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敵我不分,怎麼打?」
陳世凱有些傻眼的看着屏幕。
「這一波不用管,讓他們繼續狗咬狗,看好後邊增援的武士,來一個炸一個!」
張康讓陳世凱指揮他的小隊,對準來援的幕府武士,扔手雷,打火炮,炸的幕府軍隊像沒頭的蒼蠅亂撞。
「天空!他們在天上開炮!」
眼尖的武士終於發現了飛舟,調整他們的火炮衝着天空開炮。
「啊!你你們往哪兒打?」
隔壁鄰居的火炮手不樂意了,炮彈落下來差點炸到他們的火炮。
「咳咳咳狗眯那啥咿(對不起),失誤失誤!」
火炮手被硝煙嗆得不輕,抹了一把臉上的灰塵,心有餘悸的說道。
特麼,這群怪蛋在頭頂盤旋,射擊角度太小,炮筒近乎垂直,發射的炮彈落下來相隔也就兩三丈。
「扣手(可惡),有本事飛下來,真刀實槍的打!」
第一騎的修士軍團又不是傻子,落下來打還得費勁,哪有從天上發射來的爽,還不用施展法術。
與此同時李榮鮑虎等人也炸開城門,織田五十二的浪人兵團,在飛舟的開路下,殺進了江戶城。
「跟着大清的人幹仗就是爽!」
跟在後邊的浪人,揮刀砍下那些受傷武士的腦袋,順便搜颳了他們身上的財物。
「幕府武士也不過如此。」
「確實不怎麼樣,瞎眼的德川家族怎麼會挑中他們。」
「還給他們開那麼高的報酬。」
一個浪人正搜出武士的錢袋,得意的拋了拋,揣進自己懷裏。
「哈哈,若挑中你,能打的過大清軍隊,你就知足慶幸撿了條命吧。」
這倒也是,幸虧首領織田五十二認識大清國師,大清飛軍沒有難為他們,反而合兵攻打幕府藩地。
「兄弟們,前邊那條街有長崎大名的宅院,趕快去搶奪他的妻女財富。」
「乾爸爹(加油),沖啊」
對於掠奪這些大官的財富,浪人們早已駕輕熟重,手法非常老道熟練。
後勤處有專門登記人員,不管是女人還是錢財貴重物品,浪人士兵只管搶來,以後會按名冊歸還。
當然錢財和貴重物品,都要扣除一半的保管費用,女人則需按天扣除生活費,至於死去浪人搶的女人會被拍賣,搶奪的錢財除了留一部分給他的親人,其餘全部充公。
「大哥,你看這群浪人,不會當眾上演春宮吧。」
「哪有時間啊,忙着搶劫呢。」
飛舟上陳世凱等人看的津津有味,長崎大名的宅院裏,哭喊聲尖叫聲呵斥聲,亂成一鍋粥,現在女人是誰搶到算誰的,當然錢財也是一樣。
男子就沒有這個待遇,稍有不滿立即招來殺身之禍,嚇得那些女子再不敢出聲,被浪人抱起就跑。
一時間長崎大名府宅內稍有姿色的女人,被眾浪人哄搶一空,剩下的年老色衰醜陋的女子,被集中關在柴房裏。
「你男的誒(為什麼),你為什麼不搶我?」
呃還有這麼想被搶的女人。
「八嘎,你也不看看自己多大年齡,搶你來幹啥,給你養老送終啊?」
一個浪人抱住衣裳華麗的貴人,自以為運氣爆棚,誰知扭過頭來一看,卻是個滿臉褶子的老嫗,頓時嫌棄的推到一邊。
「我是大名的歐卡桑(母親),府邸的錢財歸我保管,我有錢」
老嫗力雖衰,但是依舊拉住浪人的袍袖,苦苦哀求。現在叛軍進城,兵荒馬亂,她一個錦衣玉食的老婆子,若被趕出府邸,下場可想而知。
「西內(去死),滾特麼趕緊滾蛋!」
浪人不耐煩了,一腳踢開老嫗。
「吆西,小郎不要你,老子不嫌棄你老滴,你說你有錢?藏在哪裏滴幹活,趕緊帶我去取。」
旁邊的一個浪人拽起貴婦打扮的老嫗,雙手一抄抱在懷裏,急切的問道。
剛才她說什麼有錢?
