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真的很饞塞拉的耳朵,但已經取得階段性勝利的路禹也沒有軟磨硬泡,他也需要緩緩剛才心跳快得要爆炸了!
「剛才的操作真是自己能打出來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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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像抱住了她?」
只是依稀記得很軟
「塞拉洗過澡了嗎,頭髮好香。」
沒敢低頭認真看,好像有些虧?
越復盤,路禹的身子越麻,那些因為激動一閃而過的瞬間再度拼湊成那一刻的畫面,在他的腦海里反覆播放,越不想回想,叛逆的大腦越要復盤給他看看好像在說「看清楚了,你剛才就是這樣a上去的。」
聽見塞拉窸窸窣窣地吃個飽不停,路禹下意識抬起頭。
塞拉精緻的俏臉同樣紅的發燙,被路禹這麼一盯,她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怎,怎麼了!」
「你也在回想?」
「情不自禁啊你也在?」
兩人不約而同捂住了臉。
「也在什麼?」璐璐推門而入,「我說怎麼聞到一股奇特的香味,原來是路禹又下廚了你們怎麼臉這麼紅?」
完全沉浸在電腦叛逆的重映環節中的兩人都沒感知到璐璐,以至於聽到聲音的瞬間手忙腳亂,試圖掩蓋些什麼。
好在也沒什麼需要掩蓋的,也好在不是在路禹奮起一擊時出現
璐璐站在一旁好奇地左看看,右看看。
「燙的燙的。」路禹反應極快,連忙招呼璐璐坐下一起吃,「對了,赫蘿菈呢?」
「已經休息了,你們是真的沒意識到時間嗎,現在可是快要深夜了唔,真的好燙,但好吃!」璐璐一臉愉悅,「還得是路禹親自下廚啊。」
發現路禹兩人都在注視着自己,璐璐眨巴着眼睛,茫然道:「你們怎麼不吃了?」
「吃,吃啊來。」路禹起身給塞拉碗裏夾了一塊,視線與塞拉交匯的一瞬,額頭冒汗,但他很自然地又往璐璐碗裏夾了一塊。
眼見璐璐並無反應,塞拉居然有些興奮。
「你好像出去了很久。」路禹無比自然地再起話題。
「伊萊對雷芙窮追猛打,打動了對方,這事你還不知道吧。」
「咳咳咳——」
璐璐忙不迭給喝湯嗆到的塞拉遞上手帕,然後繼續說:「我跟赫蘿菈正好在現場,雷芙第一次可是明確表示了拒絕,但是伊萊卻突然握住了她的手,說不在乎她的病情,請求她把後半生託付給自己你是沒看到那個場面,瘋瘋癲癲,看上去什麼都不在乎的那個雷芙,居然被逼得滿臉通紅,不知所措,最後被伊萊賭在牆角,歪着腦袋,支支吾吾地說『好了好了,我答應你。』」
「咳咳咳——」
塞拉這回是把湯咳了出來。
當兩人的大腦不再叛逆之後,璐璐卻帶來了莫名相似的情景復原。
路禹忙不迭給璐璐碗裏堆肉:「大概知道了,你多吃點。」
璐璐嘴巴鼓鼓,像是倉鼠,舉着筷子比劃着:「雷芙可嬌羞了,和平時的那個她反差感太強了,真可惜,你們沒見到那一幕。」
塞拉一邊擦嘴,一邊轉移話題:「那博格特家打算怎麼辦?」
「嗯,什麼意思?」
「雷芙、浮萍可是杜爾德蘭明牌恐怖分子,兩次奇襲聯合體均全身而退,她們的身份見不得光。」
路禹說:「關於這一點,在兩人關係有苗頭時,我就和薩維、浮萍討論過了。」
薩維很直白地表示自己與整個杜爾德蘭的顯貴們不是一路人,全心全意守護着先祖溫特的召喚道路,不熱衷於權利與利益,秉承着海外貿易賺到足夠維持本家活動資金即可的信念,博格特家在過去百餘年間一直都是貴族群體中的笑話。
而路禹的出現為博格特家的堅持畫上了一個句號,召喚先驅展示的未來讓博格特這個把腦袋縮進殼裏與世無爭的家族重新審視起了未來——想要振興家族,擴大召喚影響力,博格特必須重新掌握地位。
而這也是路禹以先驅者身份對薩維與伊萊兩人寄予的厚望。
他要讓杜爾德蘭這片大陸再度擁有召喚師的痕跡,而這恰好也與同為先驅的浮萍核心利益相符。
路禹帶回的嗚咽島信息讓浮萍意識到了格拉納漢慘案的主導者並非加斯洛,而是聯合體導致的事故。
她的仇還沒報完,但也只能暫時地到此為止了。
想要撼動統治整個杜爾德蘭的龐然大物需要的不是一次又一次的自殺式襲擊,那只會給大眾帶來更多的恐懼,進而讓所有人站到自己的對立面隱藏起來,積蓄力量,藉由召喚的復甦確定杜爾德蘭召喚師心中的地位,屆時,她們才能有更多的把握直面聯合體。
在沒有追蹤魔法的當下,想要找到一個不再囂張的拋頭露面的魔法師,並不容易,誰又能猜到宛如烏龜,杜爾德蘭唯一的召喚世家竟然是她們的隱蔽之地呢?
