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哪?我到了。伏魔府 www.fumofu.com」到達琴島機場後,陳志賓再次撥通了王稚的電話。
「我在路邊的一棵大樹底下。」王稚在看了一圈後,給出了一個差點讓人崩潰的回答。
「不是大姐。」陳志賓相當無語的說道:「路邊有那麼多棵大樹,誰知道你在哪棵大樹底下,你好歹說一個具有標誌性建築容易識別或者我能看到的東西也行啊!」
以前只在網上看到過這種「事故」,本以為只有在段子裏才能拍出來,沒想到居然真切的發生在自己身邊。
而這,也讓陳志賓重新認識了王稚,她雖然表面堅強很能打,但私下裏說到底也只是一個「笨蛋美女」。
尤其是出門在外,來到一個陌生的新環境以後,很多看起來很聰明獨立的女生,也難免淪為路痴。
「路燈算嗎?」王稚試探性的詢問道。
「你覺得呢?」陳志賓沒好氣的反問道,王稚現在要是在自己面前的話,他非得把對方的屁股打開花不可。
「我在一家流亭秘制豬蹄門口。」反應過來的王稚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早幹嘛去了!」陳志賓真想把王稚的腦袋打開,看看裏面裝的是不是漿糊,放着這麼有標誌性的小店品牌不說,非要說什麼大樹和路燈,不純屬缺心眼兒嘛!
說起來,這個品牌的豬蹄在琴島還是挺有名氣的,陳志賓平時走在路上,至少見過小十幾家賣豬蹄的小店鋪叫的都是這個名字,也不知道究竟是不是連鎖的。
而陳志賓之所以記得如此清楚,完全是因為有一個遠房表姐的名字就叫做劉婷,所以他每次看到這個流亭秘制豬蹄的牌子,都會下意識得想起自己同名的表姐。
「知道了,你在那門口等着就好了,不要亂跑!」陳志賓在回應了一句後,當即將車子開到了流亭秘制豬蹄的門口,身穿淺藍色牛仔褂和牛仔褲的王稚確實老老實實的在「路燈」和「大樹」底下站着呢。
手裏拉着一個行李箱,背上背着一個一個雙肩包,那模樣看起來就像是一個放學後等待爸爸來接的小朋友。
「哎,看什麼呢,在這呢,路邊大樹下的小美女。」陳志賓按下車窗後衝着左顧右看的王稚招了招手。
這也就是王稚本身便是一個女人,而且還是一個戴着口罩和帽子的美女,這要是換成一個中年男人,很難不讓人覺得這是一個無所事事的猥瑣大叔在尋找目標。
聽到陳志賓在嘲諷自己,王稚還十分倔強的指了指路燈回應道:「這不就是在路邊的大樹下嘛!」
「行,知道了,您老趕緊上車吧。」陳志賓相當無奈的說道,經過這些年的經驗,他總結出來一個道理,那就是永遠不要跟女人講道理,因為一點吊用也沒有。
「行李太沉了,搬不動。」王稚回應道。
「你可別開玩笑了,拎我跟拎小雞崽子似的,搬個行李箱搬不動?」陳志賓咋就不信這個邪呢!
「切,一點都不紳士!」王稚吐槽道。
見此她索性也不在那裏裝了,單手拎起行李箱便塞進了後備箱內,順便把背上的雙肩包也取了下來。
「你就是一天的戲份,帶那麼多行李幹嘛?」在王稚坐進來副駕駛後,陳志賓相當疑惑的詢問道。
在《流浪地球2》裏,王稚飾演的韓朵朵雖然是女主角,但是在第一部影片當中,她總共不超過三個鏡頭,而且還基本上都是一閃而過的鏡頭。
「哦,你還好意思說這個?」
一提起這個王稚就氣不打一處來,陳志賓在該電影當中飾演男主角,她就算不是女主角,好歹也得給弄個女配角噹噹,結果可憐的連個跑龍套的都算不上。
最重要的是,她飾演的角色,還是陳志賓這個男主角的母親,雖然在兒子長大之前她已經因病去世了,年齡和外貌永遠定格在了年輕時候的那一刻。
但想想這個略顯尷尬的身份,她心裏面多少還是有些彆扭的,要不是陳志賓執意讓她過來客串,她還真有可能因為這個理由而拒絕掉出演韓朵朵。
畢竟在《夏洛特煩惱》和《羞羞的鐵拳》裏,兩人飾演的都是同齡人,突然讓她升級當媽,尤其是給私下裏的男友陳志賓當媽,她心裏面還是有些接受不了的。
