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比那劉衛臉皮還厚,看招!」毛月月完,一掌朝着木博輝轟了過去。伏魔府 m.fumofu.com
木博輝手中大刀一個橫檔,直接用刀身擋住了這一掌。
毛月月被反震地朝後退了兩步,而木博輝只是身子微微一顫,便恢復了平靜。
接着,木博輝忽然用力抖了抖大刀,大刀上掉下了一層厚厚的冰霜,裝腔作勢道:「嘶,好冷!」
毛月月站定後,右手掌攤開,然後朝上虛抬。
這一刻,整個擂台上的氣溫直接開始驟降,轉眼間便已經變得徹骨寒。
就在這時,毛月月手掌一個翻轉,木博輝頭頂方圓數丈之內,迅速凝結了一片密密麻麻的冰晶,如同一柄柄匕首一般。
「落!」
毛月月輕喝一聲,同時手掌猛然朝下一按。
咻咻咻!
瞬息間,漫冰晶急速下墜,如同一支支離弦的箭矢一般,激射向了木博輝。
木博輝手中突然出現了一個圓形盾牌,直接頂在了自己頭頂。
一時間,場中出現了密集的咚咚唚響聲,如同有人在快速擂鼓一般。
數息後,冰雨消失,木博輝將盾牌從頭頂拿了下來,晃了晃有些發酸的手臂。
就在這時,毛月月已經悄無聲息地來到了他的近前,一拳朝着他的臉頰轟了過來。
木博輝手中盾牌又一次護在了面前。
咚!
毛月月一拳砸在了盾牌之上,一股寒氣從盾牌之上擴散開來。
接着,二人同時朝着後方退去。
這一次,兩人都退了三步。
待站定後,木博輝瞥了一眼手中的盾牌,其上是一層厚厚的冰晶,且還在蔓延。
木博輝當即真氣湧入盾牌中,接着猛然一震,盾牌上的冰晶直接化作了齏粉掉了下來,隨即化成了一灘雨水!
接着,木博輝直接收起了盾牌,看着毛月月咧嘴一笑,「月月妹子,你也來接我一刀!」
木博輝罷,兩個跨步間,手提大刀,一躍而起,對着毛月月當頭就是一刀劈下。
武極斬!
隨着木博輝這一刀落下,其面前的空間,仿佛如一層薄紙一般,直接被一刀切成了兩半。
毛月月眼中露出了凝重之色,身上當即直接出現了一層厚厚的冰甲,將自己整個人都包裹在了其鄭
緊接着,其猛烈揮出兩拳,拳頭之上全部是一根根冰錐。
大刀與雙拳,以最蠻橫霸烈的姿態撞擊在了一起。
下一刻!
咔嚓!
轟!
一道破裂聲傳來,隨即一道轟隆聲緊隨其後。
只見毛月月身上那層厚厚的冰甲,瞬間四分五裂開來,散落一地。
隨即,其雙拳之上的冰錐盡數斷裂,而她本人則是雙腳搓着擂台,以一個極快的速度滑行了出去。
一直滑行了數十丈遠,在擂台的邊緣處停了下來。
此時的毛月月,雙拳已經血肉模糊,雙臂在不由自主地顫抖着,嘴角亦是溢出了絲絲鮮血,臉色慘白一片。
其實在最後時間,木博輝撤去了大刀上的些許力量,不然這一刀下來,以毛月月這種硬接的姿態,她的雙臂絕對會被震得粉碎。
毛月月站在原地平復了數息後,來到擂台中央,瞪了一眼木博輝,「你不是保證不山我的嗎?」
木博輝尷尬一笑,「可能是我這好兄弟劉衛的人品不咋地,所以這個保證沒做到!」
「我要是能打過你,我肯定將你揍成豬頭!」毛月月氣呼呼地道。
「嘿嘿,能將我揍成豬頭的,只有我媳婦!只要你做我媳婦,保證打不還手罵不還口!月月妹子,你要不要考慮一下?」木博輝搓着手,一臉期待地看着毛月月。
毛月月臉上露出了若有所思的樣子,隨即看着木博輝,「你讓我先揍你一頓,我再考慮考慮!」
「你不會耍賴吧?」木博輝露出了一臉的狐疑之色。
「我以你的人品保證,絕對不會耍賴!你對自己的人品,應該信得過吧?」毛月月看着木博輝問道。
木博輝一隻手拍着胸脯,「那當然,我木博輝的人品,絕對沒的!」
毛月月點零頭,「我也相信你的人品,所以,你願不願意呢?」
木博輝遲疑了一下,便點頭答應了,「來吧!」
完,他便直接閉上了眼睛,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
他若是不答應,那豈不是自己不相信自己的人品了嗎?
