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只有他可以用
反應過來後,葉虎臣忙緊緊閉上了嘴,罵了一句:「臥槽!」
看着葉虎臣痛苦的表情,葉少流等人全都眼皮狂跳,心裏充滿了緊張。筆神閣 m.bishenge。com
楚天舒暗暗佩服,他清楚這種痛苦,知道要忍住有多難。
片刻後,楚天舒收針站定。
葉少流緊張的問道:「爺爺,你感覺怎麼樣」
葉虎臣緩緩呼出一口長氣,從沙發上起身,足足比楚天舒高半個頭。
他朝楚天舒伸出右手:「從現在開始,楚先生就是我們葉家上賓。」
聽到他這麼說,葉少流等人就知道他沒事了,心裏這才鬆了口長氣。
楚天舒跟葉虎臣握了握手,然後從兜里摸出紙筆,開了個方子遞給葉少流:「照方抓藥,再鞏固一下療效。」
葉少流忙雙手接過藥方,小心翼翼的收了起來。
葉虎臣道:「我晚上在府中設宴,還請楚先生賞光,咱們好好喝幾杯。」
楚天舒道:「不好意思,我今天晚上已經有安排了。」
聽到這話,眾人表情怪異。
能讓葉虎臣請吃飯,這是多大的殊榮啊,在北都,除了另外幾大家的家主,恐怕沒人再有這個資格了,可楚某人就這麼拒絕了。
葉虎臣絲毫不以為杵,點頭道:「那就改天。」
葉少流看着楚天舒,表情誠懇的道:「謝謝。」
他雙手把一張名片捧到楚天舒面前:「以後有用得到我的地方,儘管給我打電話。」
「好的。」
楚天舒點了點頭,把名片收起。
離開cqb場館,看時間還早,楚天舒便又帶着喬詩媛去了靶場。
剛剛只是給她講解了槍械的基本構造,喬詩媛都還沒有具體上手開槍呢。
柳如煙去了隔壁射擊區,把空間留給了楚天舒和喬詩媛,她上膛開槍一氣呵成,顯然也是經常接觸槍械。
看着楚天舒一絲不苟的檢查槍械,喬詩媛美眸盈盈的凝視着楚天舒:「今天的場面,有沒有讓你想起些什麼呢」
楚天舒「咔嚓」拉動槍栓:「你應該也能看出來,我以前絕對是經常接觸槍械的人,你怕不怕」
喬詩媛道:「怕什麼」
楚天舒嘴角勾起:「萬一我真的是個殺人如麻的魔頭呢」
「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喬詩媛狡黠一笑,「假如你是魔頭,那我就是女魔頭啊。」
她走上前,從後面摟住了楚天舒的腰。
楚天舒回頭吻了吻女人額頭,心裏滿滿都是融融的暖意。
……
此時,李月梅正開車駛上紅楓山。
她拿起奶茶喝了一口,滿意的道:「這車外面看上去跟個拖拉機似的,開起來還真是沒得說,我從來沒見過這麼有勁的車,恐怕後面就是掛個車斗都能帶得起來,完全能頂卡車用了。」
高峰附和道:「是啊,馬力太強勁了。」
張彩蓮開口道:「而且這個車牌是真的很好用啊,不管到了哪兒都是直接放行,就是當着交警的面兒違反交通規則,也完全沒有人干涉。」
&nbs>高峰訕笑道:「梅姐找了個好女婿啊。」
「錯。」李月梅道:「能入贅我們家,是他的榮幸,要不是我們家,他能有今天」
高峰忙道:「對,所以說環境造就人嘛。」
兩口子忙不迭的附和,把李月梅吹捧的眉開眼笑。
這時,另有一列車隊從山上下來。
最中間的一輛車裏,開車的西風烈開口道:「統領,是楚少的車……」
說到這裏,他「咦」了一聲:「怎麼開車的是個女人」
皇甫昭南往外看了一眼,沉聲道:「把車停下。」
西風烈抓起通話器:「靠邊停車,把前面的一號車攔下來。」
車隊最前面的一輛車攔了上去,其他車,則都靠邊停下。
皇甫昭南剛剛下車,就看到李月梅氣勢洶洶的從車上下來,扯着嗓子叫道:「你們是幹什麼的故意攔路是什麼意思」
她指了指身後的車牌,然後雙手叉腰:「瞎了你們的狗眼沒看到我的號車牌嗎我的車在街上警察都不敢攔,你們算什麼東西,敢攔我的車」
皇甫昭南面無表情的上前,開口問道:「你這車是從哪兒來的」
「原來是看上了我的車啊。」李月梅得意洋洋的道:「這車可不是誰想開就能開的,定製防彈車,有錢你都沒地方買。」
皇甫昭南負手而立,語氣凌厲幾分:「再問你一次,你這車是從哪兒來的」
他渾身溢散出的上位者的凌厲氣勢,又豈是李月梅能抵受得住的。
李月梅心裏一跳,下意識後退兩步,唯唯諾諾的道:「這車是一個大人物送給我女兒的。」
皇甫昭南眯眼道:「你女兒是不是喬詩媛」
他看過喬詩媛一家的資料,只是此時的李月梅燙了頭髮,一身名牌珠光寶氣,跟照片上的差別有點大,他一時間竟然沒有認出來。
「是。」
聽皇甫昭南說出喬詩媛的名字,李月梅又恢復兩分底氣,挺胸道:「你也認識我女兒吧她是西山喬家六房的主事人,還是乘風集團的董事長。」
說着,李月梅朝山上指了指:「你從山上下來,應該也是紅楓別院的住戶吧我女兒也是,她住潛龍在淵。」
李月梅回過頭,朝一臉驚慌的高峰和張彩蓮兩口子道:「沒事了,紅楓別院的住戶,看到這輛車以為是我女兒,停下來打招呼的。」
皇甫昭南淡然開口:「以後不要開這輛車出來,這輛車是楚天舒的……」
他一字一頓的強調:「只有他可以用。」
「這都是楚天舒跟你說的」李月梅嗤笑道:「他有什麼能耐人家憑什麼送他這麼好的車即便車是送到他手裏的,送車的人也是衝着我女兒的面子。」
李月梅不悅的道:「沒本事還亂吹牛,回去看我怎麼收拾他。」
皇甫昭南眼中閃過一抹凌厲:「你是不是特別看不上楚天舒」
「他有什麼能讓我看得上的本事當初就是街上一個拾荒的,要不是我們家收留,早就凍死餓死了。」
李月梅恨恨的道:「我現在真是後悔,竟然為了一套回遷房,讓我女兒跟他領證……」
說到這裏,她也意識到有些說多了,擺了擺手道:「不說了不說了,說這些沒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