「不是給你說了,這部電影比較硬核,沒有什麼多餘的女性角色,女主角更是一個只有十五六歲的未成年小女孩,而劉啟他媽這個角色雖然只有寥寥幾個鏡頭,但是在第二部裏面將會是當之無愧的女主角。」
陳志賓再次跟王稚解釋了一遍,他是真的不想讓對方因為自己而錯過這個角色。畢竟他確實沒有說謊,在第二部裏面,客串的王稚成功逆襲成了短髮女主角。
「能有第二部嗎?」王稚並不是很相信陳志賓的話,畢竟第一部才剛開始拍攝,第二部明顯有點遠了。
「放心好了,絕對有。」陳志賓信誓旦旦的說道。
在票房和口碑雙豐收的情況下,這麼好的硬科幻電影怎麼可能會不拍第二部呢。
當然,王稚並不能提前知道這一點,她只知道自己接下來要在影片中飾演陳志賓的母親。
「我不管,你叫媽。」王稚說道。
「你說什麼?」陳志賓頓時瞪大了眼睛詢問道。
「在電影裏我不是飾演你媽嗎?你先叫聲媽聽聽,就當是提前對戲了。」王稚一臉戲謔的調侃道。
她雖然不是很想演這個角色,但是現在逃是逃不掉了,既然演都演了,那麼索性放開一點,正所謂有便宜不佔是王八蛋,她今天就先從陳志賓這收點利息。
「有沒有可能,咱倆在影片中根本沒有對手戲。」被人光明正大的佔了便宜,陳志賓居然有點無力反駁。
「怎麼着,沒有對手戲就不認我這個媽了唄!」王稚終於還是忍不住說出了這句話。
沒辦法,話都到嘴邊了,今天這個賤她必須犯,否則的話豈不是白白浪費這麼好的機會。
「王稚,我看你是真的皮癢了!」陳志賓按鍵將兩邊的車窗關上,隨即象徵性的活動了一下筋骨。
雖然他向來沒有打女人的習慣,但王稚會功夫,勉強算是半個男人,所以適當的切磋一下松松筋骨還是可以的,更何況就剛才那個樣子,他要是不好好的收拾王稚一頓給點教訓,自己反倒不能算是一個男人了。
「你才皮癢了呢,你就這麼跟……」王稚本想說「你就這麼跟你媽說話的嗎」,但是看到陳志賓的眼神,她立刻便生生的忍住了,這句話說出來確實稍微過分了點。
當然,即便如此,王稚依舊很快做出了一副防禦的姿態,看來她也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
「你完了!」陳志賓當即就上手撲了上去,他今天必須要讓王稚知道花兒為什麼那樣紅。
剛開始,王稚還本想反抗,但是因為是在車裏面,空間比較有限,她的功夫並沒有完全施展開,很快便被陳志賓制服,隨即抬手朝着屁股的部位狠狠地打去。
「啊,你玩真的!」王稚連忙認輸道。只可惜現在已經晚了,居高臨下的陳志賓並沒有任何收力的打算。
不出意外的話,被打的位置肯定已經紅了,也幸好陳志賓的車子還算隔音,不至於被街上的路人聽到。
「服不服?」陳志賓詢問道。
「服了服了。」王稚頭一次沒有那麼倔,因為再繼續倔下去的話,屁股很有可能真的被陳志賓給打成三瓣。
剛開始打的時候還有些疼,現在便只剩下麻了。
「真服假服?」陳志賓又來了一巴掌繼續詢問道。別說這手感還挺不錯的,而且越打越讓人覺得過癮。
「真服真服!」王稚早知道就不嘴賤了,本來還想着收拾陳志賓一頓呢,結果見面以後自己反被收拾了。
事實證明,在絕對的力量面前,王稚就算是有功夫也不能完全施展開的,尤其還是在這麼狹小的空間內。
所以,王稚這頓揍挨得很憋屈!要是在外面空曠的地方動起手來的話,她再差勁也肯定不至於淪落至此。
畢竟曾經在別墅的院子裏,王稚可是有過用一個漂亮瀟灑的迴旋踢,直接將陳志賓放倒的輝煌戰績。
「這還差不多。」取得階段性勝利的陳志賓當即不再繼續動手,而是將其放到了王稚的牛仔褲上,不過很快又興致闌珊的感慨道:「可惜了,穿的不是絲襪!」
「哼,你想的也太美了吧!」王稚將頭扭過去,看向了窗戶外邊,作出一副不想搭理陳志賓的姿態。
哪有剛打完人家,接着就摸大腿,還吐槽身上穿的不是絲襪,簡直是過分他媽給過分開門,過分到家了。