對了看她的打扮應該是府邸里的貴人,先前的浪人有些懊惱的撓撓頭。
「山口君我改變主意滴大大,這個女人是我先發現滴。」
「吆西,這個老女人給你滴可以,但是錢財是我滴。」
我擦,老女人誰愛要誰要,想啥好事呢?
「人我滴,錢也是我滴。」
「現在人在我這裏,錢是我滴。」
「哎呀,兩位大人不要爭啦,你們兩個我都要啦,我帶你們去取錢。」
兩個浪人聽老嫗這麼一說,頓時停止爭吵,怎麼感覺反過來了,到底誰搶劫誰啊,不過有錢拿就行,至於這個老女人,錢到手了誰管你死活。
「吆西,取錢滴幹活。」
抱着老女人的武士有些急不可耐,率先沖向後院,另一個浪人也不甘落後,緊隨跑向老嫗的後院。
「啊呀買碟(不要)」
「心機奶(不敢相信)阿娜塔(你),你不是人?」
「桀桀桀,老娘當然不是人,主人好久沒投食,還是活人的心肝好吃。」
此時老嫗面目猙獰,雙手血淋淋,攥着兩顆冒着熱氣還突突直跳的心臟,吃的滿臉血污。
旁邊兩個浪人胸口洞開,鮮血淋漓的躺在地上,雙目圓睜驚恐萬狀。
「桀桀桀襖已洗矣(好吃好吃)」
貴婦打扮的老嫗,抹抹嘴上的血跡,顯然是意猶未盡,重新整理一下衣裳,速度極快的回到前院。
「你們別殺我!我有錢,我是大名的母親!」
呃,你是他的母親,我是誰?
不過有人冒充也好,自己安全又得到一層保障,雖然不知道此人冒充的目的,但是離老嫗不遠的柴房裏,一個身穿僕人衣裳,滿臉穢跡的老婦人心中竊喜。
吆西居然還有大魚自己咬鈎。
幾個沒有搶到女人的浪人,頓時雙眼閃爍着金光,疾步跑向老嫗。
「這個女人是我先發現的!」
「滾蛋,是她自己嚇得叫喊,我們才發現她。」
「就算是她自己暴露,也是我先抓住她的胳膊。」
「橋邊君,我抓到後你才拽住。」
兩個浪人一人拽着一隻胳膊,互不鬆手,都說是自己先抓到老嫗。
「一挖呦(沒有關係),兩位官爺,你們別爭啦,要不我帶你們一起去取。」
「哈呀酷(快點)」
老嫗雙眼精光閃過,面露喜色,不過馬上又隱藏了起來,露出一副驚恐的表情。
「隊長,剛才那個老女人又出現了,這次換了兩個浪人。」
飛舟監控攝像頭下,眾士兵早先嫌棄老嫗,人老色衰沒有看頭,所以沒有繼續關注下去。
「怎麼回事?繼續跟蹤!」
陳世凱扭過頭盯着屏幕,正好看到她眼中閃過精光,此人必定有問題。
「橋邊君,女人歸你滴。」
「所里挖那裏螞蟻(這可不行),是你先抓到的自然歸你,本人君子不奪人所愛。」
兩個浪人一邊架着老嫗往後院走,一邊互相謙讓推辭。
「男的所里挖(那是什麼)」
「桀桀桀依塔大克馬絲(我要開動啦)」
「呀買碟啊」
現在要不要可不隨你啦,只見那老嫗五指成爪,一手直接洞穿右邊發現浪人屍體的橋邊君,一手伸向左邊浪人。
「橋邊君呀買碟」
三寶剛飛到江戶,顯示屏上傳來幾聲呀買碟,頓時把他的擂的不輕,大白天是誰在強推猛男?
當飛舟攝像頭鎖定老嫗
死搞噫(好厲害)!
牙白斯國一(我擦真厲害)!
哈哈,這老太太厲害哈,兩個浪人居然拿不下她,不對是鬼魂!
「桀桀桀過期索薩馬跌細他(我吃飽啦)」
嘔嘔嘔
顯示屏上老嫗掏出兩人的心肝,血淋淋的塞的滿嘴冒沫,把三寶給噁心的噁心媽給噁心開門,噁心到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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