就夠。解毒也是需要時間的,您再等等。」
「好叭。」正好她也有些困了。
阮希打了個哈欠,摟着身旁人的胳膊,側躺着睡了。
昨天晚上宴玦的情況很不好,阮希一直在旁邊照顧,第一次熬了個通宵。
現在聽月月這麼說,她就放心睡了。
之前,宴玦腦子一直昏昏沉沉的,身體裏也被毒侵蝕的疼,大部分時間都在昏睡中。
今日醒來,體內的劇痛沒了,腦子也清明了些。
毒藥,他之前也吃過不少,哪次不是要疼上幾天?
久病成醫,他自己身上的情況,他也能夠知曉。
如今身體好了這麼多,料想是小姑娘的功勞。
為人把了脈,確定小姑娘身體沒有損傷後,宴玦這才鬆了口氣。
小姑娘眼下有淡淡的青色,他昏睡見也半夢半醒察覺到身旁有人照顧他。
他的小姑娘昨晚上這是一晚沒睡。
男人的眸子裏溢滿疼惜,愛憐的在人額間吻了吻,正欲起身,手臂被小姑娘抱得緊緊的。
擔心吵醒小姑娘,睡夠了的宴玦也不起來了,就這麼盯着小姑娘的睡顏。
阮希這一覺睡到了下午,要不是肚子餓了,她還想接着睡。
小姑娘哼哼唧唧的睜開眼睛,闖入眼帘的是男人俊美無雙的臉。
「陛下!」阮希的瞌睡蟲立馬被趕跑了,眸子裏都是歡喜,「你醒啦!」
阮希拉着人左看右看,她不懂醫術,什麼都沒看出來。
「毒都解了麼?」
小姑娘眸光晶亮,宴玦忍不住在人眼尾親了親,「多虧了嬌嬌,毒都解了。」
阮希心裏的石頭這才落地,垂眸看着懷中的手臂,又抬頭問道:「陛下醒多久啦?」
「剛醒。」
那就好。
她還以為她一直抱着陛下,耽誤陛下吃飯了呢。
阮希喚了聲,螃蟹和龍蝦立刻端着洗漱用具進來。
阮希從床上爬起來,服侍人洗漱好,又開始給人餵飯。
宴玦四肢雖然有些無力,但拿個筷子的力氣還是有的。
偶爾享受一下小姑娘的體貼也沒什麼,只是今日小姑娘也還未用膳,他不想讓小姑娘繼續餓着。
抬手正欲接過碗筷,察覺到男人企圖的阮希立馬拿遠了些。
「陛下,讓我來吧。」小姑娘聲音嬌嬌軟軟,尾音還帶着鈎子,「陛下疼愛我,我也想疼疼陛下呀。」
男人瞬間繳械投降了,乖乖靠在床柱,接受小姑娘的投餵。
他平日裏吃飯都是細嚼慢咽的,今日破天荒地快了些。
等阮希也吃好飯,宴玦這才試探着問:「嬌嬌治癒了我的傷,對嬌嬌可有什麼損害?」
昨日他就發現了,小姑娘的靈力只能修復身體,並不能解毒。
現在他體內的毒素都沒了,應該是小姑娘用了別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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