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開完發佈會後劇組又收到了五六家片商的預付款,有發碟片的,有買網絡版權的,還有買電視播出版權的,少量買院線發校
總之,《她》劇組此行圓滿地完成了任務,零零總總也收了三四百萬美元的版權費用。筆神閣 m.bishenge.com
張元君在戛納的最主要任務也完成了,現在要做的就是等女友下班,間或出席一些活動。
所以在戛納的記者能經常拍到張元君一個人在餐廳吃飯,或帶着助理兩個人在電影節觀影購物。
很少拍到張元君和劉藝菲同框。
這晚上,張元君獨自一人在外看完了一場黑白默片《藝術家》。
張元君內心倒是沒有有聲就一定比無聲好的想法,無聲和有聲只是電影的兩個時代,默片時代同樣有影史留名的經典,甚至默片在藝術價值上引起形式的不同有其獨特的韻味。
韋恩斯坦做《藝術家》當然有很大的投機意味——取悅那些掌握學界話語權的老人。
但同時又不得不承認,《藝術家》出現在現在的影壇,同樣也是一種對電影難得可貴的致敬。這也是張元君願意去看的原因,2011年在戛納電影節上看一部新出品的黑白默片好像也挺有情調。
《藝術家》的結構非常荷里活,手法也多借鑑影史經典,這些戛納當然不會買賬,金棕櫚是別想了,不過男主角讓·杜雅爾丹的表演讓人印象深刻。
戛納的評選結果張元君已經忘了,但他記得《藝術家》是明年奧斯卡最大的贏家。
看完電影,張元君獨自一人走回酒店,在酒店大堂他看見章子儀和她的助理坐在沙發上話。
張元君想快速走過去,但為時已晚,她助理看見了張元君,先用中文喊了:「張老師。」
晚上的酒店大堂人不多,張元君想裝聾都沒辦法,章子儀看自己助理這麼大呼叫,還以為遇到誰了,轉頭一看,是張元君,驚喜地向他招手:「你也住這個酒店?!」
張元君不回答,在她對面坐下,問道:「你今才到嗎?」
「是,今年本來是不想來的,一個慈善晚宴邀請我。」章子儀接着介紹了自己的新片《最愛》,「這個晚宴是給愛滋募捐的,《最愛》的主題正好也是愛滋,我就帶片子過來了。你呢?伱這幾在戛納怎麼樣?」
「我17號才來,18號開完發佈會就沒事了。」張元君閒聊着,「這幾戛納氣好,就當給自己放假。」
「藝菲呢?她沒跟你在一起?」章子儀道。
「她?她比雅各布還忙。我一到晚都見不到她人。」
「那你就當一回賢內助好了。」章子儀笑道。
「也只能這樣了。」張元君笑笑。
章子儀也知道張元君心不在這裏,兩人閒聊了幾句,章子儀先起身自己要回房間了。
張元君和她一起坐電梯,兩人在不同樓層分開。
張元君進入房間,剛喝了一口水,就見劉藝菲和她的工作人員回來了,經紀人嘴裏念叨着:「我看那部片子挺好的,那麼多大牌,可以接啊。」
劉藝菲道:「要真好他們會拖到現在才找我?」看見張元君,展顏一笑,「回來了?」
她經紀人見張元君在,就不片子了:「你們休息吧,我走了。」又對劉藝菲,「明上午的活動,別忘了。」
「行吧,你也早點去休息。」劉藝菲道。
經紀人走後,張元君才:「你們剛才什麼?什麼片子,什麼大牌?」
「你幫我把拉鏈拉開。」劉藝菲轉過身去,張元君上前把杯子遞給劉藝菲,自己空出手為她更衣。
「剛才在晚宴上遇見華納的一個製片人,華納在搞一部超級大片,叫什麼《雲圖》,湯姆·漢克斯、哈莉·貝瑞、吉姆·布勞德本特還有雨果·維文,反正好多大牌,投資1億美元,導演是沃卓斯基姐弟,現在缺個亞裔女角色,想請我演。」劉藝菲脫下禮服,又換上居家的大t恤,這才輕鬆許多。
「挺好的啊,」張元君已經知道這是哪部電影了,「看陣容都到花板了。」
「後來我聽他一《雲圖》的故事,我都聽不懂,六條故事線,彼此糾纏,亂七八糟的。」
「多線敘事,多火啊。」張元君道。
「多線敘事兩三條就行了,六條故事線就不是一部電影能容納的了,我也當過製片,也懂一點。」
「這是製片和監製應該考慮的事,他們只是請你演,這樣的陣容,對演員很有吸引力。」張元君從演員角度。
「是很有吸引力,但他們的開機時間在9月,我沒檔期。」
「你下半年不就一部《環太平洋》嗎。」張元君算過劉藝菲檔期,她應該協調得過來《雲圖》。
「是啊,」劉藝菲打開電視,看電影節的一些報道,「但《環太平洋》推遲開機了,11月開機,我9月要進組訓練。」
「不是7月就開機嗎,怎麼推遲了?」
「具體的我也不清楚,好像是華納和傳奇的一些合作細節沒談好,還有準備的一些問題。你洗不洗,你不洗我先洗了。」劉藝菲手上按着遙控器,打開了一部動畫片。
張元君洗完換劉藝菲洗,等劉藝菲洗完出來,張元君已經躺下準備睡覺了。
劉藝菲鑽進被窩,靠在床上,左右睡不着。
「你別動來動去好不好,我都快睡着了。」張元君埋怨道。
「我白喝了好幾杯咖啡,現在怎麼也睡不着。」劉藝菲嘟囔着。
「你睡不着就折騰我是吧。」張元君老大不滿意了。
劉藝菲卻:「你這人真沒心沒肺,你在戛納又沒事了,整吃喝玩樂,這裏看看那裏逛逛,還累着你了,睡這麼香。現在是我在為這個家忙裏忙外的工作。」
「好,」張元君抱住女友的腰,隔着睡裙親了一下,「你辛苦,能睡了嗎。」
「你沒發現我今換了一條新睡裙嗎?」劉藝菲道,「前兩就在戛納買的。」
「嗯,好看。」張元君手上摸了摸女友大腿部分的面料,應付道,其實他壓根就沒看。
電視上還在播着動畫片。
劉藝菲笑道:「我想到一個幫助睡眠的好辦法,但需要你幫忙。」
「只要你睡覺,我什麼都幫。」
劉藝菲在張元君耳邊吹氣,不話。
張元君一下就不困了:「你跑了一活動,我心疼你,你別不知好歹哈。」
「我就不知好歹了,你能把我怎麼樣。」劉藝菲已經動手了。
「好吧,這次我躺着,換你動。」
「討厭。」