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就不要臉了,不是你說剛才講的話不可信嘛,那咱們換個地方再問一遍總行了吧。」
陳志賓說到做到,一把將趙弈歡從床上託了起來。
「別,我信還不行嘛!」
趙弈歡一邊嘴上喊着不行,一邊伸出兩隻胳膊緊緊的摟住陳志賓的脖子,然後把腦袋埋進了他結實的胸膛內,將欲拒還迎發揮的淋漓盡致。
「爺爺,您孫子給您來電話了」
今天中午的電話似乎格外的多,還是那個熟悉的手機鈴聲,再次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
「陳大老闆,您業務真忙!」趙弈歡感嘆道。
「是吧,知道我業務繁忙還不好生伺候着。」陳志賓看了一眼床頭的手機,居然是韓東珺打來的。
可能是因為打算籌拍第二季的緣故,今天《無心法師》劇組的主創人員還真熱鬧,組團輪流打電話。
「這不是正伺候着呢嘛!」趙弈歡笑着回應。
「就這也能算?」陳志賓表示不屑,作為博覽群片的他只要稍微一出手,最起碼也得是這個分段的極限。
「不然呢?」趙弈歡反問。
「你懂得。」陳志賓示意。
「我不懂。」趙弈歡裝傻充愣道,見陳志賓並沒有放下自己的意思,反而依舊大步向着客廳外的桌子上走去,她問道:「你不接電話嗎?」
「不用管他,我們繼續!」陳志賓在來到寬敞明亮的客廳後,一勾腳順便帶上了臥室的套間門。
不得不說,這套房子的隔音效果還是蠻好的,原本鬧嚷的手機鈴聲,在關上門以後幾乎接近銷聲匿跡。
「你是不是故意的,只接女人的電話,男人打來的電話一律不接。」趙弈歡裝作很是吃醋的樣子。
事實上看起來也確實如此,前面兩通女人打過來的電話,緊要關頭的陳志賓都騰出手來接了,現在打電話的對象換成男人,立馬就被晾在了一旁不理不睬。
「不是吧,這都被你發現了,看來一會完事以後我只能殺人滅口了!」陳志賓壞笑着將趙弈歡放到了桌子上,在如此惡劣的環境下,接下來的結果可想而知。
當然,後面這個聲音,僅限於客廳內的陳志賓和趙弈歡兩個當事人才能夠聽到,畢竟別墅的隔音效果還是非常管用的,不然他們兩個大白天的也不能如此放肆。
就像臥室里的手機鈴聲,已經第二次響起來了,但是沉浸在彼此世界裏的陳志賓和趙弈歡並沒有聽到。
此刻,一位遠在黑省哈市的靚仔默默地掛掉了沒有接通的電話,然後給金辰打了過去。
「喂,東珺。」金辰接電話的速度很快,與不接電話的陳志賓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越想韓東珺越來氣,當即忍不住在電話里跟金辰吐槽了一番,兩人一拍即合,差點就要聲討陳志賓。
「他好像是在做什麼午操呢!」想到陳志賓剛才掛自己電話掛的那麼快,金辰也是氣不打一處來。
「沒聽說過?」韓東珺疑問,之前在片場的時候兩人關係蠻好的,也沒見陳志賓有做操的習慣。
「誰知道呢!你問我也沒用。」金辰也不是很清楚。
一個小時後,精疲力盡的陳志賓和趙弈歡兩人躺在床上。
「好累呀,不想動彈,伱幫我收拾一下爛攤子好嗎?」半癱軟的趙弈歡摟着陳志賓的脖子撒嬌道。
「行,沒問題,交給我了。」陳志賓寵溺的揉了揉趙弈歡的腦袋,然後拿過了床頭的衛生紙。
這個時候,大多數男人都是很溫柔的,當然也不排除那種吃干抹淨,什麼無情的。
畢竟心中無女人,拔刀自然神,只是有一件事情需得牢記,「賢者時間」誰都有,別拿一刻當永久。
「突然好想吃蛋糕。」趙弈歡莫名的說道。
「想吃那就點唄。」陳志賓回應道,大早晨的起來就做了那麼久的劇烈運動,也是該好好補充一下體力了。
「不是,人家想吃你親手做的。」趙弈歡撒嬌。
「你看我像是會做蛋糕的樣子嗎?」陳志賓反問道。
「不像。」趙弈歡搖了搖頭。
「那不就行了!」陳志賓當然不會做蛋糕。
「可你不是說你以前做過蛋糕師嗎?」趙弈歡補充。
「我有這麼跟你說過?」陳志賓質疑,他怎麼可能會說出這種話來,那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嘛!
「有,之前喝醉那次,我問你以前都是做過什麼工作,你說你做過模特、蛋糕師、英語老師」趙弈歡說道。
「有這回事?」
聞言,陳志賓當即拍了拍腦袋,果然是喝酒誤事啊!以後說什麼也不能再像上次那樣喝這麼多了,他說的很可能不是做而是干,一字之差,天壤之別。
「有。」趙弈歡確定道。
「不用說,肯定是喝完酒以後吹牛逼胡謅的!」陳志賓毫不猶豫的為自己辯解道。
「那到底做沒做過啊?」
「肯定沒做過啊!我一個沒上過大學的人,怎麼可能給別人當英語老師,那不是純純誤人子弟嘛!」
因為父母離異,陳志賓的高中成績並不太理想,後來勉強考了一個破大學還沒有去讀。
而這一世,重生回來以後,陳志賓一直在想方設法的搞錢,大學校園對他來說多少有些降維打擊了。
「這倒也是!你就是一個流亡民,如果進了學校,肯定帶出一群小流亡民來!」趙弈歡難得沒有持反對意見!
「怎麼說話呢?誰是流亡民?你給我說清楚。」陳志賓轉過頭來開始收拾趙弈歡,算是把這一關混過去了。
「哈哈你!」趙弈歡一邊躲,一邊哈哈笑道:「還說自己不是流亡民,手那麼不老實,往哪放呢?」
「那你告訴我它應該放哪?」陳志賓一本正經的問道。
「我怎麼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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