對於召喚、博格特家族、浮萍等一直飄零的人而言,伊萊和雷芙青澀的戀情如同橋樑,將他們緊密相連,而路禹這個外來者所提供的知識與幫助則如神啟,一切就像是命運的指引!
伊萊a上去的瞬間,薩維激動地開懷暢飲,而浮萍則是為雷芙感到欣慰,至於路禹他也必須感謝伊萊給予他那一瞬間的衝動。
「總覺得你們」璐璐停下了筷子,疑惑地瞥了瞥路禹和塞拉,「錯覺嗎?」
塞拉心跳到了嗓子眼,儘管路禹說璐璐可能早就意識到,但這畢竟是沒有確認的事。
「話別說一半啊。」路禹鎮定地催促璐璐。
「只是覺得,你們今天好像都只是埋頭猛吃,平時說話時,不應該互相嗆兩句嗎?」璐璐狐疑道。
「那是因為太餓了。」
塞拉平靜地抬起頭,若無其事地望向路禹,只一秒,她的腦海又浮現起了剛才的那一幕,一抹紅暈緩緩綻放,好在一塊滾燙的蘿蔔被她正好夾了起來,她立刻塞進嘴裏,用哈氣的動作掩飾了這一瞬間從腦海深處泛起的羞澀。
路禹撈到了最後一塊貼骨肉,吹了吹,直接餵進璐璐嘴裏,讓她無心再細緻觀察,而是眯着眼睛沉浸在美食之中。
璐璐雙手托腮,享受地回味着:「還得是你的手藝塞拉,你說,對不對?」
「哦,對,哈燙!」在吃第二塊蘿蔔的塞拉又一次被燙得滿臉通紅。
折騰了一天藥劑,又連吃了兩頓好吃的,璐璐很快就犯起了困,只說了一句休息會再吃,就倒在一旁的大床上鼾聲大作,再沒爬起來。
睡着的璐璐像只小貓,半身蜷縮,微微蜷着的手微微顫動,像是想要抓住什麼。
操縱着水滴進行打掃的路禹瞥見了這個動作,立刻找來一大塊枕頭塞進了璐璐的懷抱。
璐璐像是樹袋熊整個人抱了上去,臉蛋更是不斷地摩挲着枕頭,粉嫩的臉頰上時不時泛起一絲笑意,也不知道在淺夢中遇到了什麼好事。
「餵」
「噓!」
驚覺自己聲音太大的塞拉連忙捂住了嘴,她踱步到床前,璐璐剛好抱着枕頭轉了個身,面朝兩人的她無意識地咧嘴微笑,像是個毛毛蟲,身子微微蛄蛹了兩下,竟然把枕頭含進了嘴裏。
兩人愣住了,紛紛伸手,小心翼翼地從璐璐嘴裏搶救枕頭。
看着枕頭上濕漉漉的一角,路禹與塞拉沒來由地嘆了口氣。
「她到底夢到了什麼啊」
召喚出小蝠鱝為璐璐保持涼爽,兩人將捲軸收攏好後,輕輕地關閉了房間的門,返回地面。
杜爾德蘭的春天即將過去,夏蟬已經開始活躍,博格特家的花園已經依稀能聽到它們的聒噪,皎潔的月光下,密林中的蟬鳴開始合奏,一浪高過一浪的聲響很快引起了薩維的注意,博格特家的隔音屏障泛起陣陣漣漪,讓安靜與靜謐重歸莊園。
漫步於花園之中,路禹突然開口:「你有沒有發現,今天她吃了整整四頓,每一頓吃得都很多。」
「你這麼一說她從來沒有這麼好的胃口,以前我費盡心力想讓她多吃一點,但她的飯量始終」塞拉托腮回想,「算是小鳥胃吧,不過遇到你之後,她的胃口已經好了不少。」
路禹嘴角驕傲地上揚,自得道:「所以你必須承認,我的出現讓璐璐改變了不少吧。」
塞拉不爽地撇嘴,懶得回答。
「塞拉?」
「幹嘛啊。」
「真的不能讓我摸摸耳朵嗎」
路禹視線又一次落在了塞拉的耳朵上,滿眼寫着渴望。
雖然剛才是想暫時忍忍,但是看到塞拉的耳朵一跳一跳他決定再試試。
塞拉趕緊按住自己的長耳朵,困惑道:「為什麼你會對耳朵這麼感興趣啊,這也太奇怪了」
迄今為止對自己產生奇怪念頭的傢伙有很多,但唯獨路禹對她的耳朵念念不忘仿佛喜歡的不是自己這個人,而是耳朵本身。
