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章該你了
楚天舒進了煉藥房,放眼看去,周圍全都是藥材架,各種藥材琳琅滿目應有盡有。筆下樂 m.bixiale.com
鄭餘慶冷哼道:「你先來。」
楚天舒選了自己要用到的藥材和銅鼎,點起火,然後按照一定順序,很熟練的把各種藥材放入銅鼎。
一旁的鄭餘慶,臉色則越來越凝重。
沒用多久,所有丹藥就都進入了古鼎之中。
旁邊南宮家的代表忍不住開口問道:「這造化丹多長時間可以煉製出來」
楚天舒一邊控制火候,一邊說:「很快的。」
鄭餘慶冷笑:「簡直一派胡言,這築基丹,怎麼也得十個小時煉製……」
楚天舒嗤笑一聲打斷:「那是你,你覺得別人水平都跟你一樣那麼次」
鄭餘慶咬了咬牙,冷哼道:「你先練出來再嘴硬吧。」
這時,外面忽然傳來一陣嘈雜的喧鬧聲。
隱隱可以聽到有人大聲叫罵:「鄭餘慶,無恥老賊,給我滾出來!」
楚天舒聽得出是鄭智良的聲音,心裏有些好笑,不過他才懶得理會,也顧不上理會。
鄭餘慶皺了皺眉,轉身往外走去。
出了門,鄭餘慶就看到鄭智良站在外面。
他披頭散髮,渾身染血,右手持劍,左手……
注意到鄭智良左手裏的東西,鄭餘慶頓時臉色大變,失聲驚呼道:「孽障,你幹了什麼」
因為,此時在鄭智良的左手中,竟然提着一顆人頭,他妻子也就是昨晚跟鄭餘慶媾和的女子的人頭。
鄭智良劍尖遙指鄭餘慶,歇斯底里的嘶吼道:「老賊,你不是喜歡這個賤人嗎我這就送你去見他,你們可以長相廝守了。」
說着,他就仗劍撲向鄭餘慶。
「孽障,旁人用來誣陷老子的下三濫伎倆你也相信嗎是要被他們離間嗎」
鄭餘慶喊叫着,閃身躲避。
鄭智良一劍比一劍快,厲聲叫喊道:「是不是誣陷,老賊你自己心裏清楚。」
不過,鄭餘慶的修為實在是要比他高出太多。
儘管鄭智良使盡了渾身解數,卻還是不敵鄭餘慶,很快鄭餘慶就一掌拍在他持劍的手腕上,鄭智良手中長劍直接脫手飛出。
鄭餘慶欺身而上,戟指點中鄭智良,封住了鄭智良的穴道。
鄭智良混身僵直,「噗通」栽到在地上。
鄭餘慶朝不遠處的弟子擺手吩咐道:「拖走。」
他的神情充滿疲憊,看着滾落在地上的人頭,心中百感交集。
儘管圍觀眾人並沒有譏笑,甚至很多人還流露出同情的神色,但鄭餘慶還是覺得眾人目光像是刀子一樣,讓他如坐針氈。
鄭餘慶朝周圍眾人拱了拱手,澀聲說道:「請各位先回住處休息吧就當我鄭餘慶求求大家了。」
眾人面面相覷,然後有人率先離開。
鄭餘慶躬身道:「謝謝……謝謝……」
不過,四大家族的人和跟楚天舒交好的人都沒走,而這部分人,佔了場中絕大部分。
鄭餘慶知道,他再說這些人也不會聽他的,所以也沒再多費口多費口舌。
已經有丹王谷弟子把地上的人頭收起。
場中眾人都是見慣了這種場面的,並沒覺得有多麼觸目驚心。
鄭餘慶佝僂着腰離開,鄭德良跟了上去,叫道:「父親。」
鄭餘慶淡淡的吐出一個字:「說。」
鄭德良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憋了半天憋出來一句:「現在怎麼辦」
他看着前面的鄭餘慶,心裏也有些犯嘀咕,一直忍不住在想,自己的妻子不會也跟他……
鄭餘慶道:「什麼怎麼辦」
鄭德良道:「要是那小子真的贏了……」
聽到這裏,鄭餘慶冷哼一聲,渾身頓時散發出冰冷的殺機,鄭德良嚇了一跳,忙住了嘴。
半天,鄭餘慶才問出一句:「你覺得他能贏」
鄭德良忙道:「我只是覺得,咱們是不是提前做些準備,以確保萬無一失」
鄭餘慶冷冷的道:「怎麼準備」
鄭德良說:「比如說,把谷中比較重要的東西先收起來,派信得過的人帶出去。」
鄭餘慶點了點頭道:「這件事交給你來辦吧,另外把丹王谷所有可以轉移的資金也全都轉到我在國外的私密賬戶。」
鄭德良忙點頭應道:「我這就去辦。」
楚天舒煉製了三四個小時,四大家族的人就在旁邊看了三四個小時。
鄭餘慶安排好他的事情也重新返回煉藥房,半步都沒再離開。
煉藥的過程其實很枯燥,楚天舒大部分時間都是在控制火候,時不時往裏面填入一些藥材和丹王谷採集的清晨露水。
四個小時後,楚天舒滅掉爐火。
場中幾人全都精神大振,目光灼灼的看向楚天舒。
楚天舒上前抓住爐鼎上面的一個抓手,拉開銅蓋。
四大家族的人對望一眼,都掩飾不住目光中的驚訝。
要知道,這個銅鼎可是足足用火燒了四個小時,溫度之高是毋庸置疑的,可是楚天舒就那麼隨手觸碰,舉重若輕,貌似一點影響都沒有受到。
在眾人的目光中,楚天舒從古鼎中取出了三枚丹藥。
三枚鴿子蛋大小的丹藥,在燈光下泛着磨砂般的暗紅色光暈。
鄭餘慶神色複雜之極。
他冷哼一聲說:「誰知道這丹藥品質怎麼樣。」
「試試不就知道了」楚天舒冷笑,「今天我就讓你輸個心服口服。」
西門家的代表從楚天舒手裏接過一枚丹藥,湊頭在鼻端聞了聞,然後驚訝的看着楚天舒說:「國術聯盟的築基丹是你煉製的這藥跟鄭工資從國術聯盟買的味道一模一樣。」
楚天舒瞥了鄭餘慶一眼,點頭道:「對。」
鄭餘慶一臉難以置信的看着楚天舒,臉色變得更加難看。
楚天舒似笑非笑的看着鄭餘慶:「鄭大谷主,該你了。」
鄭餘慶盯着楚天舒,厲聲喝問:「你說,鄭佩佩是不是從我們丹王谷拿走了什麼煉藥典籍」
楚天舒嗤笑一聲:「你以為誰都像你們一家子」
鄭餘慶繼續逼問:「那你的煉丹術,是從哪兒學來的你敢說不是鄭佩佩那個賤人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