「想還不想得美一點嘛!」陳志賓心滿意足的返回到了主駕駛的位置,然後重新戴好了口罩和帽子。
「你幹嘛去?」王稚詢問道。
「去買點流亭秘制豬蹄,給你補補腦子,當然,順便也補補……屁股!」陳志賓笑着打開了車門。
能不能補腦子另說,但是這東西確實含有豐富的營養蛋白,經常吃確實可以起到美容養顏的作用。
「我不吃,減肥。」王稚連忙說道。
「在我這還用減肥嘛,晚上回去以後多運動一會兒不就好了嘛!」陳志賓意有所指的說道。
三分鐘後,他拎着幾個大豬蹄子重新回到了車上,不愧是品牌秘制的,香噴噴的味道確實令人食慾大開。
「來,補補腦子,省的下次還把路燈和大樹當做標誌性建築。」陳志賓當即將手裏的豬蹄遞給了王稚。
雖然確切的說,流亭秘制豬蹄也不能完全算是標誌性建築,但肯定要比隨處可見的路燈和大樹好多了,最起碼在某一個地點,相對來講還是比較有辨識度的。
「不吃。」王稚再次拒絕道。
「不是跟你說了嘛,在我這根本不用刻意減肥,多運動幾次自然而然的就會瘦下來,走的時候肯定不會比你來的時候胖。」陳志賓頗為自信的說道。
當然,之所以有這方面的自信,並不僅僅是因為家裏面有健身房,更重要的是他還是個行走的減肥機器。
「不是因為這個。」王稚搖了搖頭。
「那是因為什麼?」陳志賓十分不解的問道。
「打一頓,給顆糖吃,休想以這種方式討好我。」王稚並不吃這套,她的屁股到現在還隱隱作痛呢!
「你想多了!」陳志賓可沒有這個想法,他只是單純的想吃豬蹄子了而已,至於王稚只能算是順便沾個光。
見王稚不吃,陳志賓正好把豬蹄放起來回家以後再開封,他還擔心一會弄得車裏面都是這個味道呢!
當然,現在也不可避免的有一些,只是相對來講沒有那麼嚴重而已,打開車窗味道很快便會散出去。
半個多小時後,回到家的陳志賓開始啃起了豬蹄,當然剛才說着不吃的王稚最終也沒逃過真香的定律。
嘴上說我只吃一口,然而不知不覺的,王稚就啃完了一整個豬蹄,而陳志賓那邊已經在啃第二個了。
「完了,這麼高的脂肪熱量,今天晚上估計又得胖好幾斤。」吃完以後的王稚頗為懊惱的說道。
啃時一時爽,啃後火葬場,被吃飽喝足後的她演繹的淋漓盡致,這應該是很多女孩子每天都要經歷的吧!
「沒事,你先去洗澡,一會兒活動一下就好了。」陳志賓繼續補充着能量。久經沙場的他,深知兵馬未動、糧草先行的重要性,所以這個時候完全沒必要太着急。
十幾分鐘後,同樣吃飽喝足的陳志賓,在喝了一口水漱口後,轉身脫掉了身上的衣服走進了浴室內。
「吃飽喝足,也是時候該干點正事了。」陳志賓直接就往浴缸裏面走,但是卻被王稚給攆了出來。
「你先沖一下。」她指了指花灑說道。
「這不是怕你等不及嘛!」陳志賓笑吟吟的打開花灑沖了一下全身,這才重新坐進了浴缸裏面。
陳志賓家別墅里的浴缸很大,完全可以容得下他和王稚兩個人。
「等不及個屁,剛才都讓你給打紅了。」王稚沒好氣的說道,到現在身上的印記還沒有完全消失呢!
「哪紅了?我看看。」陳志賓當即湊過身來詢問道。
「不讓你看,離我遠一點。」心裏面依舊還有些生悶氣的王稚,用力的推開湊過來的陳志賓說道。
「多遠才算遠,這麼遠行不行?」陳志賓相當不要臉的往前湊了些。
「夠不夠遠?不夠遠還可以再遠一些。」說着陳志賓又往前靠近了一些,幾乎完全貼在了王稚的身上。
「夠了夠了。」王稚連忙叫停道。她還沒見過陳志賓這麼無賴的,嘴上說着遠一點,夠不夠遠?但身體卻一直在向她靠近。
搞得她說遠一點也不是,說近一點也不是,只能任由對方擺佈。
「不夠,這怎麼能夠呢,這才哪到哪!」說着陳志賓又靠近了一些。
這個時候他跟王稚親密無間,兩人幾乎已經不分彼此。
浴缸內的水溫很熱,不過這個溫度用來泡澡正好,此時此刻身上的每一個毛孔仿佛都舒展開了。
尤其是剛才剛吃完豬蹄,現在都揮發到身體的各個部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