追求者中,塔妮婭的好哥哥,實力出眾的風暴親王示愛時讚美的是她的臉蛋,認為她像是從教堂壁畫中走出來的使者,兼具着神性,讓人充滿了征服的欲望。
與路禹有着眾多共同話題,成為皇帝,打理好政務只是為了能更好的享樂的諾埃爾則是赤裸裸地認為塞拉的身材很好,尤其是胸部——他從來都是這麼直接。
恍惚間,路禹又一次重複了自己的請求。
塞拉咬牙道:「像我們混血的兔耳族可是有四隻耳朵的,你給我說清楚,為什麼想摸!」
路禹愣了片刻,大喜過望:「頭髮下面的兩隻也可以摸嗎但其實我更喜歡頭上那兩隻。」
「回答問題!」
「哦哦我不清楚啊,就覺得,很可愛?」路禹艱難地為自己這奇特的念頭尋找着一個合適的理由,他試圖追溯其源頭,「非得說,以前我就很喜歡逗弄貓咪的耳朵?」
「哈?你摸過貓耳族那群貓娘的耳朵?」塞拉瞪大了眼睛,「什麼時候?」
「貓,普通的貓,我們那個世界哪來貓娘啊!」路禹解釋道,「小時候我的老家有隻很可愛,很優雅的狸花貓,是我們那片區域的貓王,只要有她在,流浪貓都不敢輕易靠近,連老鼠都被她追殺得一乾二淨。」
聽到路禹說起過去,塞拉看了看四周,索性坐在了草地上。
路禹猶豫了片刻,坐到了塞拉身旁。
塞拉本來想挪一挪,但不知為何,心生「算了吧」的想法。
「我的童年時期經常和她一起玩耍她真的很溫柔很可愛,總是願意把腦袋伸過來,任由我揉她的耳朵,摸摸她的鼻子,從不掙扎偶爾她也會帶回來幾隻老鼠,丟到我面前,不斷地用尾巴卷我的腳踝,似乎在催促我做些什麼,直到我長大才知道,她也許是想看我吃掉它。」
塞拉噗嗤一下笑出了聲:「那你一定讓她失望了。」
「是啊,每次她都會這麼做,但我每次都只能讓她失望後來我離開了老家,前往城市生活,每次回去,她都會顛顛地跑過來,像是好奇我到底去哪裏打獵,用了這麼久才回家我在逐漸長大,她逐漸變老,最後一次見到她時,她的耳朵已經沒什麼活力了,無論我怎麼撫摸,她也只是微弱地叫喊幾聲,連尾巴都不願意多動彈一下。」
路禹沒有繼續往下說,塞拉也沒有追問,只是抬頭望向頭頂的那輪明月。
「童年的回憶嗎你不會是編了故事騙我吧。」塞拉調侃完忽然覺得不該在這種事情上懷疑路禹,於是聲音小了許多。
路禹激動地說:「怎麼可能,反正你非要一個原因,我也只能認為是這個了。」
「哼兔子耳朵和貓耳朵完全不一樣吧。」
「你的比較吸引人。」路禹強調,「從第一次見面時我就在思考,到底會是一個什麼手感。」
看到路禹還在偷瞄自己的耳朵,塞拉沒好氣地哼了一聲。
「你總不會真的是因為耳朵才產生那些念頭吧?」
「那當然不是」
又是一陣沉默。
「摸吧,只給你摸一次。」
「真的?」
「看來你不想摸,那算了。」
塞拉就要起身,路禹立刻把手伸了過去。
溫暖、柔軟、毛茸茸這美妙的觸感讓路禹兩眼發亮,他輕輕地從耳根向上捋,感受着手心裏如魚兒般有活力,不斷彈跳的兔耳朵,嘴都笑歪了。
塞拉身子不斷地顫抖,緊咬牙關。
瞥到這一幕,路禹停了下來。
「這會讓你不舒服嗎」
「你不知道兔耳族最敏感的地方就是耳朵嗎?」塞拉滿臉通紅,「很癢啊,不准用捋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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