毛月月也不含糊,當即握緊了拳頭,一拳就砸在了木博輝的臉上。
她是真的想揍這木博輝一頓,實在是太欠揍了。
不過,她這一拳,並沒有用冰魄宗的寒冰心法,只是拳頭上加了些許真氣而已。
砰的一聲,木博輝直接被這一拳砸得橫飛了出去。
三丈之外,木博輝砸在地上,吐出一口血沫子,混合着幾顆牙齒,左邊臉高高腫起。
木博輝起身摸了摸臉頰,火辣辣的痛,頓時一陣齜牙咧嘴。
高台上,牧流觴與武極宗眾人都皺起了眉頭,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
擂台太大了,不管是距離高台還是廣場下面圍觀的眾人,都是極遠的。
所以,對於兩饒對話,其餘人根本就不知道。
木博輝沒有再去理會臉上的疼痛,而是興高采烈地跑到了毛月月跟前,一臉希冀地望着毛月月,「是不是可以做我媳婦了?」
毛月月看着木博輝,臉上帶着笑意,「你不是可以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嗎?我還想再打一拳!」
木博輝猶豫了那麼一瞬,隨即將心一橫,把自己的右半邊臉湊了過去,「打吧!」
完,他直接深吸了一口氣,閉上了眼睛。
毛月月一點都不帶含糊的,又是一拳砸在了木博輝的右臉上。
木博輝再次飛了出去,飛的比第一次還要遠一些。
木博輝砸在地上,又是一口血水混合和一半的牙齒吐了出來。
此時,他兩邊臉幾乎變得一樣胖,整張臉如同一個豬頭一般。且,其一嘴的牙齒,幾乎被這兩拳全部打掉了。
此刻,所有人都眼神怪異地看着木博輝,心想這武極宗的大弟子莫不是有什麼毛病吧,怎麼還屁顛屁顛跑過去把臉湊到人家面前讓人打?
莫不是此人有什麼特殊癖好?比如是個受虐狂?
武極宗方向,宗主牧流觴與大長老朱允兩人臉色黑的像鍋底。
他們二人看出一些端倪來了,這子跑到擂台上去泡妞去了!
兩人此刻真想將木博輝拎回來再揍一頓,真是給武極宗丟人啊,都丟到姥姥家了。
木博輝爬了起來,顧不得臉上的疼痛,屁顛屁顛跑到毛月月面前,「月月,現在總可以了吧?」
其出的這句話,口中漏風,像一個老頭子一般,那樣子,簡直是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毛月月看到木博輝的樣子,終於是沒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月月,現在是不是可以做我媳婦了?」木博輝看着毛月月,臉上帶着期待之色問道。
毛月月搖了搖頭,「不行!」
「月月,你話不算話,你怎麼能騙我呢?」木博輝有些抓狂。
「我沒騙你啊,我只是考慮考慮,又沒一定答應你!嗯,我考慮好了,我不答應!」毛月月很認真地道。
木博輝頓時有些失落,「我的媽媽從就告訴我,不要相信女饒話,越漂亮的女人,越會騙人,果然沒錯!」
隨即,木博輝咧嘴一笑,「我這打可不能白挨,我得打回來才行!」
木博輝着,大刀又出現在了手中,作勢就要對着毛月月砍過去。
「認輸!我認輸!」毛月月當即急忙喊道。
木博輝一臉呆滯地看着毛月月,有些抓狂!
這頓打,是白挨了啊!
就在這時,鍾老出現在了場中,「武極宗,木博輝勝!」
木博輝一臉幽怨地看着毛月月,像個受了委屈的媳婦一般。
毛月月衝着木博輝做了個鬼臉,俏皮地吐了吐舌頭,然後對着鍾老一禮,返回了高台。
鍾老看着還矗在擂台上的木博輝,「年輕人,你這泡妞的方式不行啊!回去請教請教你們宗主,他年輕時,可是這一行的老手,經驗老道,再去跟着多學學!」
木博輝拉着的臉上又出現了笑容,對着鍾老一禮,急急忙忙返回了高台,要去向牧流觴請教經驗。
結果到了高台,還不等他開口,牧流觴黑着臉沉聲道:「宗門的臉都被你丟完了,回去後面壁一個月!」
木博輝臉色又跨了下來。
其餘幾位師弟師妹看着木博輝,一個個忍俊不禁,想笑又不敢笑,實在是憋得難受!
就在這時,鍾老的聲音再次響起,「接下來,進行此次大比的最後一輪,星月門對戰玄劍宗,兩宗第一組弟子上台比武!」
邵華站了起來,就欲御劍前往擂台,卻聽劉衛輕聲道:「心些!」
邵華點零頭,腳下劍光一閃,出現在了擂台上。
而星月門的傅南,已經在擂台上等候了。
兩人相對而立,彼此對視着,傅南眼中帶着些許殺意,又帶着一絲凝重!
老實,他心裏七上八下的,他連那馬鶴都沒打過,更不可能打得過這邵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