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守村人正文卷第六百九十八章商人逐利政治覺差不多五十斤的栗子一分,大家每人手上就六七個,栗子大,現在一斤將近六百克,二十克一個。一窩蟻 www.yiwoyi.com
二百多人的隊伍,一人就那麼幾個。
大家剝着皮吃,皮直接扔腳下。
旁邊有垃圾桶,不過護衛隊伍陣形不能亂,只能隨手扔掉,由保潔的人打掃。
隊伍里有五個府的護衛,一個府二十人,家上文書和跑腿的,就這麼個組合。
其他人一看,立即躲遠,怕被誤會,從而受到攻擊。
這麼長時間了,百姓已經知曉下丘村的隊伍里總是夾帶着其他人,據說陛下都跑去下丘村的市場吃烤串。
天知道今天如此大的隊伍裏面夾了誰,與自己無關,莫往上湊。
同時沒有人突然跪下喊冤,用不着這個時候找事,真有問題,隨時你可以跪在西華門外的玄津橋西邊。
對着皇城跪,背後是福華樓和圖書館,誰敢抓你?
玄津橋根本沒人跪,有事找縣衙門,應天府有上元縣和江寧縣,問他們敢徇私枉法不?
大明的官員少,縣一級的官員由朝廷指派,與知府、知州沒關係,知府、知州不能指定誰是知縣、主簿、縣丞、典史。
這裏面就有個好處,知縣跟州里、府里無法形成派系。
像宣城縣的官員,表現好了,準備培養,不會升到寧國府中當官員,外調走了。
感覺上是他們換個府,未必熟悉地方情況,卻杜絕了他們之前的貪腐無人敢舉報的弊端。
否則會出現,一個官員從基層開始貪腐,然後升上去,下面的官員不敢說話。
而那些下面的官員又是由這個貪腐的官員提拔的,一層層影響着,必然官官相護。
上面的不是護別人,是護自己,一串都有問題,下面的百姓舉報里長,你就是舉報到知府又有何用?
吏治有時就這麼簡單,為何會出現不簡單的情況?看看胡惟庸啊!他還想架空朱元璋呢!
朱聞天就堅決支持朱元璋,讓其地位穩固,他自己不爭奪這個權利,大明百姓則獲益。
在這個時代,朱聞天沒有當皇帝的心思,挺穩定的,維護一下就行。
換個時代,他突然到來,那就是另一回事兒了,他覺得現在皇帝不行,只能推翻,那就干。
這裏是上元縣管轄區域,有衙役維持秩序,強權之下,不管是商家聯合,還是務工者聯合都不可以。
「買賣太多了,這個是啥?棉花價錢提高了?都是收棉花的,現在的季節收?是有人棉花賣不出去了故意要炒起來,像之前賣蜜蜂的?」
進到一個大廳,朱樉看到了很多收棉花的信息,他想起蜜蜂與蜂蜜的事情。
當時那些人聯合起來炒作,下丘村不高興了,直接破局,叫資本對資本,都沒用行政手段。
人家下丘村說了,但凡以官方來處理,都是咱村子沒本事。
從那以後,所有在南京便民處的商家都乖乖的,可不能耍小心思。
人家下丘村明明有槍卻不用,就跟伱一起丟泥巴,然後用泥巴把你拍趴下。
問被泥巴拍趴下的服不服?不服槍就懟腦袋上。
「殿下看商號,商人運輸東西支邊換鹽引是有商號的,查一下便知,保證是之前向北方的商號收棉花。」
里長提示,這些之前送東西到北邊邊關換取鹽引的商人,現在開始收棉花了,就意味着他判定大明穩定,可以去那邊賣保暖的物品。
「春江水暖鴨先知?」朱棣思維最活躍,跟上一句。
「燕王殿下所言不差。蘇東坡是懂得吃的,知道蔞蒿和蘆筍可解河魨毒,東坡肉也比較好吃。
不過他那個時候寫了兩首詩,惠崇春江晚景二首,那個時候正是宋神宗死的時候。
趙頊死在春天,於是蘇東坡才寫了這麼兩首詩。
第一首竹外桃花三兩枝,春江水暖鴨先知。蔞蒿滿地蘆芽短,正是河豚欲上時。
寫得是相生相剋的道理,關於變法的問題,他願意當着個平衡中的一員,就是維護皇權。
而兩兩歸鴻欲破群,依依還似北歸人。遙知朔漠多風雪,更待江南半月春。
寫得不是景色,是問詢和態度,他要讓宋哲宗確立是否給予他一半的鬥爭權利。
他要等,等宋哲宗把王安石一方的人打壓下去,或者是允許他參與打壓。
所以最後他回去了,重新回到朝堂,這不是風景詩,是政治詩。包括李白……」
里長就着朱棣的話來講解,以前他也認為是寫景的、寫吃的。
然後憨憨告訴了,蘇軾寫的詩哪一個是單獨存在的?
李白也不是傻子,也曾寫過眾鳥高飛盡,孤雲獨去閒。相看兩不厭,只有敬亭山。
那是最後的時刻了,然後玉真公主掛了,就在他寫這首詩的第二年,也就是在那個時候他還想着利用政治勾連獲得權利。
四個孩子聽傻了,在大本堂的時候沒有人給講這個,為什麼是這樣?
「其實這不是先例,因為還有,蘇軾那個時期結束後,楊萬里也曾寫過兩首詩,一對比便明白。
蘇軾是以惠崇僧人的一幅畫來寫這兩首詩,那麼楊萬里也用淨慈寺這個地方來寫同樣的政治詩。
其一為:出得西湖月尚殘,,荷花盪里柳行間。紅香世界清涼國,行了南山卻北山。
就是蘇軾告訴好朋友林子方,你一出西湖就完了,你別出去啊!你不出去就是終南捷徑,你要背道而馳?
出西湖就月尚殘,然後紅塵繁華變成涼涼,終南捷徑沒了。
第二首則是:畢竟西湖六月中,風光不與四時同。接天蓮葉無窮碧,映日荷花別樣紅。
告訴好朋友,西湖才是你人生最好的時刻,跟別的地方不一樣的,在這裏你才能有接天的機會,因為近水樓台先得月,向陽花木易為春。
你離遠了就完了,距離陛下近才對,朝廷中樞就是太陽,花是別樣紅啊!
這皆為政治詩,與自然無關,比如眼下的南京,看看多少官員要過來?又看幾許官員外放而折柳?
其實這些不該為你們講,太子才是應該學的人,不過無所謂了,咱下丘村是太子村,要講政治。」
里長哇啦哇啦把四首說是描寫風景的詩給弄成了政治詩,最後又覺得不該說。
四個親王:「……」
「里長,之前咱沒想過,你一說,咱覺得是這個樣子。不然蘇東坡和楊萬里閒的?正好卡在關鍵的時候寫詩?」
朱樉認同了,沒有那麼多的巧合。